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我不管反正我是你们祖宗

相比起薇薇安身为“第十四圣”的真相，莉莉这个第一圣的转世更加震撼心，这已经脱了曲折离、生如戏的范畴，甚至可以直接被概括为一个恶劣的玩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然而这个玩笑是真的。

郝仁把莉莉的身份扔出去之后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即便在场列座的都是猎魔中的顶端物，即便他们每一个称得上睿智冷静，沉稳可靠，他们仍然在这消息前大惊失色，随后便是一片嗡嗡嗡的讨论声。

是的，嗡嗡嗡的讨论声，虽然所有都茫然失措，但却没一个长者直接站起来表示反对意见的。

郝仁微微点了点，他知道这才是符合这些古老者身份的反应。冒失冲动的年轻猎魔如果听到莉莉的事大概会立刻跳出来表意见，然而此时此刻此地，这些古老者在听到一个离的故事之后却不会这么冒失地表任何看法。他们会质疑一件事，会反对一件事，会拒绝承认一件事但在做出结论之前，他们必须先对整件事进行慎密的推理和考证，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们知道郝仁不会无聊到开这种玩笑。

他们会轻易地怀疑，但绝不会轻易地否定。

“证据。”格里高文长者敲了敲桌子，言简意赅。

“没有明确的物证，因为她是灵魂转生，而且还很不凑巧地活到了狗身上，”郝仁耸耸肩，一句话就引得旁边莉莉呲牙咧嘴一阵低吼，“唯一的证据就是她的灵魂和记忆，然而你们应该还没办法检定出第一圣的灵魂。”

“她倒是还记着一些东西，”薇薇安看了莉莉一眼，“刚刚恢复的，或许能当证据？”

莉莉冲郝仁呲牙咧嘴一番，现没什么效果之后才转过来，看着眼前一圈猎魔长者。虽然刚才她一直在打瞌睡。但这时候哈士姑娘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擦擦嘴角水，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她环视一下现场。最后眼定定地落在格里高文身上：“你肩膀上有个疤嗯，除非你用血再生把它抹掉了。”

格里高文眼皮微微抬了抬，看来这个疤确实存在，但他摇摇：“这说明不了什么，我的几个朋友都知道这件事。这算不上机密。”

莉莉后面话还没说完：“是被我揍的因为你往谷仓里尿尿。”

现场顿时一阵寂静，格里高文老爷子当场差点就抽过去了。

“这个应该算机密吧？”郝仁小心翼翼地看了格里高文一眼，确认老并没有真的抽过去才努力淡定地问道，随后扭拽着莉莉的尖耳朵拧了半圈，“这么严肃的场合你说这？”

莉莉：“嗷嗷”

而郝仁虽然责备着，心里却莫名松了气：他之前可不知道莉莉恢复的“前世记忆”中竟然还有这个老猎魔的零星碎片，这又是个意外助力，可以让事变得更容易些了。

格里高文长者绷着一张老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温和但又严厉的第一圣始终是他童年时期的一道影，而现在变成哈士的第一圣这影面积怎么貌似更大了点？

是的。变成哈士的第一圣老猎心中已经有些相信郝仁的故事了，至少五分信。

现场因为这有点尴尬的料而陷短暂的寂静中，而就在这时候，莉莉突然抖抖耳朵挣脱了郝仁的魔爪，这个总是二二的哈士理了理一银白长，站起身子，注视着现场所有。

郝仁下意识地盯着她：他觉得这姑娘的气质一下子有了点变化，但他觉得那并不是第一圣的气势在她身上复活了这气质显得沉稳内敛，温和而略有锋芒，他觉得这恐怕就是莉莉在面对“外”时展露的一面。是属于那个在世界上闯了一个世纪的、经历过东方最动百年的文艺青年的气度。

“好吧，如你们所见，我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莉莉不慌不忙地说着。如果不是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在身后甩来甩去，她此刻真是最帅的一刻，“我只有一些记忆，是关于在场诸位的父辈和祖辈们，是我们在六千至一万年前，在北地冰原上流求生的记忆。还有我们建设这个科尔珀斯家园的记忆。但所有知道这些事的都已经死去了，原本我还有十二个老朋友，但他们也在几天前死去了，死在一个见鬼的仪式里，我们甚至没能再见一面，说一声好久不见。是啊，所有都死了，唯一一个能稍微作证的格里高文，在当年只是个满地跑的熊孩子格里高文，看看你的胡子，你都这么老了。”

格里高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向莉莉的时候眼竟然略有拘谨和闪躲，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些本能反应是他儿时面对族长时才有的。

“就是这么糟糕，从那个年代活到今天的猎魔几乎已经没了，”莉莉双手撑在桌子上，“然而猎魔实际上可以活多久？无病无灾的话，万余年的寿命，勤奋学习，控制了自己的血脉力量之后，几乎可以永生不死，那么是什么让你们死掉了整整一代，甚至几代？”

莉莉顿了顿，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