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121）

抻成了线的哼鸣，浑身抖动双眼紧闭，几乎将老马绵软的完全吸进了嘴里。

哼鸣一声又接了一声，总算七八秒后她全身一松，彷佛解脱般刚从鼻子里倒吸进一气去，老马的手可没停，依然捏着那个小块捻动着，于是周向红再次浑身绷紧而后颤抖，从鼻孔里发出一阵比刚才还要悠长、抻得更细的声音来，如泣如诉。

自然进了她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周向红不得不兜着嘴唇，以免嘴里的体流出来。

饶是如此，嘴唇和之间，还是拉出了长长的一根丝。

老马放松下来呼呼的喘，看她急忙爬去床抓过卫生纸，扯了一把垫在嘴上，把水和的混合物一起吐出来。

这事儿周向红也经历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在老马看来，仍然值得血脉贲张。

可惜岁数到了，肾气自然不足，再怎么贲张也不往下涌了。

他接着周向红递来的卫生纸擦拭胯下，只觉得自己的老伙伴软的像一摊泥，倒是腿根和毛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连带卵子上都是如此，大部分是最后阶段周向红流出来的水，也有些半得黏黏煳煳的，是俩之前合时从周向红里流出来的东西。

打理了好一阵，二才收拾完，周向红脸上红晕末褪穿了衣服，老马自觉劝从良劝成这样，自己也实在没什么话再好说，因此周向红夸他勇猛，劝他再来之类的话他只哼哈答应着。

临走倒是扔下五十块钱，他那个朋友上次就跟他说过价码，但老马觉得拿二十给她还是不好看，毕竟这么多年，睡了家一回就给二十，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周向红还要推脱，他已经转身出了门，于是只好乐呵呵的将钱装进了袋，扭腰撇腿的去打水自己洗洗。

刚才这一阵给她也累够呛，还弄得高了，体力消耗不小。

这欲火一得到缓解，就心愉悦，尤其钱包也得到了满足，双喜临门加腿有点软。

她在卫生间一边蹲着撩水，一边哼着小调，如果不是突然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坐进水盆里，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周向红第一反应是公安来了，之前蒋该死跟她说的事不由得立刻窜上了心。

她慌里慌张站起身来把裤子一提，也顾不上还没擦了，腿和上的水顿时将那裤子洇湿了好大一片，动作之迅速几乎失控，一挪腿的工夫又踢到了水盆，小半盆水漾出来洒了一地也洒了她一裤脚。

最^.^新^.^地^.^址;;但这些都顾不上了，她慌里慌张的往屋就跑，那床还压着避孕套和卫生纸呢，更别说纸篓里一堆战斗留下的玩意。

等进了屋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屋里就自己一啊！掐时间一算，老马这会儿早该走到外面大道上了，就算是被警察堵在半路上，可抓嫖这种事，总也得抓现行吧。

有备无患万无一失，她还是把床压着的东西一脑抓出来，又把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扯出来全塞进去系好了，从窗户瞄了瞄见外面没，一使劲扔上了楼下别家私搭的棚房房顶，关好窗户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真要问起来自己就说这些水印是被敲门吓的，手滑水盆没拿稳，洒自己一身水这事儿警察管不着吧。

强行镇定从到脚再到屋里捋了捋，自觉得确实没什么绽了，周向红这才壮着胆子踮脚走到门边，带着颤音的问：「谁啊？」来正是李秀玲。

她从批发市场出来就急匆匆坐了车往回赶，特意从公园里穿过，拉客的堆儿里没见着周向红，进家门发现也没有，因此推断八成就在对面屋里。

老马和她走的路线并不一致，因此俩根本没遇见。

她憋着一肚子气，敲起门来自然下手颇重，好在这楼大多是租户，平时各忙各的互不相识，因此也没出来一探究竟。

周向红门里这一问，李秀玲听见她确实在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我！开门！」周向红不明所以，但听得出李秀玲的声音，见不是警察抓嫖，嗓子眼一块石当时就砸在了子宫上，心说这孩子是吃错药了怎么着，整这么大动静吓我一跳，于是气息舒缓的开了门：「哎呀妈呀，这给我吓的，玲儿啊，啥事儿啊给门敲的咣……」话音末落，李秀玲噌的冲了进来，眼看着面色难看至极。

「咋地啦？」周向红小心翼翼的问。

李秀玲先是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而后又撇了撇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非所问的说：「把你东西收拾收拾，咱回家……」「不是，出啥事儿了？我，我收拾什么啊？」周向红一雾水。

「回家再跟你说」李秀玲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哗啦啦的掏钥匙开了门，也没回的拉开门进了屋。

「怎么了这是？」周向红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可又不明所以。

要说东西，其实也没啥，主要那点玩意刚才都扔窗户外去了，现在知道不是警察，她还有点心疼，毕