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招?”龙云儿一愣,“从天上来,又用纸鸢,普通
是难以掌握,却怎么瞒得过那些地阶?现在都已经被发现了,想传递
报,难道……是纸鸢的量够大,同时坠落,以数量掩护,成百上千,让我们无从拦截?或者……”
龙云儿朝窗外一瞥,果然就见到大量的纸鸢,何止逾千,起码数千只纸鸢,正横渡平阳城的天空,同时往下坠落,如同星雨,蔚为观。
……这么多的纸鸢,全凭地阶、高阶拦截,确实难保没有漏网之鱼,但发送者又如何能确保信息顺利传递到目标处,而没有被这些高手截下?除非……
灵光一闪,龙云儿眼中陡然一亮,“声东击西!纸鸢引开注意,趁机进行真正的联系?”
“哇!变聪明了?该给妳盖个章啊!”香雪秘兮兮道:“我可以告诉妳,答案不是第一个。”
……不是第一个?那就是后者的瞒天过海了?但香雪一直连看也没看,怎能对事
把握得如此清楚?
龙云儿错愕道:“难道……是妳……”
正说着,香雪面前的桌案上,忽然出现一抹鲜红,像是几滴鲜血落在桌上,数目还不断增加,很快就变成了一滩血,像是香雪割了手腕。
然而,香雪小手好好的,没有伤痕也没有裂
,反倒是那滩异常殷红的血珠,不住透着妖异,在桌上一颗颗滚动起来。
龙云儿好心起,发动命运之眼看去,在眼中青芒闪烁下,这些血滴被放大许多倍,赫然浮现虫子的形态。
换了别
,未必认得出来,但追随香雪习艺,稍微知道她底细的龙云儿,却猜到了那个可能。
“这是……乙太尸蛊?”
当年金山毒霸恃之控尸,现在更用来维持温去病
身的物,龙云儿还曾经短暂受益于斯,只是一直也没机会具体瞧见,料不到……居然是这模样?
香雪笑道:“乙太尸蛊,是另一个文明的巅峰结晶,我们称其为尸蛊,可在那个文明中,未必是这名字,所以别光听名字,就把这东西当成邪恶之物……它的主要威能,不是控尸或是凝物,而是完全解析其运作之理后,延伸出的无限可能
。”
龙云儿不甚理解,却见桌上的血珠,有秩序地滚动,竟然排列成一个圆形法阵,跟着,一下便亮起来。
香雪道:“利用乙太尸蛊之间的共振来联系,会散发特殊波动,有可能被
察觉,特别是那群贼秃……不过,现在上
几千只纸鸢,每一只都散发类似的灵波,拼凑还原后的讯息似是而非,夹杂在这里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有本事找出我来?”
说话中,法阵大亮,在中心投
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明显在层层
扰之下,画面不清,只有里
的两个身影,依稀看得见。
“咦?兄长,大姊旁边那位……”
“靠!”
一声怒喝,两个
影中的一个,飞起一脚,将另一个踹出屏幕去,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叫骂。
“喂,妳这习惯能不能改改?接视讯之前好歹清一下场啊!”
“有这必要吗?我除了沐浴时间,其他时候从不清场,没什么好怕别
看的啊!”
“妳现在这状态,也没东西好给
看啦!”
被这一呛,香雪差点翻桌,盛怒往桌上一拍。
“哎呀!你小看
啊?信不信我现在衣服一脱,往外一招呼,看看有多少
会冲着抢进来流
水!”
“去啊去啊!有种就说好,事前别变身长大,事后别屠城灭
,这样还一堆
看着流
水,明天起我就跟妳姓!”
“贱男
!真有种你也别耍滑
,跟我姓又怎样?记得现在我好像是姓温的吧?”
双方一碰上就唇枪舌剑,龙云儿根本抢不到开
的机会,直过了好半晌,才惊喜地叫出声,“温、温家哥哥?”
对面的声音一下停顿,似乎为着忽然碰上,有些尴尬,道:“妳的事我听说了,做得很好!先把事放一边,妳们撕钱掉出的那些东西,仔细对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