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新欧洲贸易秩序（二）

马德最近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是以前看过的电影，名字叫《战争之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虽然穿越二十年，电影的细节都有些模糊了，但这并不妨碍马德重新回味那种追寻着战争气味的感觉。而他之所以做这个梦，其实跟他目前所做的事也脱不开关系。是的，他最近也在做战争贩子！不光做战争贩子，还在做隶贩子！他就像潘帕斯原上那追寻着腐气味的秃鹫，用自己灵敏的嗅觉不断往返着战争发的区域，一边和原酋长、哥萨克首领们商谈着武器和军资的买卖，一边从他们手里收购俘虏、和各种东岸能够用得上的小玩意——比如牲畜。

“所以，扎西尔酋长，这四百枝火枪和二十大车军资就是你的了。”穿着厚呢绒大衣的马德站在卡法城外松软的地上，用手抬起一个躲躲闪闪的波兰的下，嘴里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些东西能武装很() 多原战士，同时也能支持你们战斗很长一段时间了，足够令你应付完大汗办下来的差事。”

马德身后还有五十多名随从，这些都是卡法商站的东岸报员在这些年陆陆续续搜罗过来的，有流亡过来的哥萨克、有原上生活不下去的穷苦牧民、有退役的奥斯曼士兵，更有亚速海商会推荐过来的护卫，总之来源很杂。这些虽然不能托付机密大事，但做一般的保全工作却绰绰有余了。

他们被东岸招募后，就地驻扎在已被东岸修成了一个堡垒似的的商站内——卡法城可并不一定安全，经常有哥萨克乘船过来偷袭——装备上东岸制造的良武器。充当着警卫的职能。而在出城与鞑靼、哥萨克进行易的时候。这些一般又充当着车夫和护卫。此时便是如此，这些站在大车旁，枪也取在了手上，隐隐警惕着对面的那些原汉子。

虽然这里还是卡法城的周边，附近经常有奥斯曼士兵巡逻，但这并不是马德放松自己警惕的理由。这些过惯了烧杀抢掠生活的鞑靼很是特别，天知道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多做一手准备并不是坏事。

“带缓冲层的厚玻璃军用水壶！”一名年纪不小的老兵掀开了覆盖在大车上的帆布。介绍着说道：“非常好用，在长期颠簸的马上也不会损，比喝总带着一异味的牛皮水囊里的水强多了。奥斯曼的军队已经装备了不下一万二千个，得加尼沙里军团那帮挑剔者的好评，不会错的。”

“止血棉绷带，比你们使用的那些脏兮兮的麻布绷带好多了。哦，我忘了，你们现在连麻布绷带也不够。听我说，朋友，放弃那些从波西米亚流过来的麻布吧。使用最新的棉布绷带，非常！”这名鞑靼出身的老兵似乎还很有经商天赋。只听他用自己的语言朝这些克里米亚介绍着说道。

“质量非常好的马刀，唔，需要你们自己回去开锋。作为一个原汉子，没有一把趁手的马刀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唔，你害羞了？呵呵呵，小伙子，没什么可害羞的。大叔我当年也和你一样穷，直到我去特兰西瓦尼亚做了一票。去吧，拿出原汉子的勇气，去抢波兰、抢乌克兰，哈哈！”

“这是工兵铲、鹤嘴锄——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剿这个名字……”鞑靼老兵用拗的语言念出了这两个汉语音节的名字（因为没有专用术语，外国只能使用东岸外来词汇），然后继续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可惜你们没参加过两年前的那场大战。在皮里亚夫齐战役中，波兰和乌克兰在战场上挖掘了长度惊的战壕、陷马坑和土墙，但他们挖的都没你们的大汗快＊道原因是什么吗？是的，因为你们使用了产自东岸的挖掘工具，就是这些了！唔，还有铁锹，哈哈，同样需要你们自己回去开下锋，这只是一项小工作。”…

而就在随从们与克里米亚“吹牛”的时候，马德也在仔细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货物”——255名来自波兰的。这些都很年轻，姿色嘛——唔，还行，而且看得出来鞑靼在这段时间内给予了她们还算不错的照料，这证明鞑靼确实是将贸易慎重作为一项长期生意来做的，并且有了品牌意识，非常注重货物的质量和卖相。

这些就是鞑靼为这批军资支付的“货款”了，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生产各种军资、武器对东岸来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但这些东西对缺乏工业基础的哥萨克、鞑靼来说却又是相当宝贵的战略物资——特别是在他们陷战争泥潭中的时刻；而同样的，对东岸也是极为宝贵的战略资源，特别是在执委会更倾向于移民明国男（因为男是重要的劳动力、工、军来源）的时候，就只能就近解决了，而这些无疑造就了与鞑靼之间繁荣的隶贸易。

1648、1649年两年，据保守估计，鞑靼从乌克兰地区掠走了超过20万隶，其中既有波兰，也有乌克兰，同时还有总数近万的德意志雇佣军。这些贪婪的原不但抓波兰，就连和他们协同作战的乌克兰百姓都抓，简直没有下限。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从他们这里购买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