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审判与挑衅

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匆忙撤回了战舰，一是为了避免引发冲突，二也是在紧急商量对策。东岸的铁甲战舰唉，谁对上都没底，港内停泊着的几艘小军舰根本没戏，岸防炮台多半也不是对手。若是家不管不顾冲进来，塞罗那港可能就要惹上烦了。

12月12，这艘船又出现在西班牙东部沿海的大城市伦西亚港附近，并借搜查袭击过东岸商船的海盗，在港外海徘徊不去，拦截并搜查了多艘进出港的船只，给伦西亚的正常贸易秩序带来了极大的坏。

12月15，这艘强大的战舰离开了伦西亚港——当地上下真的是长舒一气——沿着海岸线缓缓南下，一边绘制地图、记录水文数据，一边搜查“可疑船只”，整得西班牙那叫一个飞狗跳。这一天，他们又沉了两艘小小的西班牙渔船，并且毫无歉意。

12月19，西班牙以极高的效率，在两星期内把那不勒斯发生的事传回了里。国王菲利普五世大为震怒，立刻就召开了贵族会议。在会上，有大臣宣读了意大利撰写的“罪状”，其中多处提到了西班牙哈布斯堡王室和波旁王室，言语间轻佻、冒犯甚至是大不敬，让一西班牙贵族们脸上无光。

菲利普五世郑重提起了出动正在法国南部休整、补给的三万多西班牙军，攻打北意大利联邦的事。贵族们虽然本能上不愿意这样做，但在被家一次又一次藐视和打脸之后，他们也不好拒绝。贵族最重要的是什么？荣誉和脸面！北意大利不顾里三番五次的警告，先是吞并了米兰和帕尔马，然后再攻击西西里和那不勒斯，现在又公开羞辱、嘲笑西班牙的统治，简直就是没法忍了！

而贵族们都觉得没法忍了，刚刚坐上王位不过一年时间，威望还不是很高的菲利普五世，更是觉得必须要动一动了。否则，以后谁还会尊重他？还会听他的话？他将成为意大利永远取消和嘲弄的对象。

12月20，菲利普五世在众多贵族们的支持下，在里宫廷下达诏书，正式对北意大利联邦宣战，以回应他们严重的挑衅行为。与此同时，他派出了一队特使，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斯特拉斯堡自由市——路易十四正驻跸此地——请求黎方面协调萨伏伊公国，让他们一起出兵进攻北意大利联邦。萨伏伊刚刚在那边吃了一个大亏，赔款割地，颜面丧尽，此时未必没有报复回来的想法，这就给了西班牙利用的机会。

33万名西班牙陆军官兵，外加万余萨伏伊公国士兵，以及可能的部分法国南方驻军，已经足以在北意大利发动一场大规模战役了。虽然军队的指挥权最终可能会落到法国手里（如果他们参战的话），但只要能洗刷耻辱，菲利普五世并不在意过程。

12月26，在让士兵们过完圣诞节后，西班牙大军离开了法国南部的图卢兹，向马赛进军。他们将在那边接受最后一次补给，然后进萨伏伊公国境内。而恰巧就在同一天，位于休达港的东岸海军陆战第一营的士兵们也开始了动员，所有军官和士兵都被取消了休假，一律待在军营中，随时待命。

海军方面正在紧急炮制一起“海盗抢劫”事件，并由中立国的商（来自库尔兰公国）站出来指控海盗们逃了海峡对岸的直布罗陀。而为了维护贸易秩序，东岸海军必须进直布罗陀搜查，不管西班牙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