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血河（二）

1641年5月25，西南风五级，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一支在南非土地上堪称规模庞大的军队正沿着波光粼粼的贝格河河岸边逦迤前行。

这支部队中打的是一千多名排成四列纵队的八旗武士，这些戴着皮帽，身着颜色统一的东岸牛仔布衣衫，有些讲究的身上还罩了一件镶铁片的皮甲。他们肩膀上都扛着一枝三米标准长矛。这些长矛都是东岸本土生产的制式长矛，渗碳铁制矛是由车床加工出来的，用螺栓固定在矛杆顶端，拆卸、组装极为方便。更难得的是，得益于高密度的标准化生产，无论是矛杆还是矛，都能够互相替换。八旗武士们对这种新式长矛也相当喜，纷纷表示有了这等“兵利器”定能将那些野蛮一举击溃。

紧跟在八旗武士身后的是肖白图的陆军第104连，这支士兵均来自本地的军队在本土作战时士气极为高昂，一路上军歌声不断，队列也走得极为整齐。和他们并排行走着的是工程营的士兵们，这些就比较不堪了，服色杂不说，就连队列也走得极为糟糕，甚至还不如前面的那些八旗武士们。不过这也难怪，这些本来大部分就是普通旗民么，说是工程部队，其实也就是随军夫役罢了，况且集中训练时间也不长。平时宿营的时候修建一下临时营地，遇到小河小溪的时候搭搭桥，需要从补给船上提取物资的时候去当一下搬运工，如此而已。

在这两支部队身后是锐的陆军第1连、南非野战炮兵连和独立野战炮兵第1连的徒手炮兵们。第1连240名官兵身着蓝色军装，抬挺胸，步伐一致，秩序井然，身上带着一首都地区部队的淡淡傲气。不过也有兄弟部队暗暗嘲笑这帮走路鼻子朝天的家伙们，嘲笑这支由首都子弟组成的部队是少爷兵，几乎常年驻守首都，就连镇压土著这种事都很少做。远远不如他们的小兄弟——同样由首都子弟组成的预备役第101连。至于两个炮兵连，他们的总共九门火炮连同炮车被安放在了随军一起出发的小型运输船上，所以他们目前都成了徒手炮兵，身边牵着15匹挽马跟在陆军第1连身边一起步行前进。

此次行动的最高长官莫茗带着一帮参谋、随从和南非驻屯军司令部成员。跟十天前从镇海港起运到河中港的陆军第103连走在一起，紧随在第1连身后。而在他们后面的，则是负责殿后的另外千余名八旗武士。

整支部队逦迤出去达数百米之长，与这支陆上部队同行的，则是河面上连绵不绝的归属于辎重营的几十艘小型运输船。船上还坐着押船的三百多名河中保安团民兵。大部队所有的作战物资及补给全部都放在船上，以便轻装，加快行军速度。反正运输船都贴着河岸航行，一旦遇到敌军，在有骑马斥候提前预警的况下，也有足够的时间靠河结阵，掩护辎重营和工程营从船上卸下物资、构筑阵地。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骑在一匹极为骏的卢西塔诺马之上的莫茗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今天已经走了十七八公里，虽然是轻装行军。但士兵们的脸上还是略有些疲惫之色，莫茗沉吟了下，正待下令就地扎营、打水做饭之时，只见前方突然奔来了七八匹快马。

“司令长官，前方发现了野蛮大队，据我们组多名斥候叉观察，野蛮的数量大约在五千五百左右，他们赶着大批牛羊。”

“司令长官，我们组从十多公里外的河湾处发现了正在行军的野蛮大队，数量据估计在八千左右。其中大约两千的装备比较齐全。普遍装有皮甲。很遗憾，我们不能继续靠近，被他们的步弓手驱逐了。”

“司令长官，我们在前方约七公里处发现了野蛮大队。数量据估计在六千五百至八千之间，队形较为严整。值得注意的是，他们装备了火枪，我们组一名斥候不小心被击中落马。另外，我们没有看到大炮。”

……

几名斥候流水价地将观察到的况一一报来，莫茗身后的参谋军官们拿起笔刷刷地开始记录。一边记录一边互相小声讨论。半晌后，当斥候们早就退下去的时候，南非驻屯军司令部的参谋们开始向莫茗汇报：“据多方报印证，野蛮大队离我们大概只有不到七公里的路程，数量据信应该在七千以上。其中两千装备较为不错，普遍着有皮甲等护具，武器为长矛、短矛、长刀以及一面大木盾；少数——据我们估计约五百至八百装备了火枪，至少少数击水准不错，知道通过排枪齐来增加命中率。其他野蛮士兵均为装备了木枪的普通士兵，此外还有数量不详的步弓手，使用的箭为铁制箭。步弓程约为60-80米，斥候们反映其准不错，看得出来训练有素；他们赶着数量不小的牛羊群，应该是作为出征时的给养。最后，野蛮应该也是知道我军主力离此不远了。以上便是我们根据报总结出来的况分析，给司令长官阁下参考。”

莫茗点了点，不再犹豫，开始下令：“传令全军，沿河就地扎营。辎重营船队立刻收拢靠岸，开始卸货，炮兵予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