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却在脑中思索，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引得皇帝反感？万一这昏君不听自己忽悠该怎么办？不听忽悠不要紧，他要是瞬间翻脸要拿自己又怎么应对？
想着便恼，大胆问：“官家，听闻灵素道长有通，却不知，都有何通？”
赵佶给予回答：“上知天宫，中知
间，下知地府。”
原来如此，王汉摇
笑，“原来是个下等散仙。”
这话听在赵佶耳里不对，连忙问：“何为下等散仙？”
王汉道：“仙分三等，上为金仙，中为仙，下为散仙。金仙可知未来过去，仙能料祸福旦夕，散仙只知天上间。”
此番话说完，赵佶越看王汉越不对，莫说他是昏君，昏君也是有脑子的，左右思索，已经对王汉起了怀疑，问他，“你能知未来过去？”
王汉诚恳回答，“我不知，但玄
娘娘曾经借我看过光华镜。”
赵佶再问：“何为光华镜？”
王汉答：“镜用金光制成，可看未来过去，小民有幸，在里面见过官家未来。”
赵佶闻言挑眉毛，“你看到我未来？是何模样？”
王汉答：“大约是官家三十岁左右的模样，于殿前选拨状元，官家用一句诗词做题目，让考生们作画，谁画的好，谁便是状元。”
一番话说完，赵佶傻了眼。
王汉却没注意，继续说：“官家给的题目为，踏花归来马蹄香，让众考生做画，大部分考生都不解其意，有画马蹄踩在花瓣上，有画骏马穿于花丛中，然而有一位考生画出了意境，他画的是黄昏暮
，公子骑马归来，骏马扬蹄，几只蝴蝶在马蹄周围环绕。”
一番话说完，王汉微笑，赵佶却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和高兴，面上更多的反而是疑惑。
这表
让王汉忐忑，难道自己说错了？
不对呀，按照王汉的记忆，踏花归来马蹄香确实是赵佶
的荒唐事，他记得很清楚，当兵时候看过一本网络小说，那小说里面讲赵佶是个二傻子，智力不足五的渣渣，只会写字画画，不会治理国家，选状元也是以画来选。
难道自己记错了？
王汉忐忑，赵佶说话了，带着疑惑，“以踏花归来马蹄香作画，要论表达意境，那位状元确实做到了，但我不懂，我为何要用作画来选拔状元？”
王汉懵
了。
他也不懂啊，可小说里面就是这样写的，说赵佶用画来选状元，那还是一本销量不错的大作品哩，王汉大多有关北宋的历史都是出于这本作，难道不对？想到此王汉冒冷汗，暗自悔恨，不该把yy当正史。
按他所想，自己说出踏花归来马蹄香这个典故，赵佶肯定很高兴，却没料到，结果是这个样子。
难道赵佶并不是昏君？
想着赶紧打圆场，“或许不是选状元，因为光华镜中呈现的只是一个片段，具体形，那得等几年后才能知道。”
如此赵佶了然，微微点，“也对。”复而又笑，“不过你说的，也有些意思，踏花归来马蹄香，嗯，我记住了，以后要用这句话来选拔状元。”说着说着恍然大悟，“啊，我懂了，想来该是学子们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所以我才用作画来分上下。”说完自己抚掌笑，“妙哉，妙哉。”
这一番话让王汉糊涂，不免自问，或许赵佶本来没有这件荒唐事，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让他有了这番荒唐。
不过这个念转瞬即逝，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就是要改写历史的，曾经发生过的，从自己踏足这个时代起，便再也不会发生。别说踏花归来马蹄香，包括后面的靖康之耻，蒙元之难，野猪皮
主中原，直接在历史中消失，以后有的，只是大华夏。
赵佶感慨完，又问王汉，“玄生的何等样貌？还有，先前你说的那个，金光琉璃七彩霞衣，究竟是个什么样式？”
这王汉哪里答得出，他就是随
胡说的，眼见赵佶问，脆回答：“娘娘仙姿语言无法描述，不如我让画成图来献给官家。”
赵佶闻言大喜，“如此甚好。”又问：“你找何画？”
这个王汉还未想过，闻言为难。
赵佶便笑，回吩咐身边小太监，“去图画院找徐真来。”小太监领命而去。赵佶又对王汉道：“徐真专
物肖像，我派他协助与你。”
王汉连忙道谢。
这时楼梯脚步声响，先前离去的粱师成气喘吁吁回来，禀报官家，灵素道长来了。
王汉转眼看，却见粱师成后面跟着一位灰发白须老，年龄约莫五十左右，中等身高，相貌清，皮肤略黑，像个小老，但一双眸子出的亮，炯炯有，穿着一身白色道袍，怀抱拂尘，猛然间出现，确实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不用说，这位就是当朝第一大忽悠，林灵素道长。王汉面上保持恭敬，心里却在冷哼：好个棍，识相的乖乖配合老子表演，若敢坏我好事，老子就戳穿你个棍面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