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三喜临门

江上燕弯腰从脚边的一汪清泉里舀出一缸子水，递给了贺屠，“贺大师，尝尝这响水的水，说来也怪，不管外面这天气多热，这子里出来的水，寒冰彻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大热天的，喝一，那可是让舒爽得飞上天呢。”

贺屠呵呵笑着接过缸子，喝了一，“的确不错，这响水是因为这里常年累月的传来这如同擂鼓的声音而得名的吗？”

“不错。正是如此，您别看这小，可里面究竟有多可还真没有知道，我听说以前有进去探查过，不过没有探到底，说是走到最后，里面便是一条不知多的地下河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贺屠怪地看着江上燕：“你又不是开平郡，你可是一个楚呐。”

江上燕尴尬的一笑，“我这不是一直驻在中平郡么，我一直在想着，以皇帝陛下那个子，怎么可能让开平郡一直被秦占据着，肯定得想法子夺回来，我们宝清营可是在最前沿，如果真打起来，我们肯定是前锋啊，所以我一直悄悄地在派在收集开平郡的地理相关的报嘛，这不就顺带着知道了这个地方。”

贺屠眨了眨眼，“你倒是摸透了皇帝的子，江上燕，你在琢磨这个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你是一个楚国将军啦？”

江上燕取了盔，摸了摸脑袋，有些苦恼地道：“贺大师，不瞒你说，这也正是我苦恼的事，我一个搞不好，就忘了我自己到底是什么啦，有时候对于我自己的身份，自己都犯迷糊。”

贺屠仰天大笑起来，“江上燕，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你在大明军队这个大融炉里呆久了，自然便会近朱者赤，相比于楚国军队，明军又是一番新气象。这才会让你感到迷茫，为什么不学学马向南呢？他在楚国官儿可比你大，后台也比你硬，可你看看家，甘心在长阳郡卷起袖子挽起裤脚当一个亲民官，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我和他不一样呐！”江上燕摇了摇，“程帅和江涛将军对我义重，如父如兄，我怎么可能背叛了他们，只要他们一声召唤，我终是要回去的。”

贺屠点了点：“重重义，你是一条汉子，不过江上燕，不是我说诲气话，程务本呢，经后怎么样我不好说，但江涛，只怕下场不会好的。”

“怎么可能？”江上燕不高兴的瞪着贺屠：“贺大师，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没好脸色给你了。江涛将军现在在大楚东境当实领副将，手上五万锐，得风生水起，昆凌关的罗良，要不是江涛将军替他撑着，只怕早就守不住昆凌关了吧？”

“问题就在这里！”贺屠淡淡一笑，“我在上京城呆了小二十年，别看我一直呆在菜馆里轻易不出来，但你可知道，有份儿出菜馆的，在上京城那都是赫赫有名的物，所以对楚国朝堂上的那些事儿，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

“那又怎样？”

“你觉得齐军统帅曹云是一个什么样的？”贺屠突然反问道。

江上燕认真的想了想，“一个很厉害的家伙。程帅对他评价相当高，程帅说，率守，曹云不如他，论攻，他不如曹云，能让程帅如此评价的，当然厉害了。”

“是啊，曹云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军事家，但为什么他在江涛面前一直吃鳖呢，难求一胜，你觉得这正常吗？”贺屠看着江上燕，问道。

“这个，兵事，谁也说不准啊，就像咱们的皇帝陛下，谁都认为这一仗他必败无疑，但他现在不是大获且胜吗？”江上燕顿了顿，反问道。

“这个反问很有道理。不过在我看来，曹云这是故意为之。”贺屠笑道：“曹云是一个军事家，不是一个单纯的带兵打仗的将领，他悉楚国朝堂之上的矛盾，所以，他在刻意制造并扩大这种矛盾。随着罗良连吃败仗，而另一侧的江涛却连战连捷，这才使得楚军能勉力维持着边境上的均势，主弱辅强，你觉得罗良会怎么样？楚国朝堂会怎么想？”

江上燕怔怔地看着贺屠。

贺屠冷笑一声：“你瞧着吧，再这样下去，江涛命不久矣。”

“贺师，你是说罗良会想法子杀掉江涛将军？”

“罗良不会这么傻亲自动手，但要借刀杀，却也简单得很。”贺屠道。

江上燕吸一气：“我得给江涛将军和程帅写信，告诉他们这种可能。”

“多此一举。”贺屠冷哼了一声：“程务本是成了的老狐狸，江涛文从军，花花肠子都比你这个马上将军不知强到哪里去了，你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这么说来，他们必有防范，那您这不是胡瞎猜么？吓我一跳！”江上燕不满地道。

贺屠看着江上燕，“江上燕，你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什么叫愚忠吗？现在程务本和江涛就是骑在虎背上的物，明知山有虎，却不得不偏向虎山行。这样的，历来不会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