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司在行动

自从1599年秋詹姆斯兰开斯特率领船队在爪哇建立第一个商站开始，随着英国经济的繁荣，东方贸易开始进了英国主流大商的视线之中。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在此背景下，“伦敦商在东印度贸易的公司和裁决机关”（英国东印度公司全称）应运而生。

至1636年，公司已经在东印度群岛和本土之间组织了数十次航行，获得了巨额的利润。除此之外，公司还在莫卧儿王朝境内以及南印度国王的辖境内建立了十来个商站。其中苏拉特、特兰奎尔港等地的商站更是修建了堡垒，并派驻了数十名英国士兵防守。

当然，公司的海上实力也很雄厚。据历史上记载，1600年——1640年之间，公司拥有76艘舰船，其中49艘船的吨位在300吨以上，有的甚至超过1000吨。

这样一个强大的公司在英国国内自然是令瞩目的，此时也许只有经营东地中海土耳其贸易的利凡特公司能够稳压东印度公司一了。当然，很多东印度公司的东本身也是利凡特公司的东。

尼古拉斯格林就是这样一位能量通天的大商。他早年投资土耳其公司（利凡特公司前身，与威尼斯公司合并成利凡特公司）的数千英镑如今已经给他带回了几十倍的回报，近些年投资莫斯科公司、莫里斯斯通塔克公司和东印度公司更是让他的资产节节攀升。

商业投资上的成功令他在伦敦商及贵族圈子内获得了很多赞誉，一些贵族甚至国王近臣都偷偷找他东印度的贸易。这令他的感觉非常良好，所有包括他自己都认为，他能够一直成功下去，直到今天早上得到的一个坏消息为止。

“你说什么？威廉死了？”尼古拉斯格林愤怒地质问着站在他面前的尼克，微微颤抖的声音昭示着他此刻绪的剧烈波动。

“是的，尊贵的格林先生。”威廉克利福德曾经的亲密助手、“幸运詹尼”号武装商船的大副尼克沃纳姆悲伤地说道：“船长他为自己轻率地挑起与东岸的战争而自责，他决意与‘幸运詹尼’号一起沉没，并赔偿同行各位船长们的损失。”

“威廉他就是这样的格啊！”格林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后冷漠地看着尼克。说道：“纽卡斯尔，你们十艘船只都不过东岸五艘船只么？然后还导致我的外甥威廉战败自沉？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

“上帝作证！”尼克沃纳姆激动地辩解道：“我一百次后悔没有在那一刻追随船长而去，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任务。新大陆的东岸已经连续两年在北起马萨诸塞湾南至切萨皮克湾的广阔海域内拦截袭击王国的商船，他们还在拉普拉塔、西、新西班牙地区与王国展开贸易竞争。很多王国商的贸易额都大幅度萎缩，不得不转而进别的地区经营，这又扰了别处的经济秩序。格林先生，您是利凡特公司的元老，同时也是东印度公司的参议。战沉的莫里斯斯通塔克公司‘勇士’号商船内更是有您的货物，请您尽快联合其他受损的船东及公司，向议会与国王施加压力，采取断然措施制止东岸的恶劣行径吧。”

格林冷冷地看着尼克足足有好几分钟，然后才调整了下绪，勉强问道：“这次都损失了哪些船？”

“东印度公司的‘幸运詹尼’号战沉、‘柠檬’号战败被俘；莫里斯斯通塔克公司的‘勇士’号战沉；商冒险家公司的‘飞鸟’号损失了三分之二的货物；此外莫里斯斯通塔克公司的‘繁荣’号受损严重，需要大修；除此之外，我们总共损失了大约四百名水手。”尼克一五一十地说道，这些都是他返回朴茨茅斯后统计出来的。

尼古拉斯格林沉吟了很久，然后才问道：“为什么确定是东岸做的？”

“他们的火炮速很快、准度也很高。同样吨位的船只上装载的火炮比王国的多一倍，依据各位船长们的判断，大家一致认为这是‘鞑坦大炮’。而‘鞑坦大炮’的海军型东岸是从不出售的，从来都是留做自用。因此，基本可以肯定这次我们遭遇的敌是来自新大陆的东岸。”尼克说的这些原因也是战后各位船长们的一致看法，甚至据某位登上过东岸战舰作战的水手描述，他甚至在战斗中看到了东方的面孔，结合各方面的报一分析，这显然是东岸的高级军官。

“东岸去年也来过了？”

“是的。”尼克肯定地点了点，“去年莫里斯斯通塔克公司三艘满载烟的船只失踪。我们很有理由怀疑这也是东岸做的。”

尼古拉斯格林闻言后陷了更久的沉默之中。

“王国现在不会进行任何战争。”良久之后，格林才缓缓开，说道：“国王的注意力从来都只是盯着哈布斯堡家族，远在新大陆的小规模海战远提不起他的兴趣。去年。地中海的贸易占到了王国商品出总额的45，对西欧、北欧、波罗的海地区、俄罗斯等传统市场的出占到了47。与之相对的是，对新大陆和远东的出只占到了王国商品出总额的8。孰轻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