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没有权利说放弃

羞耻。”

沈清竹低低的笑出声。

“在我们那里可不是这样，孩子们都可以随便喜欢那些好看的，她们可以随便的上街，可以不用管男的意见，自由自在。”沈清竹眼神有些怀念，“在那个地方，不再是依附于男的存在。”

“你在那里，也是卖图纸？”

她说拿就拿出来，应该是很熟练吧。

“才不是，我有很久没有画过图了，这些都是手底下去做，我只需要收钱就行了。”

或许是气氛到了，沈清竹张开一个笑容，江恒隐约看得到，那是一个让生疼的笑。

“我那时候生意做得很大了，大到能够对付那个，那个杀了我的。”

沈清竹清楚的记得，她被绑在祭台上，那个男绑得很紧，哪怕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逃跑了。

他亲手划开她的血管，不留半个眼神。

他抱着沈珊珊，心疼得红了眼眶。

明明她们都是他的儿。

明明她是他第一个孩子。

明明她才该是正妻的孩子。

江恒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心有些疼，哪怕他明确的知道自己对沈清竹没有多的感。

他只是感觉到一个莫大的悲哀，他有一种直觉，沈清竹嘴里那个对她来说很重要。

一个对她很重要的杀了她。

江恒忽然想起那些留下的，想起八年前独自一的绝望。

那时的他觉得就那么死了吧，反正也没会管一管他，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

他不会怪罪上边那位，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忠诚，他不怪，他只是感到绝望。

“江恒。”沈清竹叫了他一声。

“嗯。”

“我想再难受的时候，都是要存着希望的，就像我，这不是都好了吗。”

江恒觉得有些难受，却又感觉到，好像什么都没走到。

“除了死，我们没有权利说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