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战争机器（五）

“因为东岸将城堡修到了他们的家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波特少尉有些泄气地说道，“若是他们再不有所动作的话，西面河谷地带的那几个依附于他们的野蛮部落要么被东岸征服，要么被迫迁徙，而且他们也将失去一个冬季牲畜过冬的绝好场所，更别提还有声望方面的隐形损失了。多种因素综合之下，他们必须进行这场战争，虽然这场战场发起的时间和地点都不是他们所挑选的，但他们认为自己没有退路。”

几个正说话间，那边祭祀们已经结束了某阶段的仪式。接下来便是更加残忍血腥的一幕——活献祭了，即便是波特少尉、小哈格尔这样在战场上厮混了多年的老雇佣兵，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仍然无法接受，实在太残忍、太野蛮了。而斯特罗姆牧师，更是双眼紧闭，手握十字架，嘴中不停地念着什么。

“这是传统。”沙维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几名欧洲身旁，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自顾自说道：“灵指引了我们一切，也保佑我们的一切，但是这需要用鲜血来献祭。”

欧洲都沉默不语了，也许今天来参观他们的这个出征前的宗教仪式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一百桶火药和铅弹送来了吗？”沙维朝斯特罗姆牧师问道，他懂一点科萨常用的语言，因此很多时候都是他来充当双方之间的翻译。

“送来了，就在那边的大车上，希望这些火药和铅弹能给你们带来好运。”斯特罗姆牧师断断续续转述着小哈格尔的话。

沙维点了点，没有再说话。这帮尼德兰虽然打着支援卡玛部落的名义送来了一百桶火药、铅弹和火绳，不过他们可不是不收钱的。虽然其价格比起平时来稍微便宜了那么一些，不过对于连年征战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的卡玛部落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不过谁让如今大战在即，部落里对这些战争物资也很是缺乏呢，就是再贵也得咬牙买下了。

想到如今部落里缺衣少食的窘境，沙维就一阵摇。持续多年的残酷的部落兼并战争虽然让卡玛部落成为了附近地区一个极为强盛的大部落，但是正如文明世界的国家之间穷兵黩武会引起经济危机一样。野蛮自然也不能免俗。大量青壮年男子被编军队，导致牛羊没放牧、土地没耕种，即便卡玛部落在战争中胜多负少，赢得了大量的战利品、俘虏了大量的隶。但急速扩张的部落规模仍然让部落的经济状况开始缓慢变差。

沙维平时也帮卡玛打理一些部落内部的事务，对于部落的经济状况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从大前年开始，部落的主食——高粱的产量在达到顶峰后就开始逐渐下降，虽然这有气候渐旱的原因，不过高粱播种面积的减少却也是不争的事实。除了高粱之外。部落重要的经济作物——西瓜、芝麻、花生、亚麻也减产严重，这使得卡玛部落在与不多的几个友好部落进行易货易时往往缺少足够的换商品。

造成以上这一切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耕地劳动力的严重不足。虽然卡玛发动的许多战争带回来了大量隶，不过一来这些隶也要吃饭，二来他们的工作效率也就那样，再加上卡玛代过要善待普通隶，争取将这些逐步同化成卡玛部落的，这些都导致了隶工作效率低下，农田产量迟迟无法提高，播种面积甚至还略有下降。久而久之，部落的粮食生产开始逐步下降也就不那么令感到惊讶了。

农业上如此。畜牧业上也相差不离。这些年来，随着气候的异常变化，可放牧的场开始越来越少，这极大地限制了牛羊群的规模。要不是卡玛带着部落战士们东征西讨，抢来了大片的土地和场，并且逐渐禁止了部落里大规模宰杀牲畜祭祀灵的陋习，也许卡玛部落的牛羊数量还要更少。不过饶是如此，牛和山羊的数量加起来也才堪堪超过了一万，而且随着与那些尼德兰易的频繁，缺乏硬通货的卡玛部落只能将成批的牛羊送到那些外来者的手里。换来部落紧缺的火枪、弹药、皮甲等物品，这进一步限制了牛羊数量的增长。正因为如此，卡玛部落才对于失去山西面“之湖”畔的水源和场不能接受，因为那里水丰美。是一个良好的牲畜过冬场所，这对于赖此为生的牧民们极为重要。

不管怎么样，这场战争看来是必须要打了。沙维地叹了气，东岸真是挑了个好时候啊。部落如今在各条战线上战事频繁，此番要不是东岸将城堡直接修到了山附近，相信卡玛仍然会继续忍耐下去。直到他认为部落已经对于和东岸开战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为止。

但是很可惜，部落如今还没有做好准备。虽然半年多前东岸的那些八旗部落东进以后卡玛就开始逐渐调整部落的征战重心，一方面开始逐步结束与东方一些部落之间的战争，为此吃些小亏也在所不惜。另一方面，卡玛还让部落不断地拿出牛羊、芝麻、花生、亚麻等“硬通货”与北方一些友好的部落换铁制品、箭、止血药等战争物资。不过时还短，延续了十多年的政策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调的，目前卡玛部落大量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