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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翁？在天庭宫生活过？”燕赵歌摸了摸自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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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那两
黑牛
，然后又看看那两狐狸：“你们看起来并非夫妻或者道侣，但这样的组合，让我想起一位挺有名的大妖。”
身旁的云帝与贺勉都目光一闪：“……平天大圣，牛魔王？”
牛魔王，也称大力牛魔王，大力王，自号平天大圣。
这个名号，在今
已成话故事般的存在，令大多数当代
难有直观认识。
但不管是博览天庭群书的燕赵歌，还是上清嫡传的云征大帝师徒，都知道这个名号代表了什么。
平天大圣，在西游传说纪元的时代，也曾是雄霸寰宇大千一方的妖族巨擘，通广大，威名显赫。
两黑牛虽然被镇压擒拿，但这一刻都挺直腰杆，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不过似乎是想到自家被生擒活捉，尤其是身为妖仙结果被族武圣生擒活捉，未免太丢老祖宗的脸面，他们又立马变得垂丧气。
西游传说纪元的老牛，除了一身道行修为以外，另一方面比较有名的事
，便是他那孩儿，还有妻妾的事了。
其正妻铁扇公主自不用多提。
而除了正妻以外，老牛却还有一
妾，居于积雷山摩云
，唤作玉面公主。
那便是个狐妖。
所以看见牛与狐同进同退的组合，燕赵歌三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牛魔王和玉面狐狸相关的族后裔。
不是牛魔王和玉面公主的后裔，而是因为他们这对夫妻，牛妖和狐妖走得相对较近。
昔年妖族渐渐凋零，为了抱团取暖，各族之间联系越发紧密。
祖上要是能拉上关系，本就有香火之，那自然同气连枝，更容易联合。
那之后，牛妖同狐妖之间，也又再出现过不少道侣夫妻。
“不过……”燕赵歌盯着那两狐狸上下打量：“你们似乎并非玉面狐族，倒像是白面狐族。”
云征大帝先是看了燕赵歌一眼：“谪仙对妖族了解倒是
详尽。”
然后他的目光也落在那两狐狸身上：“确实，是白面狐族，而非玉面狐族。如果是白面狐狸的话，还在天庭宫生活过，老祖翁……”
燕赵歌抚掌笑道：“寿星的那白鹿！”
寿星，司掌间寿数。
有些话传说里，将之同道门四御之一的南极长生大帝合为一。
但在这世上，乃是两位不同的天庭大能。
西游传说纪元，有多种话传说流传于后世。
除了牛魔王同玉面公主以外，便还有寿星的坐骑白鹿，趁着老寿星与东华帝君下棋的机会，私下间比丘国的传说。
白鹿与一白面狐狸联合，狐变成如花似玉的美
，被进献给国王，白鹿则以国丈自居。
其后被西行师徒降服，险些遭打杀的时候，被老寿星救下重新带回天庭宫看管。
“如果是寿星座下白鹿的话，那就难怪了。”云征大帝点：“白面狐族和玉面狐族虽然有差别，但毕竟都是狐族，远比和其他妖族更亲密。”
燕赵歌喃喃说道：“看来当初大
灭的时候，那白鹿从天庭宫逃出来了，然后回归了妖族。”
“这样说来，寿星怕是凶多吉少，很可能在大灭时陨落了……”
司掌间寿数，本身与天同寿，有名的吉星，却也可能因大灭而凋零。
想到这一点，燕赵歌三都心有戚戚焉。
那年纪轻些的狐妖闻言，哼哼出声：“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燕赵歌啧啧称：“活了那么久的老妖怪都出山，你们妖族近年来真的静极思动了。”
妖族这次前来丹殿，很可能便是以白鹿为首，曾经在天庭宫生活多年的他，手里想必有不少关于丹殿的线索。
当年与他联手的白面狐狸虽然在那时就被打死了，但白面狐族因为香火之，仍然同这老白鹿套上了近乎。
也就难怪她们称呼白鹿为老祖翁了。
白面狐族同玉面狐族同气连枝，而玉面狐族也因为当年旧事，和牛妖关系匪浅，这次也拉了牛妖来当帮手。
眼前四妖，虽然没有玉面狐狸，但显然这次追随白鹿进丹殿的妖族，不止眼前四个。
“虽然不是平天大圣牛魔王，不过也是老妖怪了。”燕赵歌三面面相觑，明白了妖族底气所在。
如今的习惯，因为各个纪元最传的大事件，将上古纪元称为封传说纪元。
而那之后的中古纪元称为西游传说纪元。
之后以当时的灵山佛祖，释迦牟尼世尊超脱为标志，进新纪元。
如今，其实也是处于新纪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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