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哪天有时间我给你推拿按摩一下。”李嘉根答应道。
车在昏黄的路灯下缓速行驶着,两
有一会儿没说话。
不过陈玉俏那张嘴在李嘉根的面前是没办法长时间闭上的,过一会儿她又道:“对了,今天下午包富贵和他妈来过我家,我妈打电话告诉我的。”
李嘉根没说话,等着陈玉俏进一步的解释。
“他们来和我姐谈条件,先是用三十万为条件,让我姐放弃强强,然后涨到了五十万,八十万,一百万,但我姐话都没跟他们说一句话。”
李嘉根仍然没说话。
“李嘉根,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话?”陈玉俏偏过
盯着李嘉根问道。
“很正常,答应就不是陈玉茭了。”李嘉根平淡地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就是这个
格。”
“那是好还是坏?”
“是我和你也一样会这样的。”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陈玉俏问道:“你难道不奇怪吗?为什么当年我姐根本没有和你争夺呶呶,可和包富贵就一定要争夺强强呢?你是不是会觉得在我姐的心中,比起呶呶更亲强强?”
“没有。”
“李嘉根,你真虚伪。明明你心中一定是这样怀疑的。”
“陈玉俏,你找了什么对象,那对象一定会被你活活折磨死的。”
“什么意思?”
“说话老两
堵啊,让别
怎么回答也不对。”
“不是,你一定是这样怀疑的,我告诉你啊李嘉根,我姐当年之所以没有和你争夺呶呶,一呢,是怕你失去呶呶会更孤独的;二呢,是我姐对你很放心,知道你能带好呶呶,而且我家也在这儿,我们也可以帮着带呶呶;三呢……嗯,你猜吧。”
“不猜。”
“你这个坏家伙,应该是我姐想从呶呶嘴里了解你的动向吧。”
李嘉根:“……”
其实你可能猜漏了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姐当时应该根本没准备和包富贵那
渣过下去的,她和他结婚的目的,应该就是想要报复那
渣的。
不过这话他不想跟陈玉俏说,也不能说。
如果因为这句话让陈玉俏扯出一大堆疑点,因而猜到当年的一些真相的话,以陈玉俏的
格,立马就会
炸到不知道何种地步的。
李嘉根沉默地进一步想到,当年陈玉茭被他一再催
着和他离婚时,一定也是非常恨他的,她当时悲愤憋屈痛苦的心
,应该是准备一去就再不返回来的,即便报复了包富贵,也绝不会再和他李嘉根有什么牵扯的,哪怕再找个男
嫁了,也绝不再和他李嘉根有任何牵扯的。
李嘉根回想当年陈玉茭的种种迹象,确定陈玉茭当时的心
应该就是这样的。
即便就是现在,陈玉茭最恨的两个男
,一个应该是他李嘉根,一个就是包富贵了。
只不过这两种恨是同样的无力,却又是截然不同的。
对他李嘉根是想恨而无力恨吧,对包富贵可能就是恨而无奈了吧。
毕竟谋杀
,她还是不敢的。

就是
,大部分的
还是黑不下这心的。
不像男
,就像他李嘉根,如果他的侧面推动计划真的失败了,他是绝对会启动贩煤那时想好的某些更激进一些的计划的。
反正他是绝不会让包富贵活下去的。
心魔不除,何以为生?
“你怎么了?”
“怎么了?”
李嘉根醒悟过来,发现陈玉俏紧紧地盯着他。
“你的脸色变得好可怕!”
“有点儿累了。”李嘉根掩饰地伸出一只手揉揉脸。
“不是,你这脸色绝对不是累了的脸色,你是想杀
一样的脸色!”陈玉俏道,“李嘉根,你不要胡思
想!你还有呶呶,你还有叔叔婶婶!你还有我姐,和我们!”
“小丫
,你神神叨叨什么呢?我是一个医生,医生的职业是救
。”李嘉根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也是一个医生,作为一个医生,你不要总是神神叨叨的。只有警察才看谁都像罪犯。”
“不是,李嘉根,我绝对不会看错的,李嘉根,求求你,安生点儿过
子吧,就是我爸我妈,他们现在还把你当半个儿呢。要是你实在气不过,实在忍不下这
气,那我……”
李嘉根偏转脸看一眼满脸红通通的陈玉俏,伸手拍了把她的
:“想什么呢,丫
,真的不要胡思
想了。嗯,刚才我其实在想一个我正在给看病的晚期肺癌患者,他的父母死了,只剩下他和一个十五岁的妹妹,省医院的医生说他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所以他现在很愁很愁,害怕他死了他妹妹没
照顾,我是在为他憎恨这老天爷的不公平。”
但陈玉俏看上去根本不相信李嘉根的这个说法,不过她也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