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深巷里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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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庇斯，平民倒戈的幕后主谋查出来了，就是你一直在怀疑的那个卡雷努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初夏时节，大雨刚过，塞克拉斯和阿庇斯便披着厚厚的黑色斗篷，走在罗马城区里泥泞的小路上，这里没什么，不必担心别认出来，加上阿庇斯上盖着厚实的黑色斗篷，过往的行最多只看到黑色布下那张幽的眼睛。而看不清被斗篷遮住的面容到底是谁。

“证据抓到手了吗？或者只抓到证？”

望着前方的路，阿庇斯低语着问到。

“只有证，或者说，连证也不是，虽然在我们的严刑拷打下，几个带起哄的平民代表是妥协了，告诉我们他们的幕后主使，但是拉塞尔要他们到时候在公民广场当众指正卡雷努斯，他们却不愿意，两个平民代表甚至要当场自杀，被拉塞尔拦下来了。”

冷清的街道里，塞克拉斯拄着拐杖，向阿庇斯汇报着调查工作的进展。而自从公民广场动那天开始，这样的局面便是阿庇斯早就猜到的。凯撒在高卢的时候能够在报上完全占据主动，是因为高卢那原始的部落形态和简单的社会架构，他们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政治谋，或者说，在这方面上，高卢实在斗不过老巨猾的罗马，而现在，战场换到了罗马本土，在元老院内，别的才没有，谋算尽，尔讹我诈的从来不缺少过，在这样的环境中，凯撒的报网和手便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在发平民动这样的大事之后，元老院的肯定已经提前做好准备，让这些参与其中的平民代表封，至少是威胁他们家的方式，于是，即便抓到了证，他们也不敢在市集上当面指正他们的主。

“我们需要证，还有证据。是的，我们需要这个，否则，在罗马，我们将永远没有公开露面的机会。”

阿庇斯抖了抖身上的斗篷，郁闷的说到。眼下的处境可以说比当年在高卢的处境还要糟糕。好在经历了那么多，阿庇斯的心理素质也够坚硬了，足以抵挡这样的压力。

清晨的街道，两个在冷清的小巷里继续前进，直到前面响起了一阵男痛苦的叫喊。

“去看看。”

还没等塞克拉斯反应过来，阿庇斯便低声驱使着。

狭长的小巷，两边是高耸的房屋，足足有五层楼的高度，几乎挡住了所有阳光，如果有在这里暗杀的行为，几乎没可以觉察得到。而联想到此刻罗马城的血雨腥风，阿庇斯猜想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等到两个走到巷尾尽的时候，才发现，在肮脏污臭的小巷里，一群地痞流氓正在殴打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大汉。那名硬汉被打倒在地，一次次试图站起来，又被这群一次次的打趴下，那棍打在躯体发出的闷响徘徊在清晨的小巷里，在这个点，几乎没有会路过这里。所以，力与血腥事件便索然发生了。

“一群地痞。看样子又是在追债，或者报复。”

塞克拉斯躲在墙壁后方，唾骂了一句。

“我们要不要去掺和？”

几下拳打脚踢在这清晨的小巷里格外响亮。塞克拉斯接着问到。而阿庇斯看到这个老兵似乎有点想闹事的冲动，尽管他的脚还没彻底好。但是兵痞本难改。

“不去了，我们本身就是公众物，来看看，不是什么值得利用的报，就不要去搅这趟浑水。”

看着角落里的壮汉被几个手持棍的地痞流氓殴打，如是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阿庇斯便想着放弃。然而，下一秒，从那暗巷子里传来的声音却让阿庇斯再次停下了脚步……

“***的！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被围殴的硬汉发出的熟悉声音让阿庇斯驻足，这个声音似乎如此熟悉，却又好像是很遥远岁月里的片段？

“混球！告诉你们的主，就算他……杀了我……我也不会屈服，不会再要他一分钱！因为他就是……一条狗！”

被殴打的大汉依旧不屈，即便围殴他的都已经失去力气，懒得再打，甚至有掏出匕首，想要直接解决掉这个恼的家伙。

克莱恩？！

直到这个时候，阿庇斯才想起来这个声音来自哪里。那的确是遥远的年代，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隶，一个角斗士隶。而克莱恩便是那时自己的第一个朋友，挚友。在竞技场上浴血同袍的角斗士不会比军团里战友的感来得淡。而且，克莱恩还在竞技场上救过自己的命！

“住手。”

锋利的匕首在晨雾中闪烁着凄厉的寒光。阿庇斯及时大喊，阻止了那名地痞黑手对地上硬汉的残杀。

……

“来了一个好事者，兄弟们。”

阿庇斯大声的嘶吼立即引起了巷子里几名地痞流氓的注意，他们纷纷抬望着从拐角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