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放心你,冒险回来看你,你反倒甩脸子给我看?”诸葛婵娟毫不示弱。
“好好好,是我不对。”南风打了个哈欠,摸索着找到竹筒。
南风刚要喝水,诸葛婵娟就挥手打翻了他手里的竹筒,“瞎呀,看不见里面淹死一条蜈蚣。”
南风早就知道诸葛婵娟是这般德行,也懒得与她拌嘴,张嘴打了个哈欠。
“真想把这东西塞你嘴里。”诸葛婵娟手里捏着什么东西,是什么南风看不到,不过她是自地上捏起来的,应该是她所说的那条蜈蚣。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南风随
问道。
“你不知道?”诸葛婵娟凑了过来。
一听诸葛婵娟语气不对,南风急忙摆手,“别打,我身上有伤。”
“你还知道你身上有伤啊,真是活该,咋没打死你呢。”诸葛婵娟伸手抓住了南风的左臂。
南风被抓到伤处,疼痛难忍,“你
嘛呀,快松手。”
“不知好歹,我看看接歪了没有。”诸葛婵娟收手退后。
“我怕了你了,你究竟想
嘛?”南风知道诸葛婵娟是真心对他,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诸葛婵娟的这种方式。
“你不知道?”诸葛婵娟又往前凑。
“我挨了打,脑子有点糊涂,你直说,别动手。”南风连连摆手。
诸葛婵娟见南风认怂,略微消气,“在麒麟镇你为何不辞而别?”
“麒麟镇?”南风佯装没有反应过来,趁机思虑应该如何回答,先前李朝宗一伙和上清众
在麒麟镇斗法厮杀,天降火雨,他和胖子趁
逃走,逃走途中见到诸葛婵娟回去找他,但他没露面。
“装糊涂?”诸葛婵娟又想动手。
“哎呀你这都什么毛病啊,怎么总是动手。”南风不耐的拨开了诸葛婵娟的手。
“哼。”诸葛婵娟冷哼了一声。
“当时整个镇子都烧起来了,我总不能留在客栈让火烧死吧?”南风想到了合理的解释。
“嗯。”诸葛婵娟点了点
,“这件事
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再问你,你都背着我
了什么好事儿?”
“啊?”南风没明白诸葛婵娟所指为何。
“又装糊涂?”诸葛婵娟再度冷哼。
“没装糊涂,我是真不明白你说的好事儿是指什么。”南风说道。
“惦记你的
还不少啊。”诸葛婵娟撇嘴冷笑。
南风仍不明白诸葛婵娟想说什么,不过他却自诸葛婵娟言语之中察觉到了浓重的醋意。
“哼,还不明白?那好,我提醒提醒你,那个没前没后的小娘子跟你是什么关系?”诸葛婵娟又在冷哼。
“没前没后的小娘子?”南风疑惑挠
,他认识的
并不多,但也不止一两个,此时正在脑海里快速筛选过滤。
“哦,你说她呀。”南风很快就明白诸葛婵娟说的是元安宁,元安宁身形瘦长,确实算不得丰腴。
“她是谁呀?”诸葛婵娟追问。
“你说的那
叫元安宁,是前朝公主,当初我逃离麒麟镇,路上遇到了一个侏儒……”
“怪不得你看不上我了,原来遇到公主了呀。”诸葛婵娟是真吃醋了,而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
“你听我说完哪。”南风无奈叹气,转而将如何遇到侏儒,如何得到公输要术,以及如何与元安宁相识等诸多事
简略的说与诸葛婵娟知道。
诸葛婵娟听完歪
看天,当是在推敲南风所说的真实
。
南风见状,又将近期在长安发生的事
说了出来,“你应该是在和林镇遇到她的,我没和她在一起,我那时胳膊被扈隐子打断了,和胖子躲在山里养伤,她应该是听到风声,不放心我,所以才沿途寻找。不过她不放心我可不是有什么私
,而是我把公输要术给了她,她欠我一个
。”
“真的?”诸葛婵娟半信半疑。
“真的,我可以起誓。”南风正色说道。
此时世
皆敬鬼,亦相信承负果报,誓言不敢
发,听南风这般说,诸葛婵娟便信了他,“好吧,暂且信你一回,就你这熊样儿,估计
家也瞧不上你。”
见诸葛婵娟说话不再夹枪带
,南风便趁机去查看胖子的
况。
“放心吧,死不了。”诸葛婵娟仍没好气儿。
南风也没好气儿,“就我这熊样儿,你怎么就瞧上我了呢?”
见南风真的生气了,诸葛婵娟便放缓了语气,“起初我就是看你挺顺眼,也没怎么瞧得起你,后来你当着李朝宗和那么多
的面儿,竟然敢承认亲过我,这就令我刮目相看了,男
多的是,有种的可不多,能算得上爷们的更少,你这小爷们儿,我喜欢。”
说到最后,诸葛婵娟得意发笑,“我不会看走眼,你绝非池中之物,咱可事先说好,真到了平步青云的那天,你可不能昧了良心,我可是在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