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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是不值得？”
“种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神皇，又到底在谋划什么？知晓什么？”
“这三界，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皇笑的冷漠，“有些事，你们不知，以为我们掌控了一切，殊不知……我们也未必知道全部！而这，脱离了其他的掌控，本皇来看看，到底藏着什么？”
方平看着他，看了好一会，笑道：“我对这些不好奇，我就好奇，所谓的不鬼不鬼，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皇自嘲一笑，叹息道：“道啊！不完整的大道！三万年前的证道皇者，而今成了笑话，天大的笑话！”
皇说的悲哀，自嘲笑道：“三万年前，击溃了初武，赢得了万道之争的胜利！原以为我们证道皇者，便是三界无敌，不朽不灭了！”
“可这天地……总有些遗憾。”
“三万年前，其实皇者就出现问题了，只是那时候不明显罢了。”
皇再次叹息一声，方平皱眉，看向他，狐疑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别故意吊胃
。我随一问罢了，你不说，我也不会在意。”
皇淡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吐不快，说几句也无妨！我们是成也本源，败也本源！”
方平此刻只当听客，也不说什么。
皇见他不语，笑了一声，缓缓道：“三万年多年前，初武兴盛，而其中，有几旷古烁今！一为阳神，镇的师父。
一为斗，而今的斗天帝。
一为穹，而今的神皇。
一为天，后来的天帝，开创本源那位！”
轰隆一声！
天地好像都在颤动。
皇不在意，继续道：“初武，
八为至强，为领袖，而这其中，八有强有弱，甚至……有九！”
方平眼神微动，九？
见皇停顿了下来，方平沉声道：“九难道不是皇？”
“是，也不是！”
皇淡笑道：“本源皇者可九，可没规定，初武也必须皇者才能九！斗可以九，他就是皇者吗？极道四都可以九，他们就是皇者吗？”
皇回忆过去，喃喃道：“那个时代，波澜壮阔，比如今更
！”
方平不说话，他已经感受到了。
神皇居然也是初武，这出乎他的预料。
“这些，也在争，不单单是道路之争，还与宇宙苍穹争，争命，争渡！”
“后来，天帝走出了本源道，彻底打了以往的道路局限，走出了一条完全不存在的新道，本源道！”
皇轻叹道：“本源道，便由此而来，从此以后，成为三界主流之道，成为三界最强之道！”
“然而……”
皇眼神冷厉，低沉道：“我们的那位师尊，开创了本源的存在……最终也给我们留下了个烂摊子！”
皇嗤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在笑天帝。
“他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他开创了本源，自己为了摆脱本源的限制，打了本源宇宙的核心，脱身而去，摆脱了本源……
然而，他打了核心，这方宇宙便不再安定，他既然在这方宇宙窃取了力量，想走，哪有那么简单！
他是走了，却是用我们九顶上去了。
当然，也怪不得他，是我们贪心，谁让我们贪恋皇者的力量呢？
他走之后，本源宇宙即将坍塌，那时候，吾等走上了那条道，很多都在走那条道……
一开始还没有特别的变故，到了后期，我们却是知道，本源道……问题严重了！”
皇叹道：“我们被禁锢了……或者说，我们被当成了养料，不，也许是那方宇宙的基石，我们走不了了！”
“他打了基石，潇洒离去，却是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本源崩溃的窟窿，让我们去填补，可恨，也可悲！”
皇冷笑一声，“不鬼不鬼……说的不就是我们？走也走不得，放也放不下！本源道还不能灭，灭了，我们必死！
可不灭……越来越多的踏上了本源，这方宇宙，更加庞大了，力量也更加强大了。
当然，我们更强了。
可是……强大的力量，构造了这方宇宙，我们这些基石，也开始遭受镇压了。
两
为难！
本源覆灭，我们死。
本源不灭，我们强大了，可也被镇压了，可笑不可笑？”
方平凝眉，看向他，半晌才道：“那这一切，和八千年前的一战有何关系？和仙源计划有何关系？和种子又有什么关系？”
皇冷笑道：“我们岂会甘心替受过？岂会答应顶替天帝，成为这一方宇宙的基石？哪怕不朽不灭，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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