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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师，我把儿子送到你们这里上课是信任你们，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态度？”
“您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史主任也有些为难，他好话都说尽了也改变不了中年
的想法，只能看向杜明：“杜明，你跟老师说实话，刚才那些是陈歌
你说的吗？”
低垂着
，杜明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脸色苍白。
“杜明，你告诉我们陈歌是怎么你说的！”中年几乎是在用命令的语气。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杜明一直没有吭声，他妈妈的表
越来越急躁，就在她快要
发的时候，杜明开
了。
“没有我。”
史主任和陈歌都松了气，但是杜明的妈妈却不能接受，她抓住杜明的肩膀：“你不要害怕，说实话，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我说的就是实话，张老师并没有和陈歌做什么见不得的事，你只是看到我手机里有张老师的照片，害怕张老师影响我学习成绩，所以才想尽办法要把张老师弄走！”杜明憋了很久，这次一气把想要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杜明？”中年那张脸
云密布，牙齿咬的吱吱响，鼻子里喘着粗气，她似乎从没想过杜明会这么说，那种愤怒和背叛的感觉瞬间涌上了顶：“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你为什么就不懂呢！”
杜明没敢回话，这时候下课铃响起，很多学生跑出了教室，来到了走廊上。
“我一个又当爹又当妈，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你知道我遭受过多少罪吗？”中年咬紧了牙：“我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你身上，你就是这样回应我的吗？”
杜明妈妈的声音很大，走廊上的学生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渐渐围了过来，趴在窗户旁边偷看。
“我在跟你说话！你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了那个张老师，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她给你下什么迷魂药？”中年揪着杜明肩膀上的衣服：“你爸抛弃咱们之后，我是这世界上对你最好的，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只要你好，我也很幸福，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这世界上只有我是真的对你好！杜明！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句句话撕扯着杜明的心，伤裂开来，满是以
为名的血。
他剧烈的喘着气，双手死死拧着衣服，指骨发响。
争吵的声音太大，走廊外面也听得清清楚楚，一张张学生的脸贴在了窗户上，一道道陌生的目光肆意落在了屋内每个身上。
杜明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脱光了放在舞台上一样，他拼命的捂着自己的私处，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躲藏的地方。
“杜明他妈妈又来了？”
“我上课的时候就听见声音了。”
“杜明他妈妈脾气真厉害。”
“快来看！又吵起来了。”
“杜明是单亲家庭吗？他爸抛弃了他们？”
“怪不得他孤僻自卑，上课发言都有点结
……”
一句句话传
杜明耳中，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竭力维护的最后一点自尊被踩得
碎。
胸剧烈起伏，他想要捂住耳朵，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瞳孔不安的转动，母亲的训斥和质问不断传来，走廊上异样的目光和议论也涌脑海。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他嘴无意识的张开，身体颤抖，缓缓的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窗台旁边。
失去知觉的手指按在了窗台边缘，剧烈喘息的杜明仿佛溺水者终于找到了离开水窖的出，他猛地打开了窗户。
腿跨过了窗台，身体似乎在变轻，风迎面吹来，在他的世界将要颠倒时，一双手抓住了他。
“你疯了？！”
映杜明眼中的是陈歌略有些不真实的脸：“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用尽全力，陈歌才将杜明拽回来。
刚才他就发现杜明绪出了问题，所以一直站在他的身边。
屋内所有都被吓傻了，他们都没想到杜明会做这样的事，包括他的母亲在内。
办公室里的老师全都看向了杜明，围观的学生也不敢再说话，这世界仿佛突然间静止了一样。
“为什么这么做？”杜明的妈妈过了好久才开，但她的声音和之前比已经明显不同，就好像是她那张嘴里说出了另外一个的话。
“为什么宁愿死都不听我的话？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我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明白你、你的。”
中年的脸浮现出黑色的斑块，这个和现实世界几乎没有太大差别的门后世界开始发生变化，角落里涌现出细密的黑色丝线，一
刺鼻的恶臭从四周涌来。
云密布的天空压到了顶，
雨倾盆，冲刷掉了小镇那层虚假的伪装。
黑色的天空、红色的雨、灰色的建筑、还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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