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莫法医的质问

客厅里的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恽夜遥和谢云蒙只好把他们一个一个搬到沙发和座位上，以免他们等一下醒过来身体被不‘正确’的姿势压得影响行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事实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谢云蒙在出力，恽夜遥不过是摆个样子而已，路西弗前夫看在眼里，脸上表似乎在说：‘到底实事的和靠脸吃饭的不一样，有用多了。’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出的。

莫海右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问路西弗前夫：“这里怎么没有房间？你们的卧室在哪里？”

“啊！卧室和房间在这栋屋子里有些特殊。”路西弗前夫的话很怪，她一边说一边向客厅东面两个楼梯中央走去，那里除了墙壁上的挂画之外，只有布谷鸟座钟。

“你们来看，这样先按下布谷鸟的鸟巢，布谷鸟就会自动蹲在鸟巢里，与报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当布谷鸟的双脚缩进肚子里去的时候，两边的画就可以……谢警官能来帮一下忙吗？”路西弗前夫招呼。

“好，”谢云蒙搬完最后一个，走向路西弗前夫。另外两个的视线直盯着他。此时恽夜遥已经移动到莫海右身边，一手轻轻扶着他翘起的脚，一手在小腿上按揉着，替莫海右减轻痛苦。

“谢警官你可以随意打开其中任何一幅画，从北向南开，试试看吧。”

接收到路西弗前夫的提示，谢云蒙顺手就掀开了面前的一副恶魔油画，油画居然带着那一片长方形的墙壁一起打开了，里面赫然出现一间长方形卧室，很小，但是布置美，而且空气也不沉闷。

谢云蒙不禁赞叹了一声：“好致的房间！应该是内置了通气设备吧，里面闻上去很清爽。”

“嗯嗯，是的，这是我老公的心设计。排气管道一直通到屋顶上方呢！”路西弗前夫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非常得意。

随着谢云蒙脚步和手上动作的移动，布谷鸟座钟两旁陆续打开了四个房间，门锁全都是由布谷鸟巢控制的，也就是说，要么一起打开，要么一起关闭，任何一扇门都无法单独打开或者关闭。

莫海右开说：“这座布谷鸟座钟是连在墙壁上的，他的鸟巢后面有轴承，不通过墙壁内部不可能控制门锁。从上面下来的楼梯绕了一个大弯，也就是为给这四个卧室腾出空间”

“是的，法医先生，确实是这样的，”路西弗前夫马上说：“不过具体的原理我也不清楚，只有我老公知道。”

“你老公……”莫海右轻声嘀咕着，不知道对面的路西弗前夫有没有听到，不过她不再就房间问题说下去，而是忧心忡忡地说：“这里就这么多空间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上面的尸体要如何处理？还有食物的问题，也是个大麻烦啊！刑警先生，求求你赶紧想办法吧。”

这些问题确实是目前最难以解决的，她一问出，客厅里的立刻全部陷沉默，恽夜遥一脸恐慌，看着莫海右的目光里充满依赖，谢云蒙显得愁眉苦脸，而莫海右是唯一一个看上去心思不在这些问题上的。

他的目光朝向看不见外面的阳台，思考着，脸上除了因为疼痛偶尔显露出的痛苦之外，更多时间是平静如水的表，路西弗前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所以一直用疑惑的眼盯着莫海右。

许久之后，莫海右终于开了：“仆，生病的仆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提起，她在哪里？”

“呃…这个我，我也不知道。”路西弗前夫被莫海右突然转过来的眼吓到了，说话有些结结。

莫海右没有停止，继续问：“两个仆你都没有主动提起，为什么？还有刚才在楼上的时候，是你拿走了扎伤我脚的东西吧？”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路西弗前夫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她慌慌张张解释，可是又感觉解释不清楚，急得一双手开始抓扭那件宽松的外衣下摆。

可是莫海右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语气越来越严厉：“从这栋别墅发现死到成为囚笼，只有你一个是始终清醒的，而且对房子内部结构，这里没有比你更清楚，胡子贾失踪，而他的拐杖却在楼上客厅里找到，你觉得他可能逃跑吗？客厅里的雨金先生你难道真的不认识？！没有你或者你前夫的指示，陌生会找得到这栋别墅吗？”

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也仿佛是已经语无伦次，路西弗前夫大声说：“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想要杀，会愚蠢到把杀地点安排在自己家里吗！！而且…而且，雨金是胡子贾带进来的，他，他知道房子的方位，对，一定是胡子贾有问题，他的尸体又没出现，不过是出现了一副拐杖而已，你凭什么把所有的矛都指向我？！”

两个的对话让本就紧张的空气更加令窒息，莫海右一脸吃的表让路西弗前夫不知不觉退到了角落里，站在他边上的谢云蒙并没有帮她的意思，反而冷冰冰看着这一切。

而此刻的恽夜遥，依然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