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端倪

小野的出现，让嘈杂的大厅一下子变得落针可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而朱慕云见到小野，心里一动。rb一向不预警察局的事，今天小野亲自来了，显然要抓捕的非同一般。

可是朱慕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宪兵队的，外面好像也没有。大厅内反倒以保安处的居多，让他们维持秩序、疏导通还可以，但要抓，还得靠特务处的。而特务处出动的，包括处长曾山在内，也不过五个罢了。

难道说，特务处的已经能以一当十？朱慕云并不这么认为。这样的组合本身就很怪，小野次郎和曾山亲自出马，而行动又以保安处为主，就更加让难以理解。

“今天抓的共党嫌犯很重要，抓到活的，赏两百法币，伤的，赏一百法币。如果死了，扣一个月薪水！”曾山走到楼梯阶上，望着下面的群，缓缓的说。抓一个就能咬出一串，如果死了，一点用处也没有。

“小野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曾山见众唯唯诺诺，很是满意。他转看了一眼小野，马上后退了一步，恭敬的问。

小野小声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了一句：“赶紧布置下去”，就径直下了楼。这让朱慕云更是意外，这次特务处调用保安处的，说明要抓的很紧要。要不然的话，小野也不会亲自来盯着。

不但如此，布置任务的时候，也是由特务处的副处长兼行动队长何梁布置的。就在大厅，何梁在黑板上画下一张简易的平面示意图，将特务处员和调用的保安处员位置标了出来。贺清和和朱慕云，负责太古街的西。那里靠近古江，远离事发地点，基本上不会出任何事。

朱慕云虽然心有疑惑，但脸上却不会表露出来。在警察局跟着贺清和，让他学到了很多东西。特别是贺清和的生存之道，让他受益匪浅。跟特务处的打道，不该问的绝对不要问，不该知道的，绝对不要知道。有些事，就算是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否则的话，轻则穿小鞋，重则永远消失！

直到曾山最后道出目标，朱慕云才知道要抓的竟然在自己的辖区：长塘街文华书店的老板赵文华！

这个赵文华，朱慕云自然是认识的，而且他还在文华书店不止一次去过。就在前天，朱慕云还去买了本书。两称不上朋友，但算是熟识。万没想到，整穿着长衫，戴着眼镜的赵文华，竟然会是共党嫌犯！

朱慕云没来得及换衣服，只是披上雨衣后，就与贺清和背着枪出发了。长塘街和太古街是他们的巡逻区域，以前是步行前往，今天要抓，坐的是警车。出门的时候，朱慕云特意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四十分。

太古街是东西向街道，在警察局的南边。太古街的东边与长塘街叉，一直通到了古沙街。往西则一直通到了古江路，再往西，就是辽阔的古江。原本古江路是古星市的古城墙，城墙倒塌后，依城墙修成了现在的古江路。

朱慕云和贺清和，就被安排在太古街的西边，靠近古江路的位置。这里距离文华书店有两里多，他们两其实也就起个防患于未然的作用。如果数十都抓不到赵文华，凭他们两，也是徒劳。

“老贺，抽烟。”朱慕云拿出一包三炮台，他烟瘾不大，但总随身带着一包烟，因为贺清和的烟瘾很大。吞云吐雾之后，贺清和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贺清和一般抽二分钱一包的金牌烟，这是hb产的。烟盒上是一台穿着戏服的男，价格便宜，在古星的销量很大。但朱慕云烟瘾不大，每次都会买三分一包的三炮台。因为他喜欢三炮台上面印的刘关张骑在马上金戈铁马的征战场面，还有那句：“三炮台今之名烟，刘关张古之英雄”的宣传语。

“走，休息一会。”贺清和接过烟后，懒洋洋的走到了旁边一户家的屋檐下。

贺清和一烟吸进肺里，脸上就露出满足的。虽然是一名巡警，但他的要求也很低，能吃饱饭，全家不饿，可以平安无事的活着就可以。如果闲暇的时候，还能抽抽烟、打打牌，简直就是仙一般的生活了。

朱慕云也给自己点了一根，他没有开，只是有些无聊的望着行稀少的街面。果然，贺清和地吸了几之后，双指夹着烟，看了看东面，这才说道：“今天的事，可是透着怪。”

“怎么个怪法？”朱慕云明知故问，他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在警察局了大半年后，城府已经不知道了多少倍。

多听多看，少说少问，遇事多琢磨，不要轻易表态。只要能做到这几点，保平安是没有问题的。朱慕云进警察局后，就看到了不少，因为嘴上没有个把门的而出事。有的时候，一句无心之言，就能给自己带来弥天之祸。这是朱慕云总结的经验，是经过血淋淋的事实检验过的。

“抓赵文华这样的文弱书生，特务处的足够了。况且，今天小野还出了面，如果赵文华真的很重要，应该让宪兵队派才对。如果赵文华不重要，何必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