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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自习教室，学生的反应一样冷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陈汉升讲完后，发现兼职学生居然又少了一个，有个
不打招呼就离队了。
陈汉升摇摇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就太多了，走了那就再招呗。
在第三个教室门
，陈汉升索
说道：“你们有没有谁想试一试的？”
几个剩下的兼职大学生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只有一个叫高腾飞的男生主动上台。
他站在无关注的讲台上，结结
的宣讲了101快递业务。
下来以后，陈汉升问高腾飞：“没讲之前是不是很紧张？”
高腾飞点点。
“现在呢？”
陈汉升又问道。
高腾飞平复一下颤抖的声音：“一开始的确很紧张，不过讲起来又觉得脑袋全是空白，现在想想好像没有太多感觉了，有种还想试一试的冲动。”
陈汉升“哈哈”笑了一声，公开场合讲话就是这样，开之前千难万难，开之后会逐渐适应，其实这就是一种锻炼。
第三间教室出来后，大概是看到高腾飞宣讲时下面学生的反应，第二小队其他都找理由离开了。
有个学生临走前还诚恳的和陈汉升道歉：“我觉得更适合跑宿舍宣传，如果有机会想去其他队试试。”
陈汉升打个哈哈，敷衍的说道：“有缘吧。”
高腾飞有些难过和不理解，陈汉升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晚上总结时候再谈，现在我们只有两个跑教室宣传，你怕不怕？”
“有什么怕的，我现在无所畏惧。”
高腾飞自信的说道。
于是在今晚剩下教室的宣传中，陈汉升全部让高腾飞主讲，他就在旁边帮着发传单，出去后又指出高腾飞的一些不足和漏
。
所以高腾飞变化很明显，从第一次上台的结结，最后声音越来越洪亮。
晚上9点，a栋教学楼的一半教室终于扫
完毕，陈汉升请高腾飞喝
茶和做总结。
“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强烈挽留。”
陈汉升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从你们的世界看，我有学校支持的创业项目，有手机，还能招聘学生兼职，好像挺有本事的，应该去帮助那些半路放弃的同学。”
“但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这些都是花费大量时间
力协调下来的，还欠着一
债，与其帮助那些半路放弃的，还不如扶持那些愿意坚持的，这样我就能做更多的事，明白了吗？”
陈汉升尽量说的坦率和直白。
高腾飞默默的点，喝了两茶他又问道：“二队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陈汉升无所谓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兼职大学生很快就能招满，现在我让你当队长，你给自己取个花名。”
高腾飞想了想，取名“虚竹”。
两又
流了一下在教室宣传的经验，分别前陈汉升举起茶和高腾飞碰了一下：“只有坚持的，才配拥有更多机会。”
陈汉升又买了几杯茶拎回创业基地，这个时候的101和102反而比较热闹。
室外寒风不断，两个房间却在电热器烘托下营造一温暖的气氛。
沈幼楚在笔记本上练习excel，胡林语坐旁边指导，李圳南和另一个同学在下棋；102的仓库里，公共管理二班的四名辩手练习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些场景倒是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陈汉升默默抽了一支烟，看着工湖寒凉的微波一
一扑打在石块上，收拾好
绪后返回基地。
看到陈汉升手里的茶，102里传来欢呼雀跃的声音，辩手一般都比较外向，还有开玩笑大叫“班长万岁”的。
101就稍微安静些，胡林语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又让你收买了一波心。”
陈汉升笑了笑：“茶都堵不住你的嘴。”
说完他拿起账本瞧了瞧：“今天有多少件快递？”
“133件。”
沈幼楚记得很清楚。
陈汉升点点，本来财院每天就有60多件快递揽收，孟学东不做以后，这个流量就转向101了，再加上前一阵子的横幅和昨晚的宿舍宣传，有些提升很正常。
“133件里面有多少兼职学生的业务？”
“45件。”
陈汉升不再多问，叮嘱沈幼楚说道：“晚上你把笔记本带回宿舍，好好练习一下excel。”
“喔，晓得了。”
······
接下来的几天，陈汉升又跟着其他兼职小队跑宣传。
类似许梦竹这种半道离开的况时有发生，陈汉升从不挽留，不过一直坚持下来的也有，这些以后就是很稳定的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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