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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讶的神
，觉得有些意思。
他说：“没见过下雪？”
“没见过。”
雪花落在脸上冰冰凉的，幽暗的海水在冰川下涌动，时不时能听见寒风从老远开始的呼啸。
“下次冬季，可以让许言带你去趟北方，前提是，他能活着出去。”
白奕往前走着，原本的门消失了，这里的一切都被冰雪覆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就像
阳之界，那里也是如此虚无缥缈。
“他怎么了？”
刃跟上他的步伐，随
问道。
白奕轻叹一气，他很少会这样叹气，大多数时候，都是信心满满地完成他想要做的事。
“贯穿伤，只是偏离了心脏，没有触发封印的保护机制。”说着说着，白奕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刚刚有件事忘记跟你说，等你回去后，帮我告诉假面，如果不想看见血月把他骨灰扬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地狱，哪都不要去。”
“假面说，太过忠心的狗最没意思。”刃面无表地复述道。
但白奕也没生气，反而有种看熊孩子打不过就只能吐芬芳的样子，觉得假面这
有些幼稚罢了。
遥远的地平线望不到尽
，他们也只能一直走着，像是要跨越整个地球。
“白奕，你为什么死了？”
刃转过问道，看着许言的侧脸，还有白奕标志
的血瞳，真有种奇妙的感觉。
“不知道，但是我有两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这是他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了，希望下次不要再有问他。
“第一，我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第二，这里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