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理直气壮

“先生，先生！”

刘升月还在睡梦中就被五六叫醒。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五六，有何事？”

坐起来了，眼睛却还闭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自从穿到北宋以后，生活过得特别规律，坐堂早出晚归，每天都早睡早起，偶尔遇到休息，才会去瓦子勾栏看一出戏，或是去茶肆看表演茶艺，听一出说书之类的，以前“月亮不睡我不睡”的生物钟，早就被调整成古代作息。

昨晚上守了小儿郎半夜，直到他安稳睡去了，刘升月才去休息，一大清早被叫醒，颇有点睡眠不足的意思。

五六急急道：“吴员外带砸玉清堂去了！”

“玉清堂？哪个玉清堂？吴员外又是谁？”

“先生，吴员外就是昨晚先生所诊小儿的父亲，先生昨说吴小郎之所以腹泻乃是因为玉清堂的药下重了，今晨起来，吴员外就带砸玉清堂去了！”

“哦？原来是说这个，那没事，我又没说错！”

喃喃着，又往床铺上倒，五六一愣，连忙一把拉住，急急道：“先生。不能睡，不能睡，吴员外去砸玉清堂，若是玉清堂的知道是先生的原因，只怕要打上门的！”

刘升月扒拉开他的手：“找就找呗，为医者菅命、学艺不，还不许说？来便来呗！怕他不成？”

说着，又倒下去睡，五六急了：“先生……”

“噤声！休息还不让好好睡觉，你是想找打吗？”

“……”

五六瞬间没了声音，挠挠，嘀咕两句，说什么也听不清，一步一回，犹犹豫豫的出去了，出门碰上王掌柜，连忙行礼：“掌柜的早。”

“春江还没起？”

“回掌柜的，先生昨晚上照看了半宿病，寅时才睡下。”

“哦哦，那辛苦了，今不用坐诊，让他多歇歇。”

“是。”

五六恭敬应道，之后再没去叫刘升月。

刘升月一直睡到巳时才起来，起来洗漱完，五六就已经把吃的送到面前来，刘升月愣了一下，笑着致谢，五六摸摸，认真：“这都是小的该做的，先生不用致谢，先生谢我，小的会不自在的。”

刘升月道：“行吧，那就不说这个。昨天我给吴家小儿郎推拿的手法，你学会否？”

五六有些迟疑，弱弱道：“小的愚笨，还有些地方尚未记住。”

“这样啊……”

刘升月想了想，道：“今天我休息，我回去代找工匠给你做一个模型来，你作我看看，哪里有不对再纠正你。”

不止没挨骂，还被答应会更细心的教，五六大喜，当即道：“是，先生，小的一定会好好学的。”

刘升月笑着拍拍他肩膀，鼓励了他几句，吃完跟医行里的告辞，没急着回家，而是叫了辆驴车，打算去瓦子勾栏看表演，他上次看的那个剧，只看了一半，下午正好演下半场，今天可以去看完。

哪怕只有一个在北宋，刘升月也不想把子过得冷清，也不抗拒融时代，更不抗拒融社会，现在流行的事，他都有兴趣去尝试一下。

看完剧出来，已经下午，歪去川饭店吃了晚饭，才叫了辆驴车慢悠悠地回家，到得家门，掀开布帘还没下车，就见五六一脸焦急之色的迎上来：“先生，先生，玉清堂的找上门了！”

“还真敢来？”

刘升月都笑了：“麻烦车夫大哥，去马行街安和堂，行快些，加你五文。”

“是，小哥坐好，很快便到。”

说快还真快，比平时花费的时间快了近一半，还好刘升月是在海上习惯了风的，换个不习惯的来，怕是要晕车。

到了医行门，刘升月付了车资，刚进大门就听见有个男声在叫嚣：“……呢？难道是怕了，不敢出来？胆敢败坏我玉清堂的声誉，没胆子应吗？”

王掌柜：“已然说过，敝行刘郎中今不坐诊，至于败坏玉清堂所谓的声誉，呵呵，治好病的是敝店的郎中，治坏的是你们，结果一目了然，还需败坏？”

就知道王掌柜不是好相与的，这话说的就是痛快！

刘升月加快脚步进去，就见厅内多了四个陌生，三个年轻的站着，年纪大的坐着，坐着的年约五十出，发包在帽子里，只露出有些发灰的鬓角，留着三缕长须，颇有些仙风道骨。

三个站着的，说年轻也是相对的，年纪最大的已经到中年，腆着个肚子，另外两比他年轻些。

“药医不死病，王掌柜也是医林中，难道不知？再者，焉知不是那小儿用了吾师的方子后药终于起效，贵堂的刘郎中恰巧遇上呢？捡了前辈的便宜，还胡言语污蔑损毁前辈声誉，这等无耻之徒，也配出堂坐诊？”

“如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