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山道上的厮杀

“保持队形，保持队形！”

基尔科威亚城外，秋最后的黄昏，阿庇斯正带领着少量罗马士兵，尝试着进攻高卢的阵地，在那山坡与小道上，凯尔特的斧与罗马的短剑一次次的击打在一起，盾牌碰撞在一起，士兵间发出阵阵闷吼，随即双方的盾牌撞击在一起，罗马短剑从盾牌上方刺来，刺伤了正在爬盾墙的高卢士兵，战场的流血形一次次重复的发生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便是罗马对蛮族的战场，野蛮，粗，流血。

“卢库里斯，不要出列，保持你的站位。”

“乌提瑞纳，握紧你的盾牌，保持盾墙的完整。”

血腥与嘈杂的战场上，阿庇斯不断吹着哨，命令身边的士兵保持站位，保持盾姿，每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让百队的伤亡增加，作为这支罗马大队的战地指挥官，阿庇斯不想任何一个士兵在自己的指挥下受伤甚至死亡，戴上了这幅象征百夫长的盔，就戴上的沉甸甸的责任，就要时刻牢记自己的任务，每一场战斗，每一场任务，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士兵活着带回来，带出战场。否则，看着自己的战友在眼前倒下，那种感觉很糟糕，心里的自责，阿庇斯为此曾经彻底无眠过。

一名凯尔特武士举着大斧朝阿庇斯所在的位置冲来，或许是百夫长上的横鬃毛引起了这名野蛮武士的注意，或许他只是无意间冲上来，刚好冲到百夫长的位置，总之阿庇斯不知道，只是，在这名野蛮武士冲上来的时候，阿庇斯身边的两名军团老兵顿时一左一右，夹攻这名蛮力无比的凯尔特武士，两把罗马短剑从他的双肋间刺进，锋利的割开了皮肤，肌，然后野蛮武士的腹腔。再猛的抽出，面前的野蛮武士顿时大叫的单脚跪地，露出痛苦的表，他的鲜血随着罗马短剑的拔出而开来，染红了阿庇斯的脚下。

随后，两名罗马军团老兵一左一右，将这名凯尔特武士踢到在地，顾不得他的死活，便准备迎战下一个冲上来的凯尔特士兵。

这是一场看似极其平常的遭遇战，直到黄昏近乎消失，月亮爬上枝的时候，这场山间小型战斗才结束，双方都退去，留下满地狰狞恐怖的尸体。拉比埃努斯派出一个小队，试着了解下维钦托利这支反罗马同盟军的战斗力。

于是山间的遭遇战成为了基尔科威亚攻城战的战前前奏。

“将军，我想这些高卢的素质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来得高。”

战斗回来后，阿庇斯便诚实的向拉比埃努斯报告了白天在高卢营地外发生的这场战斗。

“为什么这样说？阿庇斯。我只知道你打败了野蛮的进攻，并且没有让一个士兵死在那片山林里。”

拉比埃努斯在营地的军帐里，转过身望着阿庇斯，这个他最得意的手下。言语中充满夸耀与欣赏。

然而阿庇斯却不这样认为。

“将军，我并没有打败敌，他们数跟我们差不多，所以我们的士兵没有阵亡在那片战场上，但是我在与这些高卢的战斗中发现了一个新的现象，他们不会再那般鲁莽与散漫了，似乎出现了一定的组织纪律，至少我听到了鼓声，他们的战斗随着鼓声而有节奏的运动着，而且撤退的时候，也是有一定组织的撤退，不再是各自逃窜。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出现某个战地指挥官，并且严格执行这名指挥官的命令。”

“阿庇斯，你是说这群野蛮学着我们的方式战斗了？他们出现了类似百夫长，十夫长这样的战地指挥者，并且不再肆意冲动嗜血了？”

拉比埃努斯很快接着阿庇斯的话说到。

然而，他的话语中皆是嘲讽，嘲讽着蛮族永远是蛮族，根本不懂什么战争艺术。作为正统的罗马军团指挥官，拉比埃努斯对蛮族的印象永远停留在鲁莽，粗野上，高卢，耳曼，在罗马看来，就是一群野兽。他们只会战前一吼，然后便不分形式的冲上来。这是拉比埃努斯对高卢的看法。

“是的。”

但是阿庇斯不得不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毕竟这场战斗前，凯撒的目的和命令便是如此，要了解这支蛮族军队的实际战斗力。只不过战前，凯撒和拉比埃努斯可能都把力和心思集中在这支蛮族军队的单兵战斗力上了，谁也没有想到维钦托利竟然慢慢的将高卢这支由农夫，猎，铁匠组成的临时军队训练成一支半成品的正规军。虽然跟罗马的军团比起来还是有巨大的差距。但是这已然是高卢军队质量提升的第一步。

“好吧，阿庇斯，我会将这里的况告诉凯撒的。还有，你需要准备一下，过几天，或许有一场真正的恶战要等着我们。”

拉比埃努斯在阿庇斯的坚持下才勉强同意了这种看法。并且待了新的安排。

“真正的恶战？将军，你的意思是过几天，我们需要进行正面强攻？”

阿庇斯的反应很快，恶战这个形容词只有在阵地战，正面强推的时候，才会出现，拉比埃努斯说这句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