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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穿着艳丽长裙，并被剖腹取走了内脏。
这是有明显的崇拜恶魔痕迹的案子，西维拉斯场肯定已经转
给了值夜者、代罚者或者机械之心小队，他们要占卜有占卜，要通灵有通灵，还具备各种奇特的有效的非凡手段，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
案，没有抓到罪犯？那家伙有丰富的“反侦查”能力，坏了死者的灵魂？或者说，死者灵魂连同内脏一块被带走了，属于恶魔仪式的需要？嗯，他肯定可以
扰占卜……也是，“恶魔”途径的非凡者要是没类似的能力，哪敢连环杀
……克莱恩若有所思地对迈克.约瑟夫道：
“你想做私的调查？”
“很抱歉，我不能接手，没有警方的邀请，我不能接手，我得维持和他们的良好关系。”
所谓的良好关系，就是请我去警察局喝茶的关系……克莱恩自我吐槽了一句。
他拒绝的真正原因是，掺合进这起连环杀案的调查很容易碰到官方的非凡者，其中也许就有
神教会贝克兰德教区的值夜者们。
“不，不是调查，不，准确的描述是，并非寻找凶手的调查，我只是想完成我的报道。”迈克.约瑟夫吞咽完虾
，解释了一句。
“报道？”克莱恩放下白色釉瓷茶杯，双手握，姿态悠闲地问道。
迈克.约瑟夫道：
“如果你明天或者后天购买《每
观察报》，将看到我对这起连环杀案做的
度报道，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揭示遇害者们的共同点，提醒相似的群注意。”
“嗯，有什么共同点？”克莱恩好奇问道。
迈克喝了
咖啡道：“除了和穿色彩艳丽的长裙，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共同点。我对受害者的职业做了
的调查，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
“她们有的是仆，有的是纺织工，有的是裁缝，有的是教师，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重合的地方，但实际上，她们都曾经做过站街郎。”
“站街郎？教师？”克莱恩略显愕然地反问。
在鲁恩王国，教师属于中产阶级的组成部分，待遇最低也有周薪2镑，足以让一位士过得还算不错，她完全没必要去做站街郎。
迈克动了下嘴角，叹息道：
“是曾经，她们在找到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前，也许都有着非常艰难的时刻。”
“我之前做过一个调查，在贝克兰德，15到55岁的里面，有六分之一的正在做或者曾经做过站街郎，呵，这就是我们的国家，所有外国来到这里，都会感觉诧异，一个很保守的国家，一个繁华的大都市，竟然到处都是站街郎。”（注1）
这，这数据有点夸张啊……如果是真的，只能说现实比小说更夸张……这该死的世道……克莱恩一阵咋舌，想了想，故意说道：
“一个问题是，凶手怎么知道被害者曾经做过站街郎？她们身上又没有贴着标签，你也需要度调查才能发现。”
“不愧是大侦探，这或许就是线索。”迈克.约瑟夫并不意外地回答。
不，如果是“恶魔”途径的非凡者，那他挑选的标准也许就是看起来堕落过但又没完全堕落的类型，而他们对堕落应该有着敏锐的直觉，说不定可以直接看到相应的的“颜色”，再加上色彩艳丽的长裙这个触发点，目标基本就被锁定了……克莱恩在心里自己回答了自己，转而问道：
“那么，你还想调查什么？”
迈克点了点
道：
“这11起案子里，有10位士曾经做过站街郎，但有一位不是，她现在还是
，嗯，就是年龄最小，只有16岁的希贝尔，这显得很奇怪，很奇怪，我想去‘金玫瑰’，也就是她，额，她工作的那个地方做的调查，看能否发现点什么。”
“我担心询问会惹恼那里的，所以打算请你短暂保护我，你不需要教训他们，只用在最关键的时刻保护我逃走。”
“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我给你1镑的报酬，要是有了打斗，那就提升到5镑，你的意见是什么？”
克莱恩笑笑道：
“我去洗个手再答复你。”
他礼貌欠身，慢悠悠前往盥洗室，然后抛出硬币，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注1：这是维多利亚时代末期，关于伦敦的统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