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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季路一时语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么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一个答案，便开
道：“还请老师指点！”
姜牧缓缓走在竹林之中，一片片竹叶飞舞着，河流的水，潺潺细流，他缓缓说道：“我有一友
，乃是十万大山武林盟长老，名为白浅羽。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弟子识得，”季路说道：“白真乃是天下少有的奇
子，弟子曾在
迹江湖之时，有幸见过两次，巾帼不让须眉！”
姜牧点了点
，说道：“白姑娘曾乃是一代天骄，年纪轻轻就已
了天境，后来为了追杀仇，自斩根基，跌落至先天，沉寂了多年。”
“后来，我在十万大山与她第一次相遇时，也发生了极大的冲突，她再一次自斩根基跌落至后天境界。”
“连续两次自斩根基，若是一般，恐怕已经废了，但是，白姑娘却不一样，她心中有执念，有属于她的坚持，走了
而后立的路，连斩两次根基之后，选择重修！”
“后来，她再一次回到天境，因为大仇得报，明白了属于自己的路，一切迷障都已经拨开云雾见青天，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所以，她重回天境，底蕴更甚从前十倍！”
季路恍然大悟，道：“老师的意思是说，让弟子找到自己的坚持和本心。”
“非也，”姜牧又说道：“咱们书院的李知否李教习，你也是认识的，她十四岁那年也是选择重修，之后十多年，境界一直停留在大修行之境。”
“在去年，青藤书院之下，她一步一境的事
你也是知道的，一念之间，从大修行跨了宗师之境，只因为她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事物。”
姜牧脸颊带着微笑，说道：“所以，我说这些，并非是要你找到自己的本心，也不是要让你坚持什么，而是想让你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若你只是想要成为一方豪杰，你自然应该立马突至天境，可若你只是想偏居一隅，你如今的境界修为已经足够，不需要再冒险突，可若你是心有宏图，那你就想想，你是否在乎一时高低？”
季路沉默了，
良久良久，他缓缓抬起，说道：“多谢老师指点，弟子明白了。”
“曾经，弟子初修行界，只是想要成为以为受尊重的豪侠，后来，弟子明白，这个世间有太多不平之事，我想要
平天下不平事，我的修为远远不够，便加了学宫。”
“再到后来，我遇到了老师您，成为了学宫后山弟子，一夜之间，从一个无知的小物，一跃成为了学宫二先生，以往那些我难以望其项背的大物也需要在我面前低眉三分。”
“但，弟子知道，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老师您的名望之下，而我本质，还只是一个先天境的普通修行者，所以，我迫切的想要闯出自己的名声，我想像天下证明，老师您没有看错，要让天下知道，我配当老师您的弟子。”
说到这里，季路停了下来，
朝着姜牧躬身一拜，说道：“现在，听老师您一席话，弟子明白了，从至尾，弟子都只是一个，都只是季路，不论是豪侠，还是后山二先生，都只是加持在季路这个身上的名或者光环。”
“我就是我，不论怎么变，我都是我，是季路成就了那些名与利，而非那些虚名成就了季路，所以，老师，弟子明白了。”
“虽千万吾往矣！”
季路抬，眼中迷惘烟消云散。
那一瞬间，他上那顶高高的冠，似乎直云霄，活像一个
槌，却仿佛站在云端，俯视着间。
姜牧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道：“既已明白，且去吧！”
“是。”季路拱手，转身离去。
大衣随风，一步一悟，
此时，清风徐来，阳光明媚，
姜牧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已经成器了。
…………
此时，竹林之外，一个影缓缓出现，正是此前不久率领山东士族众多名士加稷下学宫的明山先生，他走到姜牧身旁，望着离去的季路，说道：“恭喜姜圣，你这弟子，此去之后，当潜龙出海，姜圣不愧是圣，便是教徒，也让望尘莫及。”
姜牧笑了笑，说道：“本就是被困浅滩的蛟龙，我不过就是随手推了一下，助他海罢了，终究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蛟龙！”
明山先生说道：“姜圣过谦了。”
姜牧摇了摇，没有在继续这个问题，问道：“明山先生，你与齐先生和子俊先生几追查关于陆地神仙的事，可有线索了？”
“毫无绪，”明山先生说道：“我们已经查遍了天下文献，都没有丝毫关于陆地神仙的记录。”
“不过，我们倒是在翻阅古史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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