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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过。
德华来到夜瞳身边，注视着她，在这个时候，他反而放得开了，再非前不久丝毫不敢直视夜瞳的模样。
此刻细看，更是能
切感受到夜瞳那毫无死角、没有分毫瑕疵的美。她从上至下，处处都是完美，哪怕以最苛刻的血族审美标准，也是如此。这种美丽，已经超越了震憾和惊心动魄，而会让
下意识地远离。
她就在那里，德华却是退了一步
夜瞳依旧望着云海，依旧凝思，仿佛根本不知道德华的出现。德华站了片刻，道：“我来了。”
夜瞳依然没有动，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德华只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挫败感，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道：“我是受青之君王委托，前来劝你参战。”
这一次他变得聪明了，不等夜瞳回应，就自顾自地道：“我知道你想问我参战的理由，我也知道你说过不想与族作战。当时你的理由是想要压制这具身材的意志，以便彻底掌控觉醒后的身体。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借
，不是吗？”
夜瞳道：“你要是觉得自己快死了就可以胡说，那就去死吧。青之君王会再找一个来劝我的。”
德华吸一气，脸色胀得通红，索
放开，大声道：“好，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体的原意志，你就是你！其实是你心里放不下族，放不下那个，不想和他为敌。”
夜瞳淡淡地道：“你以为你很聪明，但把它说出来，就是你愚蠢的地方。你以为青之君王不知道吗？”
德华脸色阵青阵白，最后道：“我知道我很蠢，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我想说的是，和族作战不同于和那个战斗，你更是有战斗的理由，因为现在族的主帅，和你有仇大恨！”
“族中和我有仇的都已经死了。”
“不，有个还活着，还活得不错，宋子宁！”
“我和他有什么仇？”
德华取出一封信，递给夜瞳，道：“这是我们圣族在族安
最的一个内应传回来的。”
夜瞳接过，见上面就是寥寥数语，但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她抬起
，冷道：“你们在背地里查我的事，胆子可真大！”
“那是无光君王……”
“无光算什么东西？连二代始祖们都陨落过不少，他一个大君，真觉得自己可以永生不死？”
这个话题太过惊，即使是现在，德华也不愿意接下去。他只是道：“不管初衷是什么，至少我们发现了许多秘密，和那个有关的秘密。你曾经的伴侣，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夜瞳如一尊雕像，动都不动，连眼睛都没有转一下，仿佛时光在这一刻凝滞。
德华又道：“综合所有的消息，我们得出结论，这两个孩子是在大漩涡时期有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和姬天晴与李狂澜在一起。李狂澜虽然总是以男装示，但实际上是族李后的妹妹。”
夜瞳依然不动。
德华又道：“当时魔裔的安文少主也是通过中立之地进
的大漩涡。按他所说，大漩涡高重力区的环境十分诡异，只有白果能够化解生机禁绝的寒夜。但是白果也是极强的催
剂，这是大漩涡内土著繁衍后代的必备工具。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两个孩子了，那多半是在不得已，甚至是失去理智的况下做的这件事。”
夜瞳双手一揉，将那封密信揉成一团，化为飞灰。
德华又道：“但是，整件事的关键在于，是谁安排了姬天晴与李狂澜跟在千夜身边。是宋子宁！别不清楚大漩涡高重力区的环境，但是他不一样。宋子宁的天机术如此惊，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长起来的，而天机士在族中有很多权限，至少可以查阅历史典籍和一些不公开的资料，有心之下，不可能不知道让两个年轻
孩和千夜一起进大漩涡的后果。而且，在进大漩涡之前，他还秘密进行了一系列运作。至少，他悄悄见了李后之后，李家就派了李狂澜进大漩涡。”
“就这些？”
“还有更多，想听吗？”
“不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