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他才会着急。
朱慕云将自己的牌，拆开送给余国辉和程吉路，他们想不赢钱都难。而孙明华无形之中，被三方攻击，根本摸不到牌。朱慕云为了不露痕迹，自己成为第一大输家，孙明华紧跟其后，成为第二大输家。余国辉和程吉路，手气极佳，进账频繁。
他们打的牌不小，虽然是以军票结算，但如果输了上万，换成大洋和金条，也让
很心疼的。朱慕云输点钱倒没什么，他担任经济处长，就像守着一座金山。
“明哥，咱们哥俩的手气今天不行啊。”朱慕云叹息着说，他收钱收习惯了，现在总要往外拿钱，还真有些不习惯。
“看来今天是诸事不宜。”孙明华重重的吸了
气。
“是不是今天你抓了，身上有煞气？”朱慕云突然说，打牌输了钱，就会想到这些禁忌。比如说，在外面玩了
，再来摸牌的话，手气肯定是臭的。
“有这个可能，杜矶这王八蛋，老子辛苦把他抓来，还要害我输钱。”孙明华气得大骂，一旦输了钱，心
自然是很糟糕的。
“孙处长今天应该大杀四方才对，不会是昨天晚上把时间都花在肚皮上了吧。”余国辉微笑着说。
“狗
，昨天晚上我都没回家。”孙明华没好气的说。
“那就是去了不
净的地方，不行，我得换个方位，不能被你克了。”朱慕云侧过身子，不与孙明华正对面坐着。
“和了！自摸。”朱慕云突然大叫一声，很是兴奋的说。
“难道真是我的问题？”孙明华虽然不信鬼，但这些打牌的规矩，他还是很信的。朱慕云刚避开自己，马上就自摸，这也太邪门了吧。
“昨天晚上，你去了哪个方位？莫非真是相冲？”程吉路也附和着说。
“我哪去了什么方位？就是去了趟……野家茅屋。”孙明华迟疑了一下，说。
“方位肯定不对，明哥，咱们换个位子。”朱慕云心里一动，程吉路问得好，孙明华回答也得也爽快。
不管孙明华有没有去野家茅屋，但他肯定去了那个方向，要不然，孙明华不会脱而出“野家茅屋”这几个字。昨天晚上，孙明华去那里什么？只有一个可能，与他在军统的内线接
。
只要让邓湘涛查出，昨天出现在野家茅屋附近的员，基本上就能确定孙明华的内线是谁。这个结论，让朱慕云很兴奋。
果然，换了位子后，孙明华的手气开始好转。能赢钱，总比输钱要好。可是好景不长，报处的来汇报，杜矶撑不住，准备开了。
“这小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我手气好的时候，他就要招了。”孙明华气说，打牌的时候，每个都会旺一阵。现在正是他最旺的时候，如果现在下桌，牌局也就结束了。
“他想招，咱们就得听吗？我看再给一顿鞭子，我们再打四圈再说。”朱慕云提议着说。
“那可不行，什么时候，工作都是第一位的。”孙明华叹了气，哪怕他再眷恋，也只能起身。
“那行，我们等你。我正犯困，睡一觉再战。”朱慕云伸了个懒腰，笑吟吟的说。
孙明华很快去了审讯室，朱慕云让余国辉准备张床，他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因为陪孙明华打牌，没来得睡。但是，到了床上，朱慕云也是辗转反侧，难以
睡。他的脑海里，总是回想起野家茅屋的位置。
朱慕云还在当巡警的时候，就去过野家茅屋，那里算是他的辖区。据说，在野家茅屋和附近的黑犁村，都有抗
分子活动的踪影。
如果说，之前朱慕云希望时间过得慢点的话，现在他则希望，能早点到晚上，这样的话，他就能见到邓湘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