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损失过多的力量。
近三个中队的联合兵力,已经在这里损耗掉了。
这已经是一位中佐所无法承担的错误。
犬养退了下去,灰溜溜的就如同他的姓氏,而顾峥却是醒了过来,眼依然在盯着那两个还未曾出得结果的诊室。
‘哗啦啦’
两张纯白色的病床被护士们给推了出来,往提前准备好的病房内推去。
忙活了一晚上的急诊医生,满脸的疲惫。
但是这两位负责不同病
的医生,却是齐刷刷的看向了顾峥的所在。
“病
家属,你过来一下,跟你谈一谈病
的
况。”
“手术还算是成功,但是不排除恢复期间的并发症……”
只是前面的一句话,就让顾峥的心整颗的落了下来。
两个
都还活着,不论是否有残疾,不论能否能扛过。
但是在这一刻里,他们还是活着的。
顾峥的眼泪就这样的饱含着,听完了医生的叮嘱。
却在转过身来之后,跟随后赶过来的韩牧
说出了他的请求。
“韩牧
,你回一趟顾家的老宅,那里还有一队留守的
马,你把他们都叫过来,要快!”
就算韩牧
在此时疲惫的已经两
颤颤,却依然将顾峥的要求迅速的执行了下去。
而这个独自站在医院门外,衣衫褴褛,浑身都缠满了绷带的男
,却只想替自己点上一根许久不曾尝到的香烟。
‘咔哒’
独立的病房的大门被关了起来。
病房内的
还在昏昏沉睡,病房外的
却已经替他们两个
做好了打算。
迅速赶回到医院的韩牧
,将顾家最后的
锐部队给带了回来,与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顾家最后的一点点的余财。
“韩牧
,我有十分重要的事
要拜托你。”
这是顾峥与他的好朋友,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语。
韩牧
觉得,有时候他记得十分的清楚,有时候却是模模糊糊。
那时候的顾峥,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拜托你,带着我二哥南下,去广城与我的家
汇合吧。”
“哦,我记得梁兰萍和你的家
还在城内的吧?”
“若是你们愿意,就趁着这会工夫,赶紧收拾一下,随着我们顾家一起南下吧。”
“若是不想在敌占区生存,若是还想着挺直了腰杆过活,就赶紧走!”
听的韩牧
就是一个哆嗦,满面惶恐的应道:“不会这么严重吧?我们,我们不是守住了吗?”
只可惜,面色凝重的顾峥摇了摇
:“不,只是暂时的,据我的估计,我们能守住平城的时间,并不是92守备军能控制的,而是寇军的援军说了算的。”
“现在,他们的进攻军队就已经有了四万之众,而不出十天,从华北东北赶过来的近六万的援军就全面压上了。”
“那个时候,你若是想要走,就不会那么的轻松了,到那个时候,只能用仓皇逃命来形容了。”
“92守备军在悬殊的力量对比之下,早晚要撤,那个时候,兵荒马
的,你再逃一个弄不好,小命就葬送在了路上。”
“而行到津城又是一道关卡,那边的军队最多能拖延七八天左右的时间。”
“韩牧
,要做好准备,不要走得太过于慌张了。”
“因为那个时候一同离开的民众,都是被裹挟而出,用来给军队们当成炮灰的。”
听到这里韩牧
就不再纠结现在就走的问题,反倒是又关注起顾峥的去留了。
“那你呢?你的叮嘱之中并没有自己啊。”
看着好友担忧的大盘子脸,顾峥笑的轻松。
“我不走,你忘记了,我二哥是为什么要自动请缨来到这个危险的阵地的?”
“是因为我。”
“而我让你把我二哥带走,那是犯了什么错误?临阵脱逃的大罪。”
“我二哥少年从军,旁
提起来都是一句悍勇果敢。”
“逃兵这个词儿,决不能扣在他的身上,哪怕是因为他身受重伤,不得不撤。”
“但是我对于自家哥哥的
格太过于了解,若是他还在军部之中,在医院转醒之后,是一定会驻守在军
这一岗位之上的。”
“而现在的他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再回战场,亦或是随着残兵撤离了。”
“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将二哥的职责完全给扛了下来。”
“只要有我顾峥在的一天,小隘
就绝对不会丢失,上边让撤离,我就追着你们过去。”
“上边要掩护,我就站好最后一班为战友驻防的岗位。”
“所以,韩牧
,他们的安全就全
到你的手上了,而我家那剩余的财产,你在路上也尽管去吃喝花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