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 袭击

迦里南等候在战舰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看样子是为了避嫌，不让夜瞳和千夜误会他有意偷听什么的。

看到千夜出来，迦里南显得有些意外，说：“这么快就出来了？”

“三分钟。”

“真的只有三分钟”迦里南不知该说什么。

“有三分钟就够了。过段时间我会再来的。”

“等一下。”迦里南叫住了千夜，压低声音说：“你进去后，有没有发觉主的状态和平时不同？”

千夜点了点。

此刻夜瞳似是在沉睡，身体机能都近乎凝固，但又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大厅的环境也有些诡异，和古老血池的感觉有些相近，但显然不是古老血池。

“我的感觉，主似乎在尝试着重新领悟对鲜血之力的运用。另外，现在这具身体似乎对主形成了桎梏，需要加以改进。”

迦里南的见识不由得让千夜高看了一眼。千夜是得到鲜血长河的传承才有隐约猜测，而迦里南虽然贵为侯爵，血气品阶比千夜还高一级，但是长久以来，血族都无法感知到鲜血长河，更不可能得到里面的传承知识。迦里南能够知道这些，要么就是在年轻时感知过鲜血长河，要么就是阅读古藉，所以博学多识。

“你的意思是”

“主一旦突，无论是哪个方面，实力都会突飞猛进。主的想法，应该是要回到暮光大陆，让无光君王为这次的无礼付出代价。等到那个时候，您理应站在主身边。可恕我直言，您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所以留给您的时间不多了。”

千夜向迦里南看了一眼，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血族当中，应该会有不少喜欢她的吧？或许，也包括你。”

迦里南苦笑，道：“我知道一点您过往的经历，十分传，但可能对我们血族内部结构不是十分了解。主的血脉太过强大，或许整个血族也没有几有资格成为主的伴侣。在主面前，我们只会有战栗敬畏之心，而不会有其它想法。这是鲜血长河内的排序决定的。而您不同，在您身上，我同样感觉到了让我战栗的力量，只有这样的古老血脉才配得上主。可是您现在的实力还是太弱了。我想，无光君王如果知道您的存在，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您的。”

千夜点了点，将这番话记在心底，就和迦里南告别。

由于和夜瞳之间有着超乎寻常的感应，千夜明白夜瞳的状态并不如迦里南想的那样乐观。在大厅内，当直面她的时候，千夜捕捉到了那一闪即逝的虚弱。

夜瞳受了伤，而且伤势很重，她在重新领悟力量的同时也在恢复着自己的伤势。千夜不知道她的伤势究竟如何，但是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痊愈，已经说明有多严重。

而且，心高气傲的她被梅丹佐的几个手下打伤，不得不躲在中立之地恢复伤势，这实际上是耻大辱。对于上位血族来说，这样的仇恨，需要用一千年去报复。

千夜心中暗自叹了气。他不是不想提升血气，而是黎明一侧的提升根本急不得，只能一步一步地积累实力。

没有永夜一侧强化过的身体作支持，黎明原力就如沙上之塔，一旦高了就容易崩塌。而没有黎明原力作制衡，永夜一侧就会没有制约的发展，最终会把千夜转化为真正的血族，回归鲜血长河。

千夜辞别了迦里南，将英灵殿继续悬停在陆块边缘的位置，自己赶往南青城。

途中时候，千夜特意到临港城去看了一眼。

临港城早已在战争中变成一片废墟，不过现在在废墟中央，又修建起一座要塞式的建筑，外墙和转角处都竖着黑色的钢铁尖刺。如此狰狞粗犷的风格，是蛛魔的特征。

临港城之战，打主力的是月光白魔鬼和狼王，蛛帝在其中并没有出多少力。但现在看这座城堡，似乎蛛帝才是主。

千夜想了想，就决定进去看看。城门的守卫都是黑暗种族，千夜稍稍放出一点血气，就将那两个低级血族震慑得脸色惨白，全身颤抖。他们哪还敢拦阻千夜，立刻放行。

要塞内来来往往的都是黑暗种族，偶尔在街边上竖着几个铁笼，才能看到里面关押着一些族。大多数铁笼都是空空的，不过色的血渍还能够看出曾经发生了什么。

临港城的大多数居民都被抓走，当成了血祭坛的原料。时至今，有英灵殿在手，千夜终于明白血祭坛表面上是迷惑地竜意志，实际上则是为了压制指极王的意念。只是卫老这些没有想到多年过去，指极王的意念竟已达到了独立存在、独立思考的地步，若不是没有身体，他几乎就可以视为另一个指极王。

对这样的指极王意念来说，血祭坛根本没有用处。他放任卫老等登山，也只是因为千夜。当然，如果千夜支撑不到峰顶，通不过考验，那就一切休提，大不了再等几百年就是。指极王当年可是葬心于此，并没有打算让英灵殿和枪管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