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重获赏识

蔡京苦笑，“官家的排场可比我大多了，难道你没听过仁宗喝羊汤的故事？”

仁宗喝羊汤，当然听过。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说仁宗某天晚上肚子饿，想喝一碗羊汤，却不告诉身边，自己饿了一夜。第二皇后埋怨他，想喝就让御厨去做，饿着自己嘛？

仁宗说，我若说了，后夜晚御厨都要杀羊等候，就因为我偶尔想喝一碗，却要每夜晚杀羊准备，太过麻烦，也太过费。

这事儿记在宋史里，流传至今。

蔡京就笑，“你仔细想想，仁宗那话是什么意思？只因他偶尔喝一羊汤，传出去御厨天天晚上杀羊准备，这说明什么？说明但凡他喜欢的，御厨里必然准备许多，而且一只羊，只供他一个吃，吃不完就扔掉，不然何来费之说？他若是真仁，那些吃不完的，赏赐给宫，或者赏赐给百姓，总之进了，又怎么会费？”

“再有，他腹中饿，宫内御厨什么饭菜没有，为什么偏偏要说羊？吃个饼不能充饥？吃两个蛋不能充饥？嘛偏偏是羊汤？因为饼和蛋都便宜，只有羊贵，所以他才说羊汤，好显得他节俭仁慈。”

说到这里，蔡京摇笑，“这就是为君之道。”

王汉也笑，看着琳琅满目食材，问蔡京，“这些吃不完如何处理？”

蔡京呵呵，“如此美的食物，哪里会吃不完？我府中仆八百众，还能费？”又道：“莫怪我奢侈，我不像你，还年轻，有许多事可以作，我现在只剩下吃喝可享，我都无力为继了。”

这却是实话，让王汉嗤笑，笑完了变脸，低声说：“从今天起，你不要这么奢侈，可以贪，但那些钱财，都得给我留着。”

蔡京颔首，“那是自然。”

他两个坐的近，亲密谈，宛如父子，这举止让周围都错愕羡慕，就算是蔡京的亲儿子，也达不到王汉这地步。又见他两笑的开心，角落里小儿子一句嘟囔吐槽：有了婿，气死儿子。

声音虽小，却传播开去，且这一传，就是千百年。

王汉问蔡京，“我要登基，你有什么好法子？”

蔡京道：“这盘子不碎，你无机会，大宋是文治国，忠君思想根蒂固，你要上位，必须是众望所归。”

“如何众望所归？”

“当朝天子是昏君，你力挽狂澜，救万民于水火，便是众望所归，不然，即便登基，也是篡位，你在世时候或许无反对，你死之后，便是两说。”

王汉默然，“我也是如此想，想成事，这国家必然是先打碎，而后浴火重生。”想到此摇，这也是没奈何的事，历代帝位之争，都要尸横遍野，流血成河，这样的江山才能稳固，流传久远。

搞和平演变的缺乏血，都不长远。

如此又回到老路，要让这个国家而后立，必然是要从艮岳重建开始。

想到此，王汉感慨：妈个，当年最反对艮岳的，现在要支持艮岳了。

不艮岳，就没有花石纲，没有花石纲，就不会让大宋虚弱，让反贼坏了大宋气运，也不会等金军打来，大宋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这都是命啊。

……

……

王汉归来，不便传扬开，各处朋友兄弟来见，亲切问候，但最要紧的，还是官家哪里要拜。

赵佶也稀王汉死而复生，问他消失这些子去了何处。

王汉让外远离，私下跟赵佶说：“去了玄仙山。”

赵佶立时来劲，“去做什么？”

王汉讪讪，有些羞涩难为，“也没什么，玄得知官家在下界修建庄园，就召我去仙山游玩，描绘景物，方便官家造园。”

赵佶心花怒发，又稀，“这是为何？”

王汉说：“或是玄娘娘已经知道哥哥心意，欲下凡来见。”

赵佶大喜，抓了王汉的手连抖，“我早知如此，早知如此，自我第一次见玄，她对我笑，我便懂了她的心意，故而要修建皇家园林。”又责怪王汉，“便是你，非要阻拦。”

说话间赵佶心思就飞了，其他不懂也不理解。赵佶是亲眼见过玄的，玄生的和凡子不一样，她的皮肤雪白，散发圣光，相貌也是英武不凡，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绝非间庸脂俗能比。

仙子身体何等美妙，世根本想象不到。

赵佶须臾间心猿意马，复又烦闷，“现在众官都反对我扩建庄园，说艮岳劳民伤财，铺张费，非明君之本。”

说话间，拿眼剜王汉，极为幽怨，只因这话是他最先说起。

王汉自有对策，“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臣当初也是如此想，经过玄开导之后才想通其中道理，建造庄园和国家中兴并无冲突，要让百官屈服，便找个由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让百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