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奉献

扣儿作为宋氏的贴身丫鬟，跟着主四处去谈生意应酬局面，官员也见过一些，尤其江宁这地方，仕宦门庭最多，高品官员她也见过不少。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那些官员对宋氏要么摆出高高在上的官家态度，要么就亲切的过分，乃至不屑于隐藏自身的企图，于她这个俏丫鬟也是如此。一把白胡子的老捏她的手，也曾经遇到过好几次，乃至若不是宋氏应酬得当，自己也险些坏在黄继恩手里。

在她想来，范进遇到自己，多半会和那些一样，讨些手便宜之后，就会把自己抱进房里享用。两身份地位差的比较悬殊，也就没什么话好说，自己只要完成任务就好。但最担心的还不是范进会怎么对待自己，而是压根不给自己亲近的机会就把自己赶走，那就彻底失败。好在有郑姨娘的面子，料来应该不会。

不想范进用过晚饭，并没像自己想的那样拉自己去做那些事，反倒是在书房里摊开自己带的帐簿来看。仿佛自己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帐簿上那些苏州码子，这让扣儿很有些沮丧。

“杨家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这些帐簿秘不告也是有道理的，如果公布出去，怕是真要死。别的不说，就是杨世达，就非被那些存钱的撕碎了不可。现在的杨家，是在花别的钱，供自己一家开销。这几年里生意上赚的钱，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里面怕是很有一部分，成了你家小姐的私房吧？”

油灯下，范进翻动着帐簿，手上拨打着算盘，扣儿安静地坐在一旁一语不发。作为一个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坐在这里，应该跑来跑去伺候茶点，再站在身旁打扇才是。可是范进硬要她坐，她就没办法。

追随宋氏这些年，看帐早就学会了，自然也知道范进说的是事实。但是照实回答，就等于出卖主家，这又与她的自我要求相背，索一语不发。反正男的问题不一定真的需要自己回答，这个道理，她在很早以前就明白。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不是回答问题，而是取悦于眼前这个男，只要能令他欢喜，就足够了。

在灯光下打量着这个男，她也承认这男是挺讨喜欢，至少不讨厌。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大老爷，一般来说做县官的都会有胡子，有些年纪比她爷爷还大。但只要是小姐命令，去侍奉这样的老子，她也只能服从。

事实上以往家里用丫鬟款待过黄继恩那个混蛋，也款待过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又或是些大腹便便的员外、商贾之流。总之这些卖断身契甚至是抵债来的丫身子不由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与她们相比，自己大概还算幸运。第一晚是陪这么个年轻才子。

范进见她不说话，就知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问道：“你家小姐自己为什么不来？”

“小姐她……她感染了风寒，实在下不了床。就只好由婢代替小姐，来……向大老爷请罪，把真帐簿送来给老爷过目，这便是小姐的诚意。再说小姐身份不同婢，若是太久不回去，会引疑心，那样只怕对大老爷也不好。”

范进见她肯开，笑了笑，问道：“那你代替小姐来，不会感到委屈么？你在家里有没有相好的小厮或是仆？你回去怎么跟你的郎代？再说将来若是杨世达把你收房，发现你不是完身，又该怎么办？我这个很好说话，如果你说不愿意，我就只看帐……不看其他。”

“没……没有的。婢在内宅里，不曾有什么相好。”扣儿连忙辩驳着，又道：“大老爷想看什么，婢就让大老爷看什么，都是……自愿的。”

“像你这样的仆很难得的，上次我来江宁时，同船也有个丫鬟，她就不像你这么听话了。坐过来些，我给你讲个故事。”

范进讲着春梅的故事，以及自己与张舜卿往的一些经历。他的态度很平和，语气也放的很舒缓，在这种不知不觉间，扣儿的紧张心理，也随着故事的讲述而渐渐消失。等到故事讲完时，她已经主动坐到了范进怀里。

虽然一早已经做好了奉献的准备，也被男子讨过手上便宜，可是当真如此亲近时，她依旧难免紧张。好在范进的态度让她对于接下来的命运并不怎么抵触，乃至于男子的手终于伸进她衣服里时，她的感觉既不是恐惧更不是恶心，而是一种顺理成章。

心内觉得小姐对自己天高地厚，连让自己服侍的男都这么好，肯对自己一个丫鬟如此和气，如果换了是小姐亲自送帐本来，他们此时又该如何？

年龄上早到了该成亲的岁数，各方面的发育都已经很合适，只是一直以来跟随着小姐，而忽略了自己的存在。在遇到范进这么个花字决堪称大师级别的男子的手段时，扣儿很快便投降了。

范进看着怀中的子，知道她已经动了，可以随意采摘。他对扣儿谈不到有感，就像她对自己也不会有感一样。甚至于连结果都不会有。但是他不想因为这点，就矫的把放掉，或是做个君子什么的。毕竟这是个长得很俊俏的丫鬟，有这一条就足够支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