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突围（中）

“拿起武器，盾牌，为你们的自由而战，为你们的明天而战。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如果幸运的话，你们将可以在罗马定居下来，找一个**当妻子，找一份工作，成为罗马的自由民。”

军需官一边给解放了双手的军团隶们分发武器，一边大声吆喝着。类有时候是一种很怪的动物，被虐待久了，有一天，这个突然不虐待你，反倒觉得这是主对他的一种恩赐。现在，绝大多数罗马隶和高卢隶便是这种心态。听到阿庇斯和丹尼斯说的，只要他们战斗，便可以获得自由这样的言辞，这样的承诺，便失去了一切对主的不满，仇视绪，在他们眼里，此刻只有获得自由的希望曙光。

……

“阿庇斯，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些隶不会在我们被受围攻的时候，反叛罗马？”

五百名军团隶在不远处排队拿着武器，丹尼斯站在阿庇斯身边，最后发出质问。

昨天夜里，阿庇斯那句话的确太可怕，这已经不是一个二十出的年轻所会做出来的事，他如此冷酷，果断。就像布匿战争里的小西庇阿，二十五岁的时候，便展露出特立独行的锋芒。

“他们没有选择，只能相信罗马，相信我们的承诺。一旦出营，他们拿着武器和盾牌，代表着便是罗马的军队。不列颠不会等他们解释，再放弃进攻，而他们如果进战场，临时倒戈，那么站在方阵外围，他们将很快成为我们士兵的靶子。我们在战前将他们分开，他们便不能聚集在一起，商讨对策，在血战如的战场上，谁也不愿意出做首领发出呼喊，否则，第一个被军团步兵刺杀的便是领的隶。一边是死亡的威胁，一边是自由的曙光。正常的，都会选择替罗马效力。何况，投奔不列颠，即便那些野蛮接纳了他们，过着完全原始的生活，很多罗马的隶估计也不会愿意。”

临行前，阿庇斯将可能出现的况详细的解释了一遍。丹尼斯这才放下心来，将武器发给每个隶。不过即便如此，能够战斗的隶也只有一百多，那些去年刚刚俘获的耳曼隶。这群战斗力最强的隶，却也是最危险的因素。

“你不要指望我会替你们杀，罗马焚毁了我的家，着我的母亲自杀，现在你的族又指望我替你们卖命，杀死你们的敌，我是不会那样做的，我诅咒你的族。”

静静的拿完武器，艾玛走到了自己的隶队伍中，然而，阿庇斯走过去的时候，这个耳曼少却对阿庇斯怒视并质问了起来。就像一只充满野，而完全没被驯服的小猫。阿庇斯身边的守卫本想一掌拍在艾玛脸上，但是被阿庇斯及时制止了。

“艾玛，你必须明白，你的愤怒在这里毫无益处，你现在已经不是苏冈布里了，你的名字已经从他们的名册上删去了，你已经回不到自己的部族，忘掉过去，或许你还能幸运自由的过完下半生。何况，这次出战，你别无选择，即便军队突围的时候，你选择反叛罗马，但是不列颠也不会知道，你们和他们语言不通，没有不列颠懂得你们在嘶吼着什么，而一旦你们有所动作，军团的短剑就在你们身后……孩子，别做傻事。没有会在乎你的生命，你必须自己珍惜。”

艾玛在隶队伍中，她的话语很快引起了其他隶的注意，而阿庇斯故意将这些训话念得很大声，目的也是让其他耳曼隶听到。他们的思想或许都跟艾玛一样，对罗马有着刻骨的仇恨，但是他们此刻没有选择的机会。他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和军团一起作战，才有活下去的可能，才有获得自由的希望。这是阿庇斯所要告诉他们的。

……

“准备好了？”

夜时分，小雨扑打着罗马士兵们的盔甲，脸庞。发出滴滴答答的细碎响声。

突围选择在夜里进行，这个时间，大概是不列颠防守最松懈的时刻，但是在罗马军营里，所有的军团步兵却都高度紧张，全副武装，等待着他们指挥官最后的命令。

“士兵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塞克拉斯回回应到，在他身后，是一千多名军团步兵和五百个军团的隶，松油火把在夜里闪烁着点点星火，从营地高处望去，就像黑色海洋上浮动着的千百战舰。

“出发。”

阿庇斯简单的下令，营地大门被悄悄打开，但是罗马士兵却排成一个个方阵出营。

五百名隶被安排在方阵外围，他们拿着简易的圆盾，长矛，短剑。就像竞技场上临时武装的角斗士，隶队伍被安排在方阵外围，第一是防止他们临时倒戈，那样军团步兵的短剑就在他们身后。第二，将这些安排在方阵外围，可以防止毫无经验的隶们到了真正作战的时候溃逃，如果那样，罗马士兵可以第一时间结果了这些逃亡的隶。

残酷的安排下，军团方阵和隶军同时出现在营地外，走在最前面的丹尼斯带领的三个百队，他们是这次突围的中坚力量，整个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