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对方。
——尽管她看上去有些过于年轻了，但依稀可以看出馥祀的
廓。
顾青山行礼道：“
士，好久不见。”
子一笑，说道：“你成长的如此迅速，这下连我也不得不佩服地之造物者的眼光。”
“士，您是混
的等待者吗？”顾青山问道。
馥祀笑了笑，道：“说来话长，地神，你现在应该知道更多的事
。”
馥祀挥动权杖，在虚空之中轻轻一点。
天地一变。
世界远去。
另一个世界出现，环绕在两
四周。
“世界之门被关上了。”
伴随着馥祀的声音，只见两扇接天连地的大门猛然合上。
无数存在
发出欢呼声。
有不少喜极而泣。
“诸界的末
将一切毁灭，唯有那些最无上的存在们，凭借那不可思议的伟力，进
到世界之门中，以求延续自我的存在，并在此等待末的结束。”馥祀继续道。
顾青山忍不住问：“世界之门外的末是什么样的？”
馥祀似乎不愿去回想那个场景，只吐出两个字：
“无尽。”
无尽……
顾青山细细咀嚼这个词的含义。
馥祀道：“等待了漫长的岁月之后，世界之门外的末毫无减弱的趋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特别弱小的末反而渗透进了世界之门中。”
“我们终于都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们必须想办法研究末，找到对抗并终结它的办法。”
“由于理念的不同，我们分作了两个阵营。”
“一个阵营认为，末是无法对抗的，唯有让末察觉到众生灭尽，世界才会回归蒙昧状态，这时候，末将会渐渐终结，新的纪元将会开启。”
“另一个阵营认为，众生的存在与毁灭并不会影响末，而末永远不会停息，一旦再次有生灵出现，末也将如影随形般出现，所以唯一的出路是对抗它。”
“对抗末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更高
的智慧、更好的时机，等众生足够强大，终有一天我们可以战胜末——退一步说，至少能在世界之门崩塌之后，让我们获得自保之力。”
她说到这里，望向顾青山。
顾青山道：“我猜，这就是混与秩序的起源。”
“对，”馥祀流露出赞赏之意，说道：“混阵营尝试着完成了一些毁灭，取得了不错的结果。”
两四周出现了许多世界毁灭的景象。
当这些世界彻底陷混的毁灭，末也随之渐渐消散。
——因为末失去了目标。
“秩序阵营也忙着教化众生，让世界之门里产生了许多璀璨的文明，这些文明想出了很多对抗末的办法。”
一个接一个的世界出现在顾青山。
他看到了许多科技侧、魔法侧、蛮荒侧、修行侧、虚空侧、神秘侧等各种各样的世界。
无数的伟和英雄在时间长河中
替出现，带领着文明走向昌盛，最终和末对上。
馥祀的声音响起：
“然而，混和秩序终有一战。”
顾青山想了想，点
道：“混想灭尽众生，而秩序希望让众生变强，这是两者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馥祀道：“一场大战在混与秩序之间展开，到最后双方意识到若是这样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
“所以两个阵营的存在，都倾其所有，把力量灌注在混或秩序之中，希望众生凭着混走向毁灭，或是依靠秩序走向繁盛。”
“胜负，给众生去决定，而我们双方因为缔造混与秩序，都消耗了太多力量，纷纷陷沉眠，偶尔才会醒来，亦或可以通过梦境与我们沟通。”
顾青山听到这里，忽然想起那两个名号。
末终结的报晓者。
沉眠时代的夜之歌。
他开
道：“混毁灭所有众生之后，末也随之终结，在那个时刻，将有一位报晓者来唤醒混阵营的等待者们——它们将重获新生，赢取它们的胜利。”
“同样的，在末肆虐之际，将有一位夜之歌者呼唤那些沉睡的等待者，希望它们赐下力量，帮助和引导众生战胜末。”
馥祀点道：“正是如此。”
“那您呢？您站哪边？”顾青山问道。
馥祀道：“你先说。”
顾青山坦然道：“我当然不愿意让众生毁灭，我所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他们，谁要是敢动我所守护的，我就
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