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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瞎了我的狗眼得罪了凌芸小姐，念在小的跟随您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
“闭嘴！别以为你私下里搞的小动作，老夫不知道，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平时老夫就当没看见，这次，你实在是让老夫太失望了，你，走吧！”
僮掌柜手一扬，指在大门的方向，转过脸去，不再看他，脸露决然之色。
“凌芸小姐……”阿福也不蠢，知道问题的重点在哪里。
他对凌芸还是太不了解了，她并非睚眦必报之
，不过一而再地羞辱于她，就不能不当回事了。
再加上从僮掌柜的言语中得知，这货的手脚也不太好，她可不希望以后自己的铺子里有“老鼠”的存在。
看她没有松
的迹象，阿福只好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两手下垂，眼睛耷拉了下来，灰
土脸地收拾完东西离开。
“嘿嘿！凌芸小姐，这样可以了吧？只要你能帮老夫治好脚疾，你提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僮掌柜讪讪地说道。
凌芸嘴角扯了扯，这就是现实，为了自己的病，任何东西都可以牺牲，包括效力多年的伙计。
“我呆会儿会帮你施针，回去之后我会为你配些药，假以时
就可以恢复，至少不会那么痛苦，每当雨夜都遭受煎熬。”
凌芸面无表
地说道，“至于细节上的东西，我安排好后会通知你，在此之前，你一切照旧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