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6章 石元孙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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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季下了马，上前问道：“你们二既然到了门，怎么不进去，待在门作甚？”

朱能和种世衡二听到了寇季的声音，赶忙回身施礼。

寇季如今可是他们的直属上司。

他们不能再将寇季当成一个后辈对待。

朱能在施礼过后，对寇季嚷嚷道：“你派我白跑了一趟涿州，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寇季上下瞥了朱能两眼，道：“给你什么说法，朝廷给你发着足额的公使钱，让你去涿州等地游玩了一番，你还不乐意？”

涿州的兵变，只是一场戏。

朱能奉命去涿州平叛，快马加鞭的赶到涿州以后，就看到了涿州的兵马安安稳稳的待在军营里，没有一点兵变的痕迹。

只是每到傍晚的时候，涿州的兵马会被涿州军中的监军、文书等领着在涿州境内瞎跑，造出一些类似于作的声势。

只是当地的百姓谁也不将其当成作。

反倒以为涿州的兵马在巡视，在保护他们。

涿州百姓刚刚回归大宋，赵祯给他们分了地，又免了他们三年税赋，他们自然对赵祯感恩戴德。

赵祯又派遣兵马保护他们不受辽的侵害，他们自然对赵祯更加感激。

五月秋收以后，百姓们手里也存有一些家底。

一个个拦下了四处‘作’的将士，非要犒劳一下将士们。

将士们以前在大宋，不怎么受待见。

在涿州，反而被百姓们厚待，内心十分感动。

一个个在‘作’的同时，帮着百姓们修桥铺路、挑水劈柴。

一时间，涿州境内真的是军民一家亲。

朱能所到之处，看到的全部是一副和谐的场面，完全看不到半点作的痕迹。

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给朝廷写奏报。

朱能觉得，赵祯和寇季二即便是做戏，那也应该做的像一点，如此敷衍了事，实在是难以服众，还害的他白跑了一趟，实在是可恶。

朱能心里有怨气，却有没办法去冲赵祯喊。

只能在寇季面前叫一叫屈。

“下次有这种差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是办不了这种差事。”

朱能瓮声瓮气的说。

寇季瞥了朱能一眼，没有说话，请朱能和种世衡了寇府别院。

到了正堂，坐定以后。

寇季吩咐仆送上了茶水。

在仆去斟茶的时候，寇季盯着朱能道：“所以，你特意跑到我府上来，是专门来叫屈的？”

朱能批判道：“你们在涿州的所作所为，太儿戏。”

寇季等仆送上了茶水以后，端着茶水道：“涿州距离汴京城有千里之遥，往返一趟的耗费不少时间。谁还能跑到涿州亲自去调查不成。

就算有不信邪，派去调查，能进得了涿州吗？

恐怕连保州都出不去。”

朱能闻言，略微一愣。

寇季说的是实。

从涿州兵变的消息传出来以后，通往涿州的各个关，就被封锁了，除非是朱能这种带着圣旨出行的，其他根本无法过关，自然没办法谈听清楚涿州的虚实。

在朱能愣神的时候，寇季继续道：“官家要做事，自然会确保万无一失，又怎么可能留下话柄给你们抓？如今镇守在涿州的兵马，已经全部拿到了官家发放的足额军饷和赏赐，官家也没有因为兵变重处他们，你觉得他们是会向着官家说话，还是向着其他说话？

军中的一些将校，虽然被官家贬了官，可那属于明降暗升，一个个指不定在背后偷着乐呢。

谁会站出来戳穿此事？

又或者说，谁敢站出来，得罪如今的官家？”

朱能缓缓回神，长叹了一声，道：“你和官家还真是算无遗策……”

说到此处。

朱能看向了寇季道：“不过石元孙作的事，你们就算漏了吧？”

寇季抿了一茶，放下了茶杯，盯着朱能笑道：“你怎么能确定，石元孙作，不是官家刻意而为呢？”

朱能愕然的瞪起眼，一脸难以置信。

“官家还能任祸大宋江山？”

寇季淡然道：“官家只是想借此机会，让该跳的都跳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朱能一愣，沉声道：“那岂不是说，此次参与到作中的，早已落到了官家的算计中？”

寇季淡淡的道：“官家身为君，怎么可能算计自己的臣子呢？我们只能说，一切皆在官家的掌控之中。”

朱能仔细思量了一下寇季的话，郑重的点了点。

种世衡细细的品着寇季的话，并没有开。

朱能点过后，对寇季道：“石元孙叛，实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