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暗棋与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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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高摩两的预料，英国很快就通过阿尔梅达家族约见了东岸的谈判代表。

“必须制止贵国海军的疯狂行为！你们这是在升级战争！”这是英国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高摩还是第一次欣赏到拉塞尔·史密斯如此气急败坏地面孔呢。与他相比，切尼·考沃德的脸色虽然也很难看，但还没到如此歇斯底里的地步。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次蒙受巨大损失的是东印度公司的船队。当然了，也只有东印度公司，才能进行前往东方的贸易。商冒险家公司的触角还没那么长，他们的传统市场还是在北欧、俄罗斯、法兰西以及德意志地区。

“史密斯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是指发生在……”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史密斯略显狰狞地说道，“是的，没错！你们东岸的海军——不，他们不配备被称之为海军，他们是一群海盗！彻彻尾的海盗！——在好望角以北无耻偷袭了本公司的船队，使得本公司蒙受了很大的损失。他们的行为必须得到制止！”

“史密斯先生，我很理解你的心。但是，我得说，具体的况我还在核实之中。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目前我们双方之间还处于战争状态——虽然这是一场不宣而战的战争，那么我国海军的行为并没有任何值得指摘的地方。当然，如果史密斯先生您因为此事而蒙受了损失的话，我私向您表示诚挚的慰问。”高摩朝两点了点，故作矜持地说道。

事实上他此刻也没法去核实这条市面上流传甚广的消息。因为这也是从加纳的埃尔米纳堡传到圣维森特过来的，并不是第一手消息。而且，最关键的是，高摩目前无法联系上海军。不，不光是高摩无法联系海军了，就连执委会、军部都没法联系上海军，除非海军主动联系本土。

史密斯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怒火，一坐到高摩、白斯文二对面，想习惯地点烟斗，却发现自己匆忙之中忘了没带，只能略显烦躁地朝高摩说道：“高摩先生，这是我们第十八次会面和第六次正式谈判，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尽快达成协议。这场漫长的战争对双方的伤害都是巨大的，你们永远不要低估东印度公司的战争潜力，这不是你们能够抵敌的。如果不是复杂的国内事务牵扯了我们太多的力，我们甚至能够组织一次远征……”

“那将是个灾难。”高摩毫不客气地评断道，“西班牙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殖民地军团都在东岸地区遭到了可耻的失败，你们英格兰又有什么不同呢？那样只会给我们无敌的陆军增添胜利的功勋罢了。东印度公司是实力雄厚的老牌公司，对此我表敬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我们东岸无意与贵公司结仇，却也不介意强力反击侵犯我们利益的敌。”双反一通夹枪带的话语过后，谈判才终于进了正题。双反一通夹枪带的话语过后，谈判才终于进了正题。

双反一通夹枪带的话语过后，谈判才终于进了正题。双反一通夹枪带的话语过后，谈判才终于进了正题。

“你们需要什么？”英国佬拉塞尔·史密斯这次终于表现出了点难得的诚意，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东岸的底线。

“很简单，我们需要市场，很大的市场。”高摩也不兜圈子，如今一切全凭实力说话，没必要再搞得太复杂，“法兰西的、西班牙的、意大利的、德意志的、奥斯曼的，等等一切市场我们都需要。事实上我们提倡自由贸易，任何为地设置关税壁垒和准制度都是严重坏自由贸易的行为，这必须得到制止。”

“你们的胃太大了。”史密斯还没说话，切尼·考沃德已经站了出来。

他是商冒险家公司的代表，商冒险家公司主打的呢绒产品与东岸之间存在着巨大的贸易竞争。东岸的呢绒纺织品凭借其质量与价格优势，这些年来一路攻城拔寨。先是吞下了拉普拉塔市场，然后开始向智利、查尔卡斯、西等地蔓延，最后甚至连加勒比地区的佛罗里达殖民地的市面上都开始充斥着东岸的纺织品，这令商冒险家公司内很多专做新大陆生意的商们叫苦连天。

而且，东岸的呢绒制品开始通过东岸棉布打开的法国市场，逐步渗了南法兰西地区，并取得了不俗的碑。要不是他们限于羊毛产量不足的关系，东岸的呢绒多半会横扫整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