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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敲定了王志闻，他不走，又随
闲聊，“我看这小子不错啊，怎么不拍戏，跑去搞学术？”
“他是魔都
，不想被分配地方，回家自己又说的不算。要留京的话必须得找单位，中戏研究所相对好考一些。”
老师也很感慨，叹道：“现在地方电影厂效益不好，没想去。虽说每年有指标，可你作品不好，拍再多也是混饭吃。
外看艺校学生光鲜亮丽，将来都是大明星，谁能想到仅仅一个留京名额，就能让那些孩子抢
呢。”
“表演系的都这样，别的系不是更惨？”
“是啊，演员好歹能露露脸，像美术、录音、导演、摄影、文学这些，刚毕业的只能打下手，熬资历，很多一辈子都没机会执导一部作品。”
“……”
许非思量了一会，道：“这么着您看行不行？我这部剧您也知道，是艺术中心的重点项目，可以留出一些岗位给大三、大四的学生实习锻炼，尤其做幕后的。您就帮忙说一下，自愿参与，多份工作经验，
后也好说话不是？”
“哎哟，可以啊！太可以了！”
老师一拍大腿，“我正愁这事呢，您肯给机会，我真得谢谢您。”
李健群看的目瞪呆，明明自己缺手，角度一转，成了热心善良的资本家。
上哪儿说理去？
几天之后，老师有了消息，有几个愿意到剧组见识见识。
导演系大三学生，楼烨、王晓帅、路学常、唐达年；外加一个文学系大三生，曹宝平；一个摄影系大三生，张园。
许非接收了前五个，张园没要。
这货嗑药。
（明天中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