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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番话有没有说服力？”
她忽然收回视线望向赵腊月问道。
赵腊月想了想，说道：“好像很有说服力。”
少
继续望向天空，看着星图里的某颗暗沉的恒星说道：“那里就是857，曾举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正在犹豫挣扎，但最终他还是会选择放弃，不是因为他与井九不熟，而是像他这样的书生终究没办法把一个
摆在全体类之上。”
接着她望向另外一颗恒星，说道：“大悲和尚明知道曾举会放弃，但还是不放心，因为那样不安全，所以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去杀了曾举。”
赵腊月看着那颗恒星，觉得有些眼熟。
不管是陈崖还是曾举又或者大悲和尚，都是朝天大陆修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物。
陈屋山的石、一茅斋的圣、还有果成寺的创寺僧。
她再如何自信，也知道自己不见得是这些前辈的对手，心生警惕，剑意微
。
但不知为何，她眉眼间的绪却柔和了一些。
“你看，每个都有自己的想法，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而且越强的类想法越坚定，这样不好。就像现在电影与游戏里的那些超能者，双方争执起来，不用等着暗物之海来临，类自己就先毁了……而且这样的事确实在历史上发生过。”
少望向她怀里的白猫，微嘲说道：“在历史上还发生过一些很恼火的事，就像这个小家伙一样，它们来到这个世界后，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要清除它们不知道花了我多少
神，直到沈青山飞升后，整个况才变得平稳起来。”
阿大把
埋的更
了些，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少继续说道：“你和井九之间的关系不像完全的师徒，也不像是侣，我觉得更像是战友。”
赵腊月认可这个说法。
少说道：“我与沈青山也是战友，是这个世界的统一以及唯一意志，你想改变这一切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与井九一起取代我们。”
赵腊月说道：“确实有些像，可以试试。”
少说道：“可惜我是无法杀死的，所以井九没有做这方面的任何尝试，你又如何能够做到呢？”
她是类文明的光辉，存在于有信息的任何地方，可以理解为无所不在，也可以理解为拥有无数个分身。想要杀死她，除非毁掉现在这个世界，像那些田园派宣称的那样，让整个类文明倒退无数万年。
赵腊月还是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可以试试。”
少说道：“井九不是类，但你是。”
这是超出叛国、叛族概念的事，不管是
还是孺慕、崇拜都不足以让一位道心通明的修道者毫不犹豫做出这样的选择，必然有别的原因。
“只要他能活下去，就代表我能活下去。”赵腊月说道。
她说出了自己的一种大道。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就像西来临死前做出的选择一样。
井九说他可以代表类，少认为类不会愿意被他代表。
西来投出了第一票，赵腊月投出了第二票。
赵腊月忽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写大道朝天这个故事？”
少说道：“不要强加意义，他只是想召唤沈青山与李纯阳等。”
“那只是一部分。”
赵腊月起身说道：“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似乎有很多事彼此对照呼应，仿佛有某种联系，比如雪原怪物、冥界与暗物之海，还有很多。你与祖师做的事与太平真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区别，这种对应在很多看来可能是所谓冥冥中自有天数，但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无意义的重复。他最烦的就是重复，所以他会把自己经历过的事写出来，提前告诉你们他们会怎么做，让你们不要烦他，结果……你们还是要去烦他。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做真的很烦。”
这段话里有很多个烦字，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眉微微挑起，确实很烦的样子。
少说道：“就因为嫌烦，所以什么都不想做？”
赵腊月说道：“他做过很多，但这是他愿意与否的事，而不是你们让他愿意。”
在那个叫做大道朝天的故事里，井九不理世事，太上无，可谁还记得他有好几次险些真的死去。在西海被腰斩是一次，在果成寺炼化仙箓是一次，太平真灭世的时候，他以无上神通补天是一次。往里去看，这几次似乎都是因为连三月，但他终究是冒过险。
“这种事是不能看他愿不愿意的，这不是报考哪个专业、从事什么职业，娶什么样的妻子，这是高于自由的存在，是存在本身，不过都无所谓了……”
少没有起身，轻叹说道：“按照我的计算，大概再过一百多天，他便会死去，到时候希望孩子你能冷静一些。”
现在没有知道井九在哪里，但她知道井九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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