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不速之客

海妖之城纳萨托恩是一座完全隐藏在太平洋海底的秘都市，在无数个世纪以前它便已经存在于此，那座城市的辉煌甚至早过地表上的话时代。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除海妖之外，无知道如何前往那座城市，不论是现代类的先进探测技术还是昔那些强大的异类明，都从未成功涉足过纳萨托恩。有猜测整座城市是位于某条海裂隙的底部，海底火山产生的烟柱掩藏了它的行踪，也有猜测海妖在她们的家园上空建造着巨大的隐形屏障以阻挡外窥探——但实际上这些猜测都不正确。

纳萨托恩位于地球，但并非完全位于地球，它被夹在一个与现实世界有所汇的空间裂缝中，空间曲率上的封闭导致这座城市在所有观测手段下都不可见，甚至压根无法抵达。唯有海妖们掌握着打开城市大门的诀窍——在过去的一万年来，只有极其有限的访客被允许进纳萨托恩，他们包括某些异类学者，以及一些类中的幸运儿，而那些有幸造访纳萨托恩的往往都在后世流传下了有关这座迹城市的只言片语。

只是他们流传下来的故事基本都会被当做梦呓，最终以话传说和民间故事的形式呈现在后面前。

“在空间夹缝里面？”听到莎琪拉的描述之后，薇薇安十分有兴趣，“你们是怎么建造起那种东西的？雅典庇护所那边用了很多代才建立起一个类似的影城市。而且还留下了可以被突的漏，纳萨托恩是怎么做到完全隐匿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莎琪拉耸耸肩。“从我一出生，顶就是蔚蓝的水穹顶，整座城市似乎从一开始就以那种状态躺在空间裂缝里，没谈论过城市最初的建造者是谁，也很少有会主动去问这个。”

郝仁一边开车一边微微偏过：“我问句话啊，可能有点冒犯——海妖不是不死的么？难道城里面没有从城市建设之初一直活到现在的老？她们总该知道城市是谁造的吧？”

“海妖确实不死，但我们会在恰当的时候主动选择‘循环’。重归水体完成新生，”莎琪拉含糊地提了一下海妖的生命周期。随后摇摇，“确实还有那样的长者，虽然数量很少，但确实有。只是他们也从来不谈城市起源的事——纳萨托恩的规矩之一就是不要谈论从前。我们遵守戒令与世无争，安安静静生活，不打扰任何也不被任何打扰，就这样长久循环下去，仿佛城市是永恒的……直到王下令让上岸为止。”

“你们偶尔会让外参观你们的城市？”伊丽莎白趴在莎琪拉的座椅靠背上使劲抻着脑袋，“你们平常了解外面的世界么？”

“很少，但就像我刚才说的，确实有过特例，”莎琪拉微微点。“我们也会对外面的世界好，所以和地表偶尔有所流。以前我们还会每隔几百年派几个哨兵去地表旅行增长见闻，哨兵用水宝珠记录外面世界的况带回来给大家看。在古时候……也就是你们说的话时代，我们还和一些临海的异类家族建立过短时间的盟约，不过很快他们就都消亡了。”

薇薇安微笑着：“你们对地表世界有什么看法？”

“在很早的时候，地表世界有些索然无趣，很多事的变化都非常慢，们在上千年的时光里一直在使用青铜器。我们换了两批哨兵才看到他们从青铜换成铁，而那些自称为祗的大家族甚至比类变化还慢。很多时候我们的哨兵间隔一千年再上岸，他们仍然在依靠观看类打仗和与野兽搏斗来消磨时间。不过后来地表世界的变化就加快了，话时代的终结出乎所有预料，猎魔和类兴起的速度远远超过话时代崩坏的速度，每次哨兵上岸都会看到新的类王国，地表世界的代言时时刻刻在变，然后是机器和工业……虽然还是比不上纳萨托恩那么伟大，但类最近一百年展现出来的技巧真的让很惊讶。”

薇薇安颇有同感地点点：“是啊，我也这么想——这个世界的变化真的越来越快，从前我睡一觉醒来类该用青铜还是青铜，该用铁器还是铁器，但后来我一觉醒来他们就从风车磨坊变成了蒸汽机，再稍微一打盹就开始电气化了。现在我都不敢睡觉的，生怕一不小心睡过醒来发现地球上都没了，就剩几个发塔在那立着，全类都移民马座去了。”

郝仁听着可乐：“瞧你说的，哪那么夸张。”

薇薇安哼了一声：“你这是没法感同身受，但我跟你讲这都是真事儿，睡懒觉真没好处——以前我认识个叫奥德利安的血族，也算话崩坏之后幸存到近代的一员猛将了，他就是有一次得了个上古宝物，然后准备闭关沉睡吸收力量，结果直接睡死的。”

莉莉大惊：“怎么睡觉还能睡死？”

薇薇安一耸肩：“他1950年的时候去新地岛挖了个坑就睡了，后面四十多年苏联一共往那扔了两百多个核弹，没知道那倒霉货是在哪次炸的时候玩完的，估计第一次就死彻底了吧，反正我从那之后从没见过他，应该是死成灰了。”

郝仁脸上冷汗哗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