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铩羽而归的舰队

航行进新华夏湾内的正是第二舰队的船！不过她们的状况看起来却不怎么样，走在前面的“超勇”号艏斜桅不知道去哪了，前桅桅杆也断了一截，帆面多多少少也有些损；而后面的“共同市场”号的样子看起来还行——如果你忽视她艉楼二层、三层船长室和舰桥被炮弹多次打烂的门窗的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看起来，他们似乎是遭遇了一场战斗。

“打了一架，成这副德行了！”对着前来查看况的众，王铁锤苦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没啥大事，也没有伤亡，就是这事有点憋屈，的！”

第二舰队的这两艘战舰很快被拉进了修船所的船坞内，开始进行一番整修与保养。而在城内，王铁锤已经跟史钦杰等谈起了此行北上寻找航线的曲折经历。

“六月（1640年）上旬的时候我们在奥斯曼的许可下，在他们的军港士拉内进行了一番休整。”王铁锤点起了烟斗后，才缓缓说道：“休整、补给了一番后，我们开出了波斯湾，在马斯喀特附近被一艘葡萄牙船只发现，不过很快便趁着夜色摆脱了他们的视线。接下来我们一直沿着波斯和印度海岸航行，一边绘制地图，一边收集沿线水文信息。6月25，我和老韩的船为了躲避风而进了一条河流内避难。那条河流事后据我和老韩分析，很可能就是印度河。风过去后，我们两艘船挂起了葡萄牙旗帜，然后顺着印度西海岸的方向南下；我们为了避免遭遇葡萄牙的船只，一直航行在远离印度海岸线的地区，不过路上还是遭遇了葡萄牙的巡逻舰队，我们没理他们，调整航向逃离了他们的视线，不过我估计葡萄牙肯定有所察觉了。在东印度地区，无论是英国、葡萄牙还是荷兰，如‘共同市场’号这般庞大的战舰都很少见。我估计他们猜测到了我们的来历，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我们了。”

“7月15，我们在锡兰岛西南部的加勒堡附近海域遭遇了一支荷兰舰队。个熊。我们当时忘了把葡萄牙旗帜收起来，这帮荷兰大概七八艘船只，看到我们就冲了上来。”王铁锤地吸了烟，辛辣的烟味稍稍舒缓了一些他的绪，只见他继续说道：“我们这个时候也不好再降下葡萄牙旗然后升起我们的海军旗。不过我估计就算我们这样做了这帮荷兰也照打不误。他的，那炮火真猛烈！这帮红毛占着上风直接就围了过来，竟然想一吃掉我们两艘船。老韩的‘超勇’号跑得快，我让他先走，我的船边打边撤，最后一路向东突围，到了晚上才甩脱了这几艘荷兰船。妈的，要不是我们船少，我真想狠狠揍这帮荷兰一顿，太嚣张了！”

“荷兰为什么会出现在加勒附近海域？加勒堡不是葡萄牙的据点吗？”说到这里。史钦杰不由得出声问道：“我知道葡萄牙和荷兰之前一直在锡兰岛互相战，难道加勒堡已经被荷兰给占了？呃，他们不是已经签署了一份为期十年的和平协议了么？难道是欧洲的消息还没传到这边来？”

“加勒堡多半已经在荷兰的手里了！”韩德智刚刚从修船所回来，此刻听到史钦杰的问话后立刻出声答道：“荷兰的那些船就是从加勒堡的方向开过来的，看样子是巡海的舰队。至于荷兰和葡萄牙签署的那份和平协议，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只限于欧洲范围内，双方的海外殖民地目前仍然处于战争状态。比如西，比如锡兰岛，目前就已经打成了一锅粥。葡萄牙一面要面对北方的泰米尔建立的贾夫纳王国。一面要应对跨海而来的荷兰攻击，处境是相当不妙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荷兰如今在各个海域都这么嚣张么……”史钦杰默默点了点，然后朝王铁锤说道：“老王。你继续说吧，你们摆脱了那些荷兰的追击后又怎么办的？”

“我当时不死心，还想再往东闯一闯，于是和老韩一起顺着洋流和西南风朝马六甲大概的方向而去。不过想来当初我们在摆脱荷兰追击的时候走岔了方向，再加上那些子的天气也一直不是太好，我们一直没法确定自己的方位。只知道按照自己估测的方位顺着洋流往前航行。”王铁锤又端起茶杯喝了，然后和站在门的韩德智相视苦笑了一下，说道：“现在想来当时也是运气，我们要是没有迷航，而是按照正常的航线走的话路上不知道要遇到多少拨荷兰的船队呢，那样我们多半就完蛋了！老韩估计没事，跑得快，但我的‘共同市场’号就难说了。荷兰来个三四艘的还能对付，再多就有些吃不消了，如果来个七八艘的我也得落荒而逃啊。”

听到这里，史钦杰等都紧皱眉。以前只知道荷兰厉害、荷兰船多、荷兰满世界做生意抢殖民地，却没想到荷兰在远东的船队规模也如此庞大，即使都是武装商船，就那数量也够让东岸疼的，毕竟蚁多咬死象啊。当然了，东印度群岛是荷兰的命根子，这里船的密度高也是可以想象的。

不过荷兰的海上实力确实也是毋庸置疑的。史钦杰隐约记得，在这个年代，去掉那些不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