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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衣服和皮肤分开。”
“那个
孩很安静，不哭也不闹。”
“为防止对孩子大脑神经产生影响，我没有用全麻，在我分开她的衣服和皮肤时，这孩子就睁着眼睛，看着我。”
“她的后背和她的面容是两个极端，我像安慰其他病
那样安慰她。”
“伤
处理完，我找到了将她送到医院的大，准备
代一些注意事项，可是询问过后才发现，将她送到医院的是邻居，她身上的伤也不是因为意外，而是她父母
的。”
“我报警了。”男说话的时候，偶尔还会咳嗽几声，他的身体状况很差。
“孩的父亲有严重的
力倾向，母亲是个聋哑，
格懦弱。”
“警方关押教育了她父亲一个月，后来是她母亲主动跑去派出所求
，毕竟一家都指望着父亲养活。”
“在治疗孩期间，我一直陪着她，这孩子就像是一朵开在路边的白色小野花。陪着她，也让看惯了残忍，闻惯了恶臭的我，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快乐。”
“她出院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边是她的声音。”
“无法忍受父亲醉酒后的行，她离家出走了。”
“我收留了她，瞒着警察和她的家。”
“我知道自己可能做错了，但我无法想象，那时候把她送回去，她会遭受什么样的事？”
说到这里，男停顿了一下，见陈歌表没有什么变化，这才继续开：“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向我表白了。”
“那年我三十六岁，省却了谈恋
的过程，我们没有领证，在那一年举办了一场只有我们两个的婚礼。”
“我和她度过了最快乐的五年，也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在我四十一岁的时候，她的父母找到了她，辱骂、殴打，闹到学校，闹到我所在的医院。”
“生活一下就变了，言可畏，我可以承受，但她放弃了。”
“那天坐着末班车回家的时候，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但都没有接听。”
“打开门回到家，桌上放着做好的饭菜，还有她给我写的一封长信。”
“最后我在浴室里找到了她，她的身体泡在水里，已经没有了呼吸。”
男脸色白的吓，他咳嗽的越来越厉害，陈歌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谢谢。”男并没有戴上罩，他眼中的疲惫无法遮掩：“其实这辆车上的乘客都有自己的故事，白天大家忙碌着，隐藏着内心，到了夜里，这些无助的、痛苦的、绝望的就会乘坐这辆车去终点站。”
从男的话语中他似乎不知道其他乘客是鬼，又或者他早已知晓，只不过他把鬼也当做了。
“你还知道其他的事？”
“太多了，就比如旁边那个哑
，我之前也遇到过他。”男语气中带着一丝同：“他智力有缺陷，不会说话，在一家超市当搬运工，经常被欺负了，还傻笑着念别的好。”
“那他为什么会上这辆车？一个心思单纯的，应该不会被脏东西惦记。”陈歌心里有些疑惑。
“他是去终点站找他儿的。”男有点不忍心再说下去：“因为某些原因，有找校外的混混欺负这个他儿，烟烫伤了手心，
发被揪掉，监控里还拍到了更过分的事。她儿一直没说，最后受不了，结束了生命。”
“校园霸凌？”陈歌目光
沉下来，这些事是确实发生的，他也曾见过：“报警了吗？警方是怎么处理的？”
旁边座位那个男的智力有缺陷，身体不协调，平时走路都会跌倒，他这样的维权很困难。
“报警？”男裂了裂嘴：“这位先天智力存在缺陷，没办法说话，平时走路都走不稳的父亲，将那几个混混以及罪魁祸首全部弄晕关到了东郊一栋废弃大楼里，然后浇上汽油，一把火全部烧了他们。”
“他身体不好，智力还存在缺陷，那他一个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警察也想不明白，所以这案子至今还没抓到凶手。”
烧伤科医生和陈歌同时回看向那个男，他显得有些局促，朝着两傻笑了一下。
“以制，后续遗留的问题会更多，本就因为受到伤害而残缺的心，很难承受报复杀后的种种压力，他可能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陈歌无法去评价那位父亲的所作所为，换位思考，如果他是那位父亲，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倒觉得这很公平。不说他了，我在这车上还见过比他况更严重的。”烧伤科医生随说道：“有次下雨，我上车后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他打扮的很
神，看起来也和其他乘客不太一样，但是谁又能知道这是个彻彻尾的疯子。”
“他都做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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