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却看不出是哪一种猛兽。
两只石雕的中间,是一排整齐的台阶,拱形的门楣,以及半开的大门,巨兽张嘴般的正对着路边,透露出一
威严。
门
两边,各有两名身穿铠甲的侍卫,虎视眈眈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进去!”官兵随从机械的吐出两个字,便催促着大家沿着台阶上行。
“飘然,走。”逸尘伸手抓住飘然递过来的小手,轻轻一握。
“咳,我说徒儿,为师老了,眼睛不好使,这高一脚低一脚的……”
还没走呢,逸尘就听见虚云一脸嫌弃的瞟过来一个眼,并抱怨的说道。
既然是师徒,逸尘和飘然理应伺候虚云才对。
可这两位,眼里只有彼此,早把‘拜师’这一茬给忘了。
“我来扶着您老……”
逸尘和飘然一左一右,架起虚云的两只胳膊,半搀半扶的伺候着。
既然是演戏,就得像样点,免得被官兵随从看出假来。
逸尘还腾出手来,把虚云怀里的一个药箱,捧到了自己手中。
进得大殿,又弯弯曲曲的绕了一阵子,官兵随从总算在一间半掩着的门前停住。
朝虚云努努嘴,连话也懒得说了。
“医者?”门内一位身材高大,穿着官服的男子,对官兵随从问道。
“虚云医者,和他的两位随行弟子。”
官兵随从面无表
的说着,等逸尘三
进了门,便转身离去。
房间内,有几个用屏风隔开的小间,各有一张床,还有几位发出呻吟声的伤病者。
和逸尘同一批的另外四位医者,也已经进
房间,正在挨个的为病
查探着。
“虚云医者,就从这个开始吧。”
身穿官服的男子,带着逸尘三
,到了靠房间右侧的一处屏风前。
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那位,对虚云说道。
“这……是王子殿下?”虚云一愣,疑惑的问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
身穿官服的男子没有说话,旁边倒窜出一位和官兵随从一样打扮的汉子,压低着声音,恼怒的呵斥道:
“王宫禁地,岂容喧哗,要是医者就好好看病,否则拿去官衙问罪!”
那意思非常明确,这里是玄冰王国的王宫,虚云只管看病便是,其他的就别啰嗦了。
至于是不是王子殿下,虚云不必过问,也不能过问。
“是,这就看病。”
逸尘点点
,又朝虚云递了个眼色。
“噢……”
或许是受
尊敬惯了,虚云一时还没回过来。
刚想说话,却被逸尘的目光给制止了。
“唉哟……”
躺在床上的病
,又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叫声,虽然压抑着,却依然看得出他正遭受着煎熬。
浑身上下血糊糊的,有的地方已经结痂,一脸的浓黑胡须,被
涸的血迹沾染着。
一条腿蜷曲着,靠膝盖的位置肿起老高,被崩开的裤子有撕扯的痕迹,显然已经有
帮他诊治过了。
“兄弟,忍着点。”
虚云弯下身子,细长
瘦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在对方的膝盖上。
尽管受到官兵随从的斥责,心里很不痛快,但身为医者当以救死扶伤为职责。
一看到病
的痛苦表
,虚云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立刻投
到医者的本职工作之中。
啪!
一声脆响,从病
的身上发出。
虚云原本轻柔的手指,忽然间变得钢铁般的坚硬。
看似随意的一触,就将病
那条蜷曲着的腿,猛地给捋直了。
“啊……”
病
压抑着的叫声,只发出了一点点,就把嘴张得圆圆的,仿佛忘记了膝盖上的疼痛。
电光火石之间,虚云的手指迅速在病
的膝盖处一揉一点,然后一按。
由于折断而翘叠在一起的腿骨,便在虚云的手指之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除了极为短暂的疼痛以外,病
似乎没有感受到其他的不适。
“小逸,把续骨黑膏敷上!”
虚云
也不回的吩咐逸尘,继而对病
说道:“卧床三
,即可下地走路。”
缓缓收回手,依然
枯细瘦,骨节有点发白,居然没有沾上半点血迹。
“多谢,多谢!”病
满脸欣喜,忙不迭的道谢。
一动不动的躺着,接受着逸尘为他上药,眼里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悲哀。
逸尘尽自己的最大力量,小心翼翼的,绝不会让对方感受到一丁点的难受。
尽管以虚云弟子的身份出现,但逸尘救死扶伤的意念不会改变。
“官爷,虚云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