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人生有很多无奈

看完杨致与慕容远联名的奏折，秦风叹息了一声：“还真是一个才呢！小武，你怎么看这个宁则枫？”

将奏折递给了秦武，秦风问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从盘龙山回来之后，秦武便更多地跟在了秦风的身边与闻一些军国大事，但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职务，而他的下一个落脚点，将会前往水师历练一番。

一目十行的浏览完奏折，秦武却是有些恼火：“此当真是顽固透顶，死不足惜。父皇，现在这个样子，整个江南岂不是要蒙受重大损失？数千全副武装的敌，即便是要剿灭他们，也是需要时间的。”

秦风耸了耸肩：“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杨致，马向南他们都不是吃饭的，宁则枫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事也会被局限在梧州境内解决掉。江上燕的一万骑兵，雷的骑兵以及杨致后期调上去的兵马，已经将梧州牢牢地给封锁住了，他们跑不出去。江上燕，雷都是宿将，他们正在梧州划格子呢。”

“什么叫划格子？”

“就是将梧州的地快划分成一块一块的，一地一地的剿灭过去。”秦风笑道：“梧州虽然经济发达，但地方倒不大，最多一个月，这些便会上天无路，地无门的。”

“可是梧州这一次恐怕要损失不小。”秦武有些不甘地道。

“慕容远最开始的时候处理此事非常净利落，能在梧州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时候，实行坚壁清野，将所有的都撤进了城市之内，可见此能力果然高一筹。如此一来，损失的不过是一些财产而已，只要没事，失去的很快就会挣回来。一个月的时间而已，这点损失，我们还是承受得起的。”秦风道。

“可惜宁则枫沉海了，要是抓住了他，真该将他千刀万剐！”秦武虽然点着，但脸上的怒火却并没有平息。

“各为其主，其实站在齐国的立场之上，此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忠臣了。”秦风拍了拍秦武的肩膀，“即便是敌，我们也应当给予这样的尊重，不是吗？”

秦武楞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

“宁则远已经到了宝泉港，接下来他会进京一趟述职，述职完毕之后，他仍然会返回马尼拉，这一次，你就跟着一起去吧！好好去见识一下海外风光，开阔一下眼界。”秦风道：“也了解一下水师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我可以亲自指挥一艘战舰吗？就是咱们的那种蒸汽火炮战舰？”秦武有些渴望地看着秦风问道。

“那你可就别想了。”秦风失笑道：“水师可不比陆军，这可是一个高技术的兵种，你要是当了舰长的话，估计下面没有肯跟你上船活。”

“父皇，我哪有您所说的这么不堪！”秦武有些恼火。

“现在水师的每一个舰长，哪一个不是在海上了一二十年的老家伙，年轻的舰长，好像还没有听说过，你要想当舰长的话，只怕先要从一个最基本的水手起。想要成长为一个合格的舰长的话，起码要个十几二十年时间吧，你确定你有足够的时间？”秦风问道。

一听这话，秦武顿时泄了气。

“你去水师啊，重要地是了解水师，了解他们的构成，了解他们的战斗力，知道他们能够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这样以后你想要利用水师做点什么的时候，心里才会有数，才不会胡地下命令。”秦风道：“即便是我，也从不涉水师的具体运转，不懂却瞎指挥，那是要出事的。小武，这一次你去水师历练，就是学习，不能指手画脚。这一点，我会给宁则远讲清楚的。”

秦武点道：“是，父皇，那怕就是当一个小兵，我也绝无怨言。”

“那你就甭想了，上一次盘龙寨的事，你母亲每每念及都会使脸色给我看，所以这一次啊，你是以水师观察使的身份去的，没有实职，我估摸着宁则远会把你供起来。不会让你有丝毫危险的。虽然这会少了见识许多风光的机会，但却胜在稳妥，现在我想想，你母亲也好，还有辅国公也好，他们所说的也有道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的确不需要像我那个时候一样冒险了。”秦风耸耸肩。

看着秦武一脸失望的模样，秦风道：“不过你也别以为这一趟过去就真啥事儿也没有了，西边的猛虎王朝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从现在反馈的报来看，他们已经是厉兵秣马了，真要动身的时候，咱们的报不见得跑得比他们的战船要快。你这一次过去，不但要看看水师，也要看看整个马尼拉的防御况。当然，还要看看那里的风土，国计民生，马尼拉是我们大明重要的原材料生产基地，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大明是会咳漱的。”

“明白了，父皇。”秦武连连点。

“走吧，跟我去校场看看，今天李小丫在校场烈火敢死营的比试呢！咱们去看看热闹。”

“跟烈火敢死营的比试？”秦武有些怪，“他们两边是怎么较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