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承恩公府

再次前行，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的境况，二只是低着沉默不语地赶路前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但好在没走多久他们就到了慎刑司所在。

大概之前有了吩咐，殷姑姑如她之前一样只是被软禁在屋子里，并没有上刑，但进去之前早有慎刑司的太监过来透露，她老子娘并一个妹妹一个弟弟都在宫外，据说感还不错，平里几乎月月有书信来往，此时拿了她家要挟，并不怕她藏。

大概已是认命，再加上慎刑司的之前已经是敲打过的，见着秦颂恩与宋押班进来，殷姑姑慌忙跪倒在地上，还不用他们审问就已经如连珠般吐露了出来。

“实在是不敢欺瞒乡君、押班，婢敢以自己项上担保，那哭声真真确确和这次的案子没有有关系。”殷氏顿了顿，“乡君是近才宫，并不晓得其实这琼华园的哭声由来已久。”

琼华园便是她们这批子所居住所在。

如今的皇宫乃是原先的州治旧址，圣驾驻跸于此后才开始修建宫城禁苑。当初先帝未尝没有北伐复国的心思，认为帝京之制侈而不可为训，因此满城的皇宫因陋就简。

最初大内的改建思路，并没有考虑后扩建，以至于如今皇宫只能往山区发展愈加局促。据殷氏介绍，琼华园的位置原先竟是满城州治衙门里监牢的位置。

殷姑姑战战兢兢地说：“各位主子可能并不知道，只有像我们这些从建宫伊始就宫的才清楚。”

宋押班听了沉吟了下道：“府衙布局多照八卦方位图，西南角为坤位，即死，监狱设于此，倒也正常。”他说完与秦颂恩对视了一眼，琼华园的位置确实是在皇宫的西南角，不过...

宋押班抬起，看向殷姑姑，目光严厉：“但闹鬼之说绝对是无稽之谈！我大邺各处衙门、监狱成百上千，难道都有夜半鬼哭之事？”

“更何况如今州府早已改为皇宫，煌煌天子朝明堂，诸邪辟易，百邪不侵！殷氏，你竟然还敢传播这等丧心病狂，装神弄鬼之言，真是死不足惜！”

殷姑姑被宋押班的话吓得连连磕，却不敢再说下去了，气氛顿时便有些僵住。

秦颂恩和宋押班一样也不信鬼神之说，至少在这后宫中的几起命案绝不是鬼作祟！

可殷姑姑若是真知道点什么，这样也不是办法。她斟酌了片刻，扯了扯宋押班的袖子，又对着殷姑姑柔声道：“你姑且往下说说看。”

殷姑姑看了一眼宋押班，见他没有出言反对，便鼓起勇气说了下去。

“婢宫之后便被分配到琼华园任职。一开始琼华园并无居住，虽然荒芜些，但不过胜在太平，只是逢年过节时，钦圣太后或孝章皇后偶尔会留宿青睐的宗室或承恩公府的眷，她们便会琼华园小住一些子。记得从那时起，每年中秋圆月之时，琼华园中就会传来子的哭泣声。”

“婢当时还只是一个宫不久的小宫，乍闻此事，立刻就吓得禀告了当时的管事姑姑。当时除了婢，还有许多宫都听到了，瞒是瞒不住的，婢记得当时住在琼华园的正是承恩公眷，也就是孝章皇后的母亲。”

秦颂恩听到这里还没有什么反应，但却感觉身旁的宋押班脸色却变得极为凝重，原本一脸喜怒莫辨的神色，此刻连秦颂恩都能感觉到他全身突然绷紧。

但可能是宋押班与秦颂恩二皆立在背光处的缘故，殷姑姑还没有察觉到宋押班神色的变化，依旧往下说道：“承恩公太夫是信佛之，听闻此事后却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此乃鬼作祟’，承恩公夫晓得了却说子不语怪力神，之后更是不许我们再提此事。”

宫之中出了这样的事本就是禁忌，又有上位者发话，大家就齐齐当了锯嘴的葫芦。

彼时，孝章皇后正当宠，乃是无可争议的后宫第一，也是唯一一。因此说句大不敬的话，承恩公夫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但比起识大体的承恩公夫，显然还是认定是鬼作祟的承恩公太夫在宫中下中更有市场，好在那“鬼”不过是逢年过节时哭上一哭，并不作恶，又有承恩公夫的命令，大家便逐渐习以为常了。

殷姑姑道：“最初，那鬼哭声只有中秋月圆时才会响起，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小宫想家，所以宫里的掌事嬷嬷们也曾派寻找过，却都是一无所获，连个影都没有发现；后来承恩公太夫说是鬼作祟，可不就是嘛！乡君和押班不知，当年那哭声刚兴起的几年里，琼华园里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被抓起来搜查过，所有宫出都必须三以上互相结伴，当年的姑姑更是安排了互相有罅隙的结成队伍，一起行动，绝无出现漏网之鱼。可一到中秋节，那哭声还是雷打不动的传来，可不正如老承恩公太夫所言是鬼作祟吗？”

“后来，大家见那鬼也只有中秋节出来哭几声，再没有别的本事。这个宫里的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