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教训渣男，第一案

貌？”

“死哪有美的。”

时雍越走越快，脚步终于停下。

她站在宋长贵的面前，地上糟糟的。

“这些都是什么？”

“从老张家里带回来的东西。”宋长贵叹了气，抬眼看自家儿，眉皱了起来。

阿拾脸小，这两可能没有睡好，容色更显憔悴，也更瘦了些，下都尖了。

宋长贵把她叫到一边，低声说：“你昨夜上哪里去了？你娘说你对她动了手？”

时雍道：“出去走了走，看放灯。”

宋长贵叹了气，“你娘也是心你的亲事，嘴不饶。你跟爹说说，对婚事可有什么想法？”

时雍：“没想。”

宋长贵：“……”

这丫什么都好，就是对婚姻大事，一点也不上心。

“不想哪成，眼看快十八的大姑娘了，再找不着家……唉！都怪爹，当初就不该允许你跟刘大娘去学什么医……”

顿了顿，宋长贵下定了决心，“我不能再纵着你了。拿了这月的工食，你下月便不要再出去做事，好好在家待着攒点好名声。”

好名声？

时雍看着这个便宜爹。

“我花你很多银子？”

“没有。”宋长贵微怔。

“我吃你很多米？”

“不多。”

“我招你讨厌了？”

“傻丫，你是我闺，我怎会讨厌你？”宋长贵语重心长道：“阿拾啊，你和刘大娘不同。你还是大姑娘，嫁才是正经事……”

时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着急，我要找个王侯将相。”

宋长贵大嘴张着，合不拢。

这丫说的是什么疯话？臆症了吗？

时雍别开脸，换了话题。

“这麻布袋里的死蛇，是哪里来的？”

闹哄哄的胥吏房，突然安静。

强装的轻松被打，房内鸦雀无声。

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要不是时雍提到那条蛇，谁也不愿意多看它一眼。

市井案件繁杂，衙役们走街串巷，见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案子，各种无辜枉死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在张家，还是有吐了一地。

那蛇的丑陋和恶心很难用言语描述。

通体泛着诡异的黝黑，癞蛤蟆一样皱皱的皮，长满了疙瘩，每一个疙瘩上有血红色的瘤状花纹，像是开着的花儿。

娇艳欲滴，仿佛要滴出血来。

当他们看到蛇的时候，它在那个的体内。

活的。

褥子上的血与蛇身上的花纹，颜色出奇的一致，就好像，它本就该长在那里。

“这蛇是在张芸儿床上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