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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很不爽。
“白跑一趟，什么事
都没谈成。”
“发行、分账、税金、审查，就审查可能有点戏，唉！”
“没办法，内地官员最大，我们敌不过的。”
“港片只能先放一放，他们要合拍片，我们就做合拍片喽。”
文隽这时候有话了，道：“我跟内地合作过几次，比几位要熟悉一点。内地制作方，首推中影和天下。
其余的，呃，他们叫民营企业，皆不成气候。如果合拍，我们最好找这两家。”
“我怎么听说都是制片厂？”
“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制片厂衰落，找他们是拉包袱上身，累赘。”
文隽继续道：“发行方面，还是中影和天下，一个官方最大，一个民间最大。放映方面，就是各路英豪了，不过这两家也有院线。”
“天下老板是许非吧？去年在香港上过新闻的，你好像很推崇的样子？”黄百鸣道。
“开玩笑，他是最懂两地合作的了。
《风声》《天下无贼》《十月围城》《英雄》，《英雄》票房快3亿了，3亿！
还有发行，《我的兄弟姐妹》《天脉传奇》《天下无双》《河东狮吼》都是许非的公司在做。啊，问宋先生，他比我懂的。”
“……”
老宋瞅了瞅文隽，你这个小同志是什么时候加
的？组织没告诉我啊！
他顿了顿，道：“我与此
合作多次，《病毒》就是他的创意和协调，那几部片也是他主动来找我，听说与中影关系极好。
目前正打造大片计划，虽然在香港票房不佳，内地可是1亿起。”
“……”
沉默片刻，王胖子忽道：“几位老板，我觉得一开始就思路错误。我们毕竟是所谓的民间士，广电级别很高，根本谈不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
“拜错佛喽。”
王胖子一摊手，像只企鹅。
“咚咚咚！”
正此时，服务员敲门进来，道：“不好意思几位，刚有送这个给文隽先生。”
“什么？”
文隽接过，是一封古香古色的帖子。
拆开一瞧：
“嗯，许老板设宴。”
（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