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真实的历史

里的邪灵又是怎么‘堕落’的？”

面对这突然砸过来的一大堆问题，厄托斯的声音却仍然不急不缓：“那是很多年前了当你们中那个‘伟大主宰’终于帮我解脱掉那层无法适应环境的外壳之后，一些原住民便就地取材，用我的碎片开始重建家园。他们用我的覆甲制造兵器和魔像，用我的有机质制造药物和生活材料，并在我的骨上建造了一座城市。我的灵体一直在他们附近游，因为这种充满活力的小生物着实令好……而在游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那位‘伟大主宰’竟然也从荒野里搬进了城市，这让更加惊讶，于是我就脆把灵体依附在城市上，想通过观察‘类’这种短命小生物的活动来打发时间……

“最初的子里，城市中的所有种族都相安无事，类勤勤恳恳地工作，那些体型稍大一些的、被称作‘兽首’的部落领袖负责发号施令，而‘主宰’则住在市中心的大庙里，作为这里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接受所有的供奉。”

郝仁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一下：“那个‘邪灵’还真在这里当了一段时间的‘城主’？大概有多久？”

“并没有很长时间，大概几十年吧，”厄托斯对郝仁的打断不以为意，“而且她也从未真正‘统治’过这座城市，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金字塔里沉睡，偶尔苏醒也只是一个自言自语而已。但不管怎样，最开始的几十年里这座城市还是和平的……之后况就逐渐恶化起来。

“‘主宰’的绪并不稳定，事实上我怀疑她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正常的理智与逻辑，她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刺激做出的反应即使在我看来都很怪异，用那个时代很流行的说法，她是一位‘喜怒无常而且不可捉摸的混沌之’。最初，她的绪波动只是导致她偶尔有些躁，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躁就逐渐变成了虐。

“‘主宰’的渐虐当然也引起了城市中居民的恐慌，然而没有是她的对手，城市中具备战斗力的只有那些‘兽首’，不过他们和他们制造的战斗石像加起来也不足以压制怒中的‘主宰’。冲突一天比一天严重，‘主宰’的行为也渐渐达到彻底无法理喻的程度，于是城市中的居民终于在祭司阶级，也就是那些兽首的带领下进行了反抗。

“令怪的是，一贯残的‘主宰’却对这样明目张胆的叛逆行为视而不见，当类和兽首们在城市里集结的时候她一直在冷眼旁观，而当叛逆者快要冲上高地的时候，她就从大庙中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愤怒的叛逆者被他们的绪冲昏脑，根本没有意识到况的异常，他们洗劫了整个庙，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抢回家中根据我长年对类的观察，我认为这恰恰是一种恐惧的表现。”

莉莉点点：“恐惧会让做出逾越恐惧的事，因为只有用更加疯狂的行为才能自我麻醉，以逃避内心的不安。”

而旁边的郝仁则感觉心一个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为何大庙中会呈现出被洗劫一空的景象？看来果然是因为一场叛，只不过这叛的具体形式却和众当初的猜测大为不同：并非下层民众反抗上层祭司，而是包括祭司和民众在内的所有共同反抗了“明”，而在这场叛的前期，那所谓的‘明’压根就没有出手，这才导致大庙除了被洗劫一空之外并没有更加严重的损毁痕迹。

“那个‘邪灵’肯定不是突然转当了好，”伊扎克斯闷声闷气地说道，“她应该很快就动手了吧？”

“是的，就在这场叛收场，祭司和民众们各自散去的时候，‘主宰’突然出现了，并降下一场巨大的灾难。”

郝仁一挑眉毛：“她摧毁了厄托斯城？”

“比那更可怕，”厄托斯说道，“她召唤了一血色的月亮，让整座城市沐浴在月光中，月光控制了所有的心，于是城市中每一个都开始自相残杀，有试图从城门逃出去，但月光形成了墙壁一样的屏障挡在他们面前，有试图在临终前记录这里发生的事以警告后，但月光让他们陷幻觉，他们只是在空气中刻下了文字，最后一批保持清醒的兽首进行了垂死反抗，并且几乎成功：他们召唤出先祖之灵的力量轰塌了一段城墙，并在月光屏障上打出一个，然而他们还是功败垂成……”

莉莉急不可耐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空间坍塌了，”厄托斯说道，“‘主宰’撕裂了空间结构，将这座城市整个扔进了异时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