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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继续演讲。
十多分钟后，第二位
类议员来到现场。
殷六月站在高楼上，根据监控显示，说道：“这个比较正常，他本就住得很近，听到消息后，洗漱一番，为妻儿做好早饭才过来。”
“是个顾家的好男。”陆文说道。
“对了，凌晨的时候，我听江博士说，你是莫乌市的仿生议员候选？那你的名字应该叫陆文，而不是孙伟！卑鄙的外乡，第二次骗我了！”
“在陌生的地方，多个心眼总没错的。”陆文解释道。
“亏我还那么信任你，都带你去见博士了！”
“我再请你吃顿饭？”
“行，就这么定了！”
两持续观察着广场上的动向。
虽然有监控，但并不能保证没有死角。
陆文身为仿生，他才是最好的监控。
一直到这场演讲结束，想象中的枪击也没有发生。
被列为可疑的类议员一共有四位，第一个到场的议员是最可疑的，几乎可以肯定他已经被零号控制了。
这种控制比零号对小画家的控制更彻底。
小画家至少还有自己的意识。
为了保护白思思，他选择主动离开莫乌市，让自己彻底沉沦在梦境中。
“查一查第一位议员的生平经历。”陆文说道。
“已经查出来了。”殷六月看着手机，“陈强，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
，后来被一个不算富裕的家收养，他之所以能竞选上议员，是因为代表了绝大多数的底层阶级，能够引起们的共鸣。”
“现在有家吗？”
“没有，以前收养他的那户家都离奇去世了，他到现在也没有成家立业，在他的生履历里，居然连一次恋
经历都没有，感觉就是个冰冷的机器。”
“离奇去世……难道又是陀螺？”
“什么陀螺？”殷六月不解。
陆文给她说了有关小画家的事。
“通过虚假的梦境，从小时候开始培养，一直诱导他……”
看似很简单的手段。
但想要做到几乎不可能。
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可能乖乖听话受别控制，除非是有什么把柄。
“你的意思是，被零号控制的，都以为他们是在梦境里？”
“不，更严重，他们可能知道所谓的梦境就是现实，但有的不愿醒来，另一些分不清梦里梦外，他们用梦境来作为借
，毕竟……在梦里杀，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
与他们有
感关系的就像是《盗梦空间》里那个陀螺。
可以帮助他们分辨梦里梦外。
“所以零号要杀了所有与他们有感关系的，无论是亲还是。”
“对，走吧，去拜访一下这位议员。”
……
……
陈强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空
的家。
他可能是最孤独的类议员。
每天醒来，吃饭，上班，关注政事，下班，睡觉。
“哧——”
汽车猛地一个刹车。
他到家了。
打开车门。
平坦的道路开始缓缓扭曲。
两侧的树木伸出狰狞的枝丫，树
上浮现出恐怖的脸。
身后的汽车被腐烂的触手拖
万丈
渊。
他无法后退一步。
绿荫的
地渗出鲜血，将根与叶染成一片猩红，某种腐臭的气息在空气中飘。
陈强面色不改，似乎习惯了与妖魔为伍。
他走到门。
打开房门。
房间内坐着两个扭曲的形生物。
一男一
。
他们像是由
碎的尸体缝合而成的，来自地狱，怪异可怖，正睁着淌血的眼睛看着门的他。
“老师说，等会有两位客来到家里，他说得没错。”
陈强的平静在陆文的意料之内。
他的嘴里出现了‘老师’这两个字，那就可以肯定了，是被零号诱导的之一。
“我很好奇，你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陆文坐在椅子上，认真询问道。
小画家眼中的世界很完整，但不够艺术。
所以他需要去梦境里，把那些完整的东西变得残缺。
“和你们所谓的正常世界不同吧，但我已经习惯了。”
陈强并没有因为这两的到来有任何改变。
继续他
复一习惯的生活。
他从冰箱里取下长面包，切下几片，放在多士炉里，等待二次烘焙的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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