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劈柴的。
对于尹家,宁辰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这是一个不得了的家族。
其实也不算怪,书院的学生随便拉出去一位,背~景都不会简单到哪去。
大夏立朝一千余年,最多的就是贵族与世家,在这盛极的疆土上,大大小小的世家如同繁星一般,数都数不清。
书院若不是有位院长坐镇,恐怕早就被这帮祖宗给掀翻了。
一位先天的存在究竟有多么恐怖的威慑力,从书院能镇住这么多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就能看的出来。
宁辰抬起
,透过道道阻碍看向书院中那座不起眼的屋子,他知道书院最强大的那位院长就在其中,一位如同明般让大夏上下尊敬的强者。
据说,大夏当今的三公曾经都在书院做过学生,苦修十载后,登堂
室,最终成为大夏的儒首,将首和宦首。
所以,书院真的是一位学习的好地方,不论习文还是习武。
“轰”
两天后一个平常的清晨,遥远的东方,一道耀眼的光柱直冲云霄,如同一道白虹贯穿天地之间,可怕的威势让整个天地都为之颤动起来。
这一刻,
间所有的武者都是一震,将双眼望向东方,目光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第六位先天”
真实而又可怕的事实,时隔近百年,
间终于再一次有
突
天地桎梏,超越了身后所有
,达到先天之境。
“会是谁?”
这是所有
心中的疑问,每一位先天强者都是威慑
的存在,而这一位新晋的先天所代表的力量将会对天下格局产生难以忽视的影响。
尤其是如今天下形势已经复杂到极点,一位先天强者突然出现,究竟会让大势生出怎样的变数谁都无法知道。
“是你吗?”
宁辰望着东方冲天的白虹,轻声呢喃道,那道白虹中有他熟悉却又更多陌生的气息,不知为何,他的心
渐渐糟糕了起来。
那熟悉气息中的陌生感觉让他厌恶,总觉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那陌生的气息太冷漠,高高在上的冷漠,舍弃一切的冷漠,让他十分不喜。
以前的暮成雪也很冷,但却不是这种淡漠世间一切的冷。
“你是要升仙吗!”
宁辰心中烦
,对着光柱很不喜地骂了一句,旋即转过
椅,摆着一张臭脸走了。
这一天,书院的柴劈的
七八糟,大小长短都不一样,显示着劈柴的少年心
极端不好。
又过了两天,书院的考试全都结束后,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省亲的时间有一个多月,绝大部分学生和先生都是要回家的。
为何要说绝大部分,因此书院中还有一个
没走,那就是宁辰。
并非宁辰不想回家,而是他已无家可回。
书院学生走后,堆积的柴其实已不需要再劈了,但是宁辰还是每天照常过去劈柴,并未间断。
第五
,黑夜降临之时,柴劈完了,宁辰看着手中柴刀,怔怔发呆,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一道极为苍老的素白身影来到
椅后,缓缓问道。
“不知道”
宁辰
绪低落地回了一句,他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想什么该做什么才会在这里发呆。
“夫子,你有家吗?”宁辰轻声问道。
“曾经有”
夫子平静而又缓慢地回答道。
活得久了,他几乎都已经忘了家这个字,但是,他真的曾经有过。
“夫子,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了”
宁辰眼中露出浓浓的迷茫之意,宫中不能回,书院的柴又劈完了,他该去哪里?
天下太大,他身下这驾
椅又能走到哪里。
“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夫子回答的很简单,这也是最简单的道理。
“回不去了”
宁辰眼中的迷茫更浓了,抬
看着夜空中飘零的雪,遥远的星空那里,是否又有
在想念着他。
夫子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宁辰述说。
这一夜,宁辰和夫子说了很多话,包括他的来历他都说了,有些事
藏在心中,藏的久了,已快让他发疯,所以,他什么都告诉了夫子。
夫子色依然平静,即便听过了那么匪夷所思的事
也没有太多的变化,
生百态,宁辰的经历不过是在百态之外,可不论怎么说,这还是
生。
夫子是一位很好的倾听者,宁辰和夫子虽然相识不久,但对夫子的信任却超过了任何
。
他并不担心夫子会将今夜的这些话说出去,原因很简单,他是夫子。
“既然没有去处,那便朝北走走吧,
生并一定非有目标才能前行,有的时候,迷茫也不是什么坏事”
天亮之时,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