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异象

时光如梭，白驹过隙，转眼过了春节，又是新的一年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至此，王汉到大宋第六个年，十四岁的少年已经二十岁，有那些建树？除了一身好武艺，一个五品散官，两个娘子，别无其他。

这让王汉很焦灼，甚至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穿越时候丢失的东西太多，不足以支撑起拯救未来的大任？不然五年过去，为何几乎还是原地踏步走？

静下心来仔细思索，王汉觉得自己娶蔡湘是个失误，如果当初不娶蔡湘，也触怒不了蔡京，或许可以和蔡京称兄道弟，自己早就以武立功，成为官家跟前的红。

想到此，感自责，当初嘛要给自己揽下这样的麻烦。自责过后，便是从长计议，做为军事家，总结经验教训寻求新的发展，这才是正经行为。

既然得罪于蔡京，那便跟他把关系修复，而要讨好岳父，唯一的捷径便是讨好蔡湘。

春节过后，王汉就断了李清照，事实上，春节之前他也刻意地多宠蔡湘，每每和她一起，便喜笑颜开，夫妻互动，宛如雌雄双兔，总是傍地走，到了夜晚也不停歇，使出十二分本事，好生伺候。

蔡湘不过十七岁的少，是最漫幼稚的年纪，被王汉宠着，幸福的没边儿，只觉得自己嫁对了，就是肚子不争气，月月见红，让她有些不美。春节回娘家，打扮成一枝花，跟母亲在闺中讨论，如何有技巧地生子。

母亲问她夜晚如何行事，蔡湘如实回答，一月有二十天都不曾空，依然未中。母亲便道：“那是太勤的缘故，若是要中，一月只要两三次便够，其余时间要静养，房事太勤，便无法怀孕。”

蔡湘娇羞，“官疼惜的不行，都要，拒绝不了。”

老听完说于蔡京听，蔡京觉得王汉有些开窍，又见他送来的新年礼物各种古怪，除去一副虎骨，还有个琉璃大鱼缸，里面养着数条锦鳞，在缸内悠然自得。

锦鳞不贵，但这琉璃鱼缸有些稀，足有五尺见方，晶莹剔透，内里放着假山小树，还有个风车自行运转，说是给鱼儿供氧，端是个稀富贵。

再看大婿送来的贺礼，尽是些金银布匹，蔡京看了生气，都是些什么玩意，老夫缺这些吗？难道要给炫耀，看啊，这是我婿送的，都是钱。

蔡京对二婿有了好感，便要指点他两招，说：“这传宗接代一事，不可之过急，欲速则不达，要慢，要稳，要有节制。”而后便将自己几十年的经验传授。

不怪蔡京教训，有那个资格，这不，前几天小妾又怀了，可谓老而弥坚。你王汉再能，你有两个婆娘，也没见那个肚子大了。就事实来说，你长那么大块还不如家一个老汉。

王汉这才知道，不能之过多，要掐着子算，等到每个月的排卵期，狠狠来几发，而且时间要短，不可使丢，丢则不中。

这是蔡京亲传授，王汉谨记。再回家里，就认真著书，不近色，要把华养够。那蔡湘知道他在憋大招，因而不怪，每笑嘻嘻对待。李清照却不知，天长久心里哀怨。

先是因为过年送礼的问题为难，为什么给蔡相送去琉璃鱼缸？给我父亲则是些黄白之物？

王汉给解释，蔡京不缺钱，就缺稀古怪的玩意，那琉璃看着贵重，其实都是用石沙子炼化而成，成本不足二十两。给咱父亲的则不同，父亲如今赋闲，无经济收，子不好过，给他银钱最合适。

李清照哼哼，这是在胡说了吧，市面上的琉璃鱼缸一尊二百两，还是小个，那么大的，怕是要两千贯。

王汉疼，给她解释，“如果不给蔡京送大个，京城其他显贵怎么会想着跟风？我的鱼缸又怎么卖的出去？我在郓城的玻璃厂又拿什么给工发薪水？现在玻璃厂也造不出其他物件，就会造个鱼缸，总要想着销路。”

李清照不听，反正你王汉就是厚此薄彼，家蔡相位高权重，就死命结，我父亲赋闲在家，就一般对待。

王汉辩解不过，转个弯想明白，蛮不讲理瞎扯淡，多半是没感受到意，来一发就好了。

王汉要来，李清照不依，还在傲娇，拿着自己子端着，“你去找她，她年轻貌美波大腰细翘水多活儿好，找我做什么？”

说的王汉面红耳赤，“这些话都是那个丫鬟嚼舌根？我要撕烂她的嘴。”

这就是大户家的不好，睡在屋里说话外面丫鬟能听到，无事就在家里闲扯，搬弄是非，害的东西两厢房关系不和。这样的况每家大宅院都有，所以才会制定妻妾规则，为的就是预防生是非。

聪明的男只会向着妻子，任由妻子责骂小妾，这样子才好过。王汉宠着二房，大房心里不爽，就要拿捏他，他就难做。

难做也是夫妻，又好话哄她，各种赔罪，李清照半推半就依着他，两玩的尽兴，欢声笑语传出窗外，被蔡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